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面前失态被罚吹风冻晕皇帝英雄救美
去看她的表情,下腹开始微微发烫。
瞧怜采女的样子,旁人若是见了,还真会以为已经被他皇帝狠狠宠爱过,而自己不过是吻了一通,皇帝越想越觉得吃亏,于是身下本就抬头的硕大那物更加肿大了几分。
前几日趁她昏迷,龙根拿她的玉手酥胸小嘴都泄过,但是人醒了却还是这副无知的样子,虽是皇帝的长久之计,但他心里也有些不爽,于是那骨子深处的暴虐又占据上风,他狠狠删了身下人一巴掌,又掐住她的腰,猛地将她翻过身来。
“看起来这样矜持,将来还不是乖乖在我身下承泽,这么不耐操,被吃掉了都不知道。”
那紫色的衣袍松软宽大,于是腰带以下都被掀开,露出微透的中裤,可以瞧见她一双纤细洁白的腿,无知无觉地瘫在软塌上。皇帝心跳加速,又提着她的腰让她跪起来,于是那好看的臀便高高翘起,这才看见她花心处的中裤已隐隐有些湿润,向来是刚刚激吻动了情。
“小洞倒是骚得很,原来也没有那么纯情。”
皇帝一面言语侮辱着,本想把裤子一把扯下,狠狠在这里把龙根插进这美人的躯体,失了意识更好,可以摆成任何姿势随意操弄,但是美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又把他拉回现实的边缘,他刚登基,与太后不算亲密无间,若是被传出去了什么好色的名头,对他来讲太不好。于是他心里怨恨更深,瞧着这美人被掰成一副任君采撷的鱼肉模样,便狠狠地对着那臀瓣扇了起来,因为中裤在外,拍打在臀肉上只能发生闷响,只是少女随纤细,臀肉却丰厚,打起来形成一阵阵肉浪,一阵噼里啪啦后,少女的身躯摇摇欲坠,屁股泛红,美丽的脸庞埋在枕头出不发一言,被皇帝拽着头发往侧面拎看得出白眼又打了几分。仔细看中裤裆内,那湿润也扩大了几圈。
“原来美人的身体这样适合欺辱。”皇帝笑意更深,抓住少女的小腿往后一扯,看见她整个身体瘫软到软榻上,便狠狠欺身压了上去,鼎立的那物自衣下被放出,旋即贴上少女的裆下,皇帝用小臂勒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往后弯成新月,于是那湿润处就正好与他的欲望碰了正着,少女中裤隔在中间,不影响他挺动下胯,带着少女绵软无力的身躯,在这夕阳下如海浪般汹涌来回。予怜被这个难受的姿势按住身躯,一下下撞击在软垫上,似乎短暂清醒了一秒,却见眼前夕阳正好,无尽美丽,只是身上快感肆溢,不免泄出呻吟,便被狠狠捂住双眼和口鼻,在一片黑暗里昏的更深,只能白眼大翻,无意识的身体被肆意顶弄,身下已是一片湿润。
晚风轻起,宫女内侍结皆在五十步之外,不敢抬头瞧一眼,若是他们敢抬眼,那定是认为亭帐里已然是颠鸾倒凤,雨露承泽。尚在宫中的寒茉,瞧着那凉亭帐内摇动交叠的身影,心下的难言更深了几分。
少女面色潮红,嘴唇被他吻成殷红色,一片水光潋滟,小口微张,轻微喘着气,她的双目皆未合上,露出一线白来,眼角堆满泪水,脖颈一片红,浑然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若不是身上外袍完好,那肯定是被狠狠操过的淫靡模样。
皇帝瞧她平日清丽虚弱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艳色,心里无比愉悦,整个人都翻身压在少女绵软的身体上,吸吮着少女独有的香气。良久,他又去舔她眼角的眼泪,咸甜交织的泪水倒是可口,直把少女昏魅的双眼舔得张开更大,快露出完全外翻的眼白,他舔到这儿又去看她的表情,下腹开始微微发烫。
瞧怜采女的样子,旁人若是见了,还真会以为已经被他皇帝狠狠宠爱过,而自己不过是吻了一通,皇帝越想越觉得吃亏,于是身下本就抬头的硕大那物更加肿大了几分。
前几日趁她昏迷,龙根拿她的玉手酥胸小嘴都泄过,但是人醒了却还是这副无知矜持的样子,虽是皇帝的长久之计,但他心里也有些不爽,于是那骨子深处的暴虐又占据上风,他狠狠删了身下人一巴掌,又掐住她的腰,猛地将她翻过身来。
