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秦汉经行处(商心慈x方源)
不住,有多久没能见到方源了,为什么她一直不能在所爱的人身边,母亲死去的时候她以为全世界天都塌了,强迫变得坚强,那行商之路多么艰险,那些同行的商队都像鬣狗般等着她遭难,直到她遇到方源。
若真的是梦就好了,商心慈后来琢磨透了方源的敏感,于是借做生意的机会弄了些用在闺房中的精巧玩具来,坠着流苏的铃铛,雕刻光滑的玉势,细细长长的小棍子,还有其他种种,全都收拾在匣子里,她同方源说着最近商家的生意,两个人互相算账,算错了就拍一下手或者拧一下脸,摇一摇那个匣子,里面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个不停。
那流苏坠在方源身上总平添几分柔软,别在耳朵上恍恍惚惚成了仙子,若是坠在下面,被她手指一推一喷水,浇出来的情液就吹得那些穗子全都湿了。
至于玉势,也不怎么大,小小三寸,却已经抵到方源生得就浅的地方,商心慈说些生意场上听来的荤话,结果是舌头打结说不清楚,反被她的黑土哥哥笑了,心下一恼手上就不收力,直接一整根陷进去软软的肉里,撑得阴唇都往外鼓,那玉势本来就滑,进去了被紧紧吸住,总是弄不出来。她又恨起自己来,怎么这般对待黑土哥哥,只用手指拨开鼓起来的阴肉,胡乱地努力将那根待在温暖甬道里不愿离开的玉势给扣出来,总要花上好长时间,让方源都泄了两三回身,才勉勉强强勾出来一截。
可商心慈又不是力道蛊修,一个不小心就松了手功亏一篑,又要重头弄起,直搅得她与方源身下的床榻一片湿才算完。
她靠着方源,男人全身还时不时抖着,显然是被她弄得狠了,可她就喜欢这样贴在方源的臂弯间,想着天地之间哪有像她们这样怪异的爱侣。
但这不是爱吗?
谁能评价爱情该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里,商心慈一双眸子像是着了火,像一圈平时只随着风飘荡的芦苇丛,骤然被点燃,噼里啪啦烤得脆响,直烘得神形俱灭。
她将一生的执拗都用到这份上,哀转久绝的单相思永远郁结在心里,让商心慈谁也看不见,只有方源能映入她眼目。
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总有要醒的时候,她深知时间很短,竟是大胆地将手指上那些方源的淫水给舔了,又将那些腥甜的液体给涂到方源樱粉的唇上,将自己全数贴在方源身前,引着还在三生三世中的方源伸手也将她环住,商心慈抖了两下,竟是被这样的温度熨烫得流泪,她不管不顾,只当真是个意识,只要醒过来什么都不会留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悉悉索索地咬着念着。
黑土哥哥。
方源哥哥。
最终春潮雨露互相打湿二人相贴的地方,商心慈那张清雅兰芝的脸布满难堪情动羞窘的艳色,呼出热气,玲珑美人成双对,翩翩娆娆动情身,她终是滚出了眼泪,又烫又冷,烫这深切的爱终有所得,冷这一响贪欢她只是客。
即使让方源怀抱她,那双手也会慢慢往下滑,她无声地流着泪,正是秋雨梧桐叶落时,背脊颤动好似一只娇脆蝴蝶,就要溺死在一轮无疾而终的水中明月里。
谁知那姣丽面庞上的眼睫轻颤,商心慈只觉腰被揽了一下,在商家里手段也算颇多牢牢站稳脚跟的她猛地就为这份若即若离的抚慰哭出了声,杜鹃啼血,直将自己的袖子哭湿,将方源的袍口给浸透。
陆畏因深深叹了口气,三生三世已过,方源并未被他渡化感召,于是只得对众人点头,说他已经失败,方源这魔头马上就要脱困,此下先行撤离。
他多向商心慈看了一眼,此女在三生三世中与方源多有情感纠葛,那悲伤他都感觉到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心里只能叹息一声。
叶凡担心地看向商心慈,却只见商心慈伸手擦去了眼泪,露出一抹温婉微笑。
“走吧。”
她竟是对着叶凡这么说了一句,好似这一场三生三世,让她得偿所愿。
黑土哥哥,方源哥哥,你等我吧——
——起不出来标题了口牙!
