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厌恶自己的母亲【父母情事被C成母狗】
裴钰已经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母亲产生厌恶感的。
儿时,他的妈妈在他眼中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温柔美丽,说话声音甜甜的,像和煦的春风。她会给裴钰讲童话故事,陪他搭积木,给他做好看的小饼干和蛋糕,每晚哄他入睡并送上一个轻轻的吻。
相反,他和父亲裴颂的关系就比较冷淡疏离了。印象中的裴颂总是不苟言笑,在自己哭闹的时候也是袖手旁观,面不改色,久而久之,裴钰就慢慢和他疏远了。
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裴颂的孩子。
出于对父爱的缺失,他和母亲之间形成了过度依赖的母子关系,他很晚才断奶,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
夏芙喜欢叫裴钰小钰,他以前会故意说成小鱼。
“小鱼小鱼,你会游泳吗?”夏芙抚摸着裴钰的头笑着问他。
裴钰瞪着大大的眼睛,咧开嘴笑着,然后扑进母亲的怀里,肆意地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像洒满阳光的被褥,像他给自己烤的小饼干。
后来,他渐渐长大了,他发现自己的母亲和其他同学的母亲一点也不一样。
她们会在孩子犯错时严厉指责,会给孩子辅导作业,会努力创造自己的事业,她们中的很多都是干练的职场女性,气场强大,眼神自信。
而夏芙每天不需要工作,他只用在家里等待老公和儿子回家,他什么也不会,曾经裴钰让他给自己辅导作业,他羞愧地埋着头说:“对不起小鱼,妈妈太笨了……”
他很少出门,别墅里的一切也都有佣人负责,他有满满一个衣柜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裙子,在裴钰记忆中,妈妈总是穿着漂亮的裙子。
裴钰上小学时,裴颂就不让他和妈妈一起睡了。起初,裴钰每天都哭闹,晚上整夜整夜地喊叫,夏芙也跟着一起泪眼婆娑,他想冲进房间里抱住自己的儿子,可裴颂坚决不让他去,于是两人就这样隔着房门哭泣,一个震耳欲聋,一个无声啜泣。
就这样,在裴颂的冷血作风下,裴钰被迫独立,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在父亲不在时偷偷缠着夏芙,把头埋进他的长发里。
初中也许是他们关系的一个分界点。裴钰住校后在家的时间寥寥无几,他接触到了新的朋友和新的知识,很对懵懂无知的观念也得到了更新和纠正。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母亲是不正常的,他好像和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是脱节的。那个别墅,那个房间,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在夏芙眼中,裴钰还是个小孩子,他总担心他吃没吃饱,穿没穿暖,钱够不够花,这一切都让裴钰不耐烦。
上高中后,裴钰是班上的尖子生,人缘很好。他为人谦逊有礼,容貌又十分出众,他的长相随母亲,有些男生女相,可他最讨厌别人谈论这个话题,所以周围的人都对此讳莫如深。
他已经彻底对夏芙感到失望和厌烦,并对之前黏着他的自己产生唾弃的心理。他不懂,为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女性,已经生育过小孩,每天就满足地坐在自己的一口小小枯井里,等待生命耗尽。
而且他连纯粹的女性都算不上,他是一个同时有着阴茎和阴道的畸形怪物。
想到这里,裴钰的厌恶就不可抑制地加剧,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这样的人。
而夏芙,他好像永远看不懂脸色,明明自己已经摆出很不耐烦的表情,对他也是爱答不理的,他依旧热忱地和自己说话,给自己夹菜,把做好的点心放在自己书包里。
“小鱼,学校的课程难不难?”
“反正以你的智商小学的作业都不懂,关心这个干嘛呢?”裴钰在心里默默想道。
他给自己夹的菜,裴钰一口也不会吃,他放进书包里的东西,裴钰也是尽数分给了周围的人。只说是家里的仆人做的。
“谢谢你裴钰,这个饼干真好吃。”
“不客气。”裴钰报以真诚的笑容,内心却无比鄙夷:难道活这么久是没吃过饼干吗?这么甜的东西也觉得好吃,真是不挑。”
最令裴钰感到恶心的,是夏芙对他的昵称。
他仿佛还停留在过去,一口一个“小鱼”地叫着,一次裴钰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别再叫我这个恶心的称呼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夏芙有些被吓到了,很快,他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对不起啊,妈妈以后叫你小钰可以吗?”
裴钰无语了,他想怎么就随他去吧,反正和这样智商不正常的人是无法沟通的。
只是小钰听起来依旧像一个小女孩儿的名字。
裴钰不知道,在夏芙眼中,自己真的像一个小女孩儿。白皙的皮肤,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扬,认真的时候整个人很明媚,可生气时眉头紧皱,又显出艳丽凌厉的一面。
夏芙觉得他好可爱。
不过夏芙不敢告诉他,他觉得小钰一定会生气的。
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小钰不允许自己再叫他小鱼了呢,为什么小钰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自己了呢。
是不喜欢妈妈了吗?每次夏芙一想到这里,就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害怕面对那个可怕的可能性。
他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让裴钰对夏芙彻底厌恶是在一个晚上。
裴钰没有起夜的习惯,可这天他在外面和同学聚餐吃的火锅,味道很咸,他在夜里感到一阵口渴,决定下楼接杯水喝。
裴颂和夏芙的房间离他的并不算远,他刚刚迈出自己的卧室就能看见从对面那扇留着一丝缝隙的房门里泻出的微弱亮光。
他放慢脚步,悄悄走进,将双眼贴近门缝,随即瞳孔不由得放大。
他看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裴颂和温柔体贴的夏芙赤裸着身体。夏芙双膝跪在床上,呈俯趴状,裴颂一手扯住他的长发,一手搭在他纤细的腰上,缓慢地耸动着身体。
明明是看似很温柔的频率,却给人无法反抗的意味,裴颂是那样强势,他将母亲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狠狠地攥紧,毫不怜惜地掐着他腰间细嫩的皮肉。
夏芙将脸深深地埋进凌乱的床单里,腰肢随着丈夫的操动而无助地颤抖,他的手紧紧抓住洁白的被褥,手背的青筋用力地凸起。
他是那样的瘦,可他的乳房和屁股又是那样的丰满挺翘。
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交欢受辱。
裴钰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瞥见他雪白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随着身体不停晃动着。
那曾经是哺育幼小生命的神圣之处,是裴钰的美好回忆,可现在,它只是一对承托丈夫性欲的工具。
夏芙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声泻出,可裴颂像是故意和他作对,有技巧地研磨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用纤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抚摸他光滑的后背,在上面落下充满爱意的吻。
夏芙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不行了老公…不要操那里…要到了…”
裴颂轻轻笑出了声,裴钰从未见父亲这样笑过,他是如此深情和满足,像是将所有柔情都献给了自己淫荡的妻子。
裴颂有一双风流的狐狸眼,眼角尖而下垂,似是在倾斜着睨视一切,他眼带笑意,迷离又餍足,像一只饱食猎物的狐狸。
他笑意未减,缓缓开口:“骚母狗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夏芙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啊啊!好爽…求求主人,骚母狗要到了…求主人怜惜骚母狗……”
场面的淫乱带给裴钰久久未散的震撼,他忘记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怎样入睡的,从此,他每次看见衣冠整齐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