那紫色的衣袍松软宽大,于是腰带以下都被掀开,露出微透的中裤,可以瞧见她一双纤细洁白的腿,无知无觉地瘫在软塌上。皇帝心跳加速,又提着她的腰让她跪起来,于是那好看的臀便高高翘起,这才看见她花心处的中裤已隐隐有些湿润,向来是刚刚激吻动了情。
皇帝本想把裤子一把扯下,狠狠在这里把龙根插进这美人的躯体,失了意识更好,可以摆成任何姿势随意操弄,但是美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又把他拉回现实的边缘,他刚登基,与太后不算亲密无间,若是被传出去了什么好色的名头,对他来讲太不好。于是他心里怨恨更深,瞧着这美人被掰成一副任君采撷的鱼肉模样,便狠狠地对着那臀瓣扇了起来,因为中裤在外,拍打在臀肉上只能发生闷响,只是少女随纤细,臀肉却丰厚,打起来形成一阵阵肉浪,一阵噼里啪啦后,少女的身躯摇摇欲坠,屁股泛红,美丽的脸庞埋在枕头出不发一言,被皇帝拽着头发往侧面拎看得出白眼又打了几分。仔细看中裤裆内,那湿润也扩大了几圈。
“原来美人的身体这样适合欺辱。”皇帝笑意更深,抓住少女的小腿往后一扯,看见她整个身体瘫软到软榻上,便狠狠欺身压了上去,鼎立的那物自衣下被放出,旋即贴上少女的裆下,皇帝用小臂勒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往后弯成新月,于是那湿润处就正好与他的欲望碰了正着,少女中裤隔在中间,不影响他挺动下胯,带着少女绵软无力的身躯,在这夕阳下如海浪般汹涌来回。予怜被这个难受的姿势按住身躯,一下下撞击在软垫上,似乎短暂清醒了一秒,却见眼前夕阳正好,无尽美丽,只是身上快感肆溢,不免泄出呻吟,便被狠狠捂住双眼和口鼻,在一片黑暗里昏的更深,只能白眼大翻,无意识的身体被肆意顶弄,身下已是一片湿润。
晚风轻起,宫女内侍结皆在五十步之外,不敢抬头瞧一眼,若是他们敢抬眼,那定是认为亭帐里已然是颠鸾倒凤,雨露承泽。尚在宫中的寒茉,瞧着那凉亭帐内摇动交叠的身影,心下的难言更深了几分。
又过了几日,怜小主的身子已恢复了七七八八,皇帝自知那日有些荒唐,之后也没有再来燕来阁,予怜也没有多问,她不曾奢望盛宠,只求一隅安康,只是那日皇帝温柔似水的样子倒是令她心里温暖,至少侍奉这样一位君主不是一件令人反胃的事情。
被告知侍寝的消息后,尚侍局派来嬷嬷给采女教引侍寝的规矩,予怜第一遍听的时候红着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后来咬咬牙又让兰儿复述了一遍,到底妃子侍奉天子是工作,尽心尽力就好。
只是她虽病好,依然不对自己的体力有什么积极指望,侍寝是个体力活,若是坚持不住晕过去,难道还得让皇帝服侍自己不成?予怜对那日被强吻后的一切她都没有记忆,也不知皇帝对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痴馋到了如此境界,她只默默期盼自己尚好的年纪,别因为体力太差而惹恼皇帝,断送在这阿旁宫里了。
于是予怜沐浴熏香打扮完毕被软轿抬去养心殿时,心里还是不安着。
皇帝的寝殿极大,前殿是书房会客处,后院是皇帝自个的寝宫,予怜被送到右殿沐雨殿,裹着一件绯红衣袍,坐在床榻上,今日的床榻四周垂着珠帘玉幕,把寝殿里的其他都遮得朦朦胧胧,予怜有些紧张,便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四处张望。
突然那层层珠帘晃动起来,如投石入湖,映着烛光玉幕摇动,激起五光十色的波澜。
嬴逐鹿便是这时候来的,一柄紫竹扇便这样挑开帘幕,映入眼前的便是皇帝俊美的一张脸来,上挑的一双眉眼含着笑,倒把平时的凌厉稀释了下去。
“怜采女这是对朕的沐雨殿很感兴趣?”
予怜乍见皇帝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