方源现在仙元缺乏,仙元石储备见底,逆流护身印已经开始被针对,之前战斗中,凤九歌的音道杀招已经开始透过逆流护身印,波及到方源本体。光阴长河一战,斩杀黄史上人,是借助石莲岛,相当勉强。
而方源手中掌握着幽魂真传为首的无数传承,掌握着荡魂山、落魄谷,还有智慧光晕。
这样的情况下,不发展自身,还到处乱跑,那就是作死!
思索片刻,方源当即放出几只信道蛊虫,他虽不能凭空变出仙元石,却不代表他没法子。
北原,楚家。
着名的力道蛊仙强者楚度,放下手中的信道蛊虫。
“方源啊,和你相处,还真是不容易呢。”楚度苦笑一声。
这只信道蛊虫,正是方源主动来信,要向他借取仙元石!
方源曾经用柳贯一的假名,和楚度合作一段时间,双方渊源很是不浅。但现在楚度已成楚门太上大家老,隶属于正道人士,要是继续和方源合作下去,一旦曝光二人关系,他之前经营的所有关系都会成为水中月镜中花,这自然令他难以忍受。但他又的确窥伺着方源手里那些手段,其他方面亦有所牵扯,想着最好就装作无事发生置之不理保持暧昧态度,谁知方源直接给他来信一封,表示要向他借仙元石。
可这最重要的数目却未明说,更让楚度感到棘手!他想了半晌,终是下了决定。
方源倒是没想到楚度的回信居然来得这么快,展信一看前面几行都是些委婉怀念过去合作的废话,重要的东西全写在后面,楚度表示楚门才建立没多久,仙元石储备自然是比不过那些资深势力,但方源又是他至交好友,难得提出请求怎能置之不理,所以他愿意借给方源十万仙元石。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信里还说这并非他所能拿出来的全部,只是现在风头不太平,这仙元石数量也不少,他自然是有所保留,至于日期,也有商讨的可能。
反正说来说去这信的要点就是能借,但要借更多,就得方源同他见面。
方源放下信道蛊虫,楚度这般说辞也算合情合理,他本来就算着楚门这个势力加加拢拢大抵有个六十万仙元石,楚度能借他十万已是不少,只是后面的这段话也令人在意,楚度毕竟也是建立了一个势力,各方面都要考量到,在这种时候却还要和他见面,不可谓不大胆,可方源的确需要仙元石,要发展至尊仙窍自然要越多越好,他发了信道蛊虫就是到处进行这空手套白狼的行为,而且楚度这道信蛊还是凡蛊,方源一旦抛出去,就是楚度勾结魔道的有力证据,所以他也不必担心这是楚度的陷阱。
不是陷阱,哪有不去见老友的理由呢?方源展颜一笑,当即就下定主意。
楚度倒了一杯酒,自从他操心起这势力的事如此悠闲的日子就少之又少,他叹了口气,就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来者一头乌发垂至腰间,面冠如玉,容颜姣丽,那双眼眸也如幽潭般波澜不惊,一身青袍更是衬得他气质出尘,不是方源又是谁。
“方兄风采更甚之前。”楚度将酒杯推了过去,方源身份揭露之后他自然不会再称呼方源为柳贯一,方源也毫不推辞喝了那杯酒,一副全然洒脱的作派。
就是这份气度更是不凡,楚度也没藏私,先是将十万仙元石交给方源,紧接着又说既然方兄都亲自前来,他自然也有点不会定这还款的日期,言下之意就是方源想借多久就多久。
“楚兄也是大方。”
方源不咸不淡回了句,楚度笑了笑,他们此时所处之处乃是一座楼阁,然而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