卿不负我我不负卿(武庸x方源)
也随便就可以揭露过去,更何况他相信武遗海是个聪明人,明白同他作对要付出的代价,不如直接些,还可以少受点苦。
“吾弟,你也不用担心,我做完也会兑现承诺,你明日就可启程去梦境大阵。”
一根鞭子一把糖果向来屡试不爽,扮演散修身份的方源闭了闭眼,终于迈出了决定的一步,武庸扯了他这弟弟来床榻上,那张英武的脸一片羞愤的红色,武庸也不管这个,伸手往方源那稀疏的阴毛从中摸,那根垂着的性器下面果然如母亲所说生着一条肉缝。
那时痛恨武遗海生父的母亲愤然杀了那男人,也把这个畸形的私生子给抛弃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将武家上上下下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武独秀最终还是思念这个骨肉亲人,却终究没能见上武遗海一面。
人算不如天算,方源先一步送武遗海去黄泉之下等着武独秀,现在顶了武遗海的身份同武庸媾和,就好像天意冥冥让方源付出的代价。
可天意又框不住方源追求永生的心,短暂的雌伏只为了更多的收获,他又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武庸的动作绝不温柔,他也没打算用对待女人的温柔态度来对待弟弟,他要武遗海痛,最好痛到全身颤抖,痛到他每一根骨骼里,让他牢牢记住自己同亲哥哥做了如此不堪的丑事,他从今天起成了武庸的女人,再也别想着同其他女人联姻。
“你在东海时没有同女仙做过吗?”武庸插进去的时候还在同他说话,仿佛真是兄弟间亲昵的夜话罢了“我也很好奇你的人生呢,弟弟,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
方源一声不吭。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与我贴得这般近,有什么不能说的?乔家那些人不也对你有所想法吗?他家那位仙子也是美艳动人。”武庸停了停,让武遗海吃着那根阳物坐进他怀里,“你想要吗?”
方源依旧不回答,只不停冒汗出来,显然是疼得紧了,他身为散修又加上身体特殊,大多都是单打独斗,这日子可谓过得艰难,同一直有家族支持的武庸完全没法比,但要说他完全不知大家族里的风云涌动显然那就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但他避开了这个问题,依旧不回答。
“吾弟,你说实话我也不会怪你,哥哥怎么会不疼弟弟呢?你一个人去梦境大阵的确令人担心,你不是前段时间才遭遇袭击,谁知道会不会又有人埋伏你?”
武庸掐了他的乳头,真把英武的弟弟当做女人来捉弄,方源知道是时候该回答了,他甬道里一阵阵抽搐着,倒是很符合武遗海平日里也不会用这个地方的设定,只是他因为淫蛊的关系变得异常敏感,这副样子还得花心力去把持假装,可怜湿滑内腔一阵阵抽搐想吸吮体内灼热的阳根,却偏偏要强行忍耐,更是像哭泣似的流了不少淫水出来,弄得武庸都在心里想自己这位弟弟的花穴比起寻常女仙也差不了多少,怕是在东海里已经被破了身了。
那他可得更加用力操干才能让武遗海记住这事了。
“我,我不曾对乔家女仙动情。”方源艰难地挤出这声回答,“兄长大人,我,我只想着,只想着提升修为。”
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夹了不少带着疼痛垫呻吟喘息,武庸信了,也没全信,给方源换了个位置,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床上,那些明亮的房间烛火这才全部熄灭,没了光武庸敏锐地察觉到方源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看来他这位弟弟的确还是有基本的礼义廉耻,既然有,那就更好掌控。
殊不知这些全是演技罢了,这床上得是人心隔肚皮两位当事人都在互相算计,方源没法放开尝这反复抽插的爽利,那脑海中一冒出性的粉色泡泡就被智道推算给挤开到一边去,他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正在可可怜怜等着精液的浇灌,一个则在随时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武庸突然发力,那颇具分量的阴茎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齐齐拍在方源屁股上,一时正中要害令方源绷紧了腿叫出了声,不似女子绵软却也别有风味,见方源泄了一次,武庸抽出依旧勃起的阴茎像是哄小孩似的让方源转个身,跪趴在了床榻上。
他一节一节数着方源的脊椎骨,一直到那窄腰的腰窝,无论怎么看,这身体都属于男人,半点都不会被人当做女性,只是湿淋淋滴着水的花穴暴露了主人的脆弱,这样缓慢地去抚摸正好放大被操干的人的恐惧,不知那根鸡巴到底什么时候会进来。
方源倒是真的放松了点,不用将脸对着武庸的确是好事,他自然是能够装出扮演武遗海所需要的所有神态,可乐享其成的事谁不喜欢,他深呼吸两下,猛地就被插了后面。
裹了方源宫腔水液的阴茎权当做了润滑,武庸不只是想要武遗海前面的部分,后面的地方也不放过,既然都已经兄弟媾和,那龙阳之好自然也不算得什么,方源那宫腔实在会吸人,武庸自然也猜到方源也不止从中感到了痛苦。所以他还要拿出更多的痛来,武庸揪起方源的头发,紧紧攥住,只用这个来强迫方源直起上半身,如果不抬起身体头皮就像要被武庸给扯掉似的,但抬起来整个腰又像随时都要断了似的,方源被逼出了眼泪,整个人痛苦不堪,狼狈异常。
有了花穴也少有人会走后门进来,武庸正正中到了他难受的地方,肠道和阴道完全不同,没有充足的润滑干涩异常,痛苦也不断增加,整个肉壁火辣辣地疼,整具身体从尾椎一直到大脑被武庸的阴茎劈成了两半,好大一会方源都只能不断喘气,好平息那些痛。
淫蛊本是想帮方源弄出些让肠道湿滑的淫液,被方源硬生生摁下去了,毕竟要是这样做当然会被武庸察觉不对劲,哪个男人的身体会骚成这副模样,他只能强行去忍,直忍到口腔里都是铁锈味。
武庸也觉得肠道太紧,和前方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前面甬道虽也紧窄,可捣上几十下就放弃了抵抗乖乖变成了阴茎的套子,这后穴就一直因为疼痛而绷着,即使被撑得出了血也没太大润滑作用,不过武庸是谁?痛得也不是他,像驯服一匹野兽般用力鞭挞,手上又不放方源下去,顶着武遗海皮子的方源叫都叫得模糊,整个胸腔都吸不到什么空气,一阵阵眼冒金星。
“兄……兄长……”
方源眼前完全变黑前还是叫了一句这个,恍惚间似乎是终于被放下,上半身终于贴上了床板,松了手的武庸抓住方源的腰开始用力撞,连囊袋都想塞进方源的屁股里,血沫子被挤了出来,胸前那块皮一直被撞着去磨床单,好半天才从麻木钝痛中感受到了微凉粘腻的东西灌在他肠道深处。
“吾弟,你都哭了。”
武庸抹了一把方源淌出来的口水与眼泪,脸上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埋怨,无声地责怪他这弟弟这么大年纪还要把床单给弄脏。
方源的思绪缓慢地回转过来,他呜了一声,仿佛从顶天立地的男人变回了一只幼兽,也不躲开武庸的手。
“但我不会怪你的,吾弟。”武庸将软绵绵的弟弟重新抱进怀里,两个大男人摆出这样的姿势实在怪异,而他又是用还带着血丝的阳根插了前面,用方源幼嫩柔滑的那处来给他洗鸡巴。
最后前面也被射了精。
武庸自己给下半身狼藉一片的方源做清理,粗糙的布料被冷水打湿之后贴在方源的腿根上,大力地擦着那片娇软的器官,被干得发红的地方像是被砂纸给摩擦了,艳得要淌血。
里面的精却留着,一点也没掏出来。
“为兄知道你的心意了,也知道你绝对是我弟弟,正好天也亮了,你也出发去梦境大阵吧,那些资源我都会派人给你送去。”
武庸作势就要离开。
方源伸手拽了他的衣物,拧着眉极为小声地说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