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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丈夫面前猛帅壮壮的P眼子提出离婚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配相夫教子?

谁说性子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性?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欲。

带上武器与战马,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物,也不是被物化可以用来被交易的交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做不得?

操着薛岑,用我粗长硬热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操开对方的身体,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顺利,拔出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情潮上涌的绯红,他的身体紧绷抽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感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紧皱着眉头一副隐忍的摸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水雾朦胧,喘息连连,显然一副爽到的摸样。

从他甬道里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浓艳的鲜红已然被甬道内分泌的水液给稀释成浅淡的颜色。在我凶狠挺抽时,除却坚硬胯骨用力击打对方多肉臀部的“啪啪”声外,紧密相连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时也不再是肉与肉摩擦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淫靡色情的很。

在我只顾自己爽的挺抽过程中,偶尔顶撞到他肠道内的前列腺点时,男人还会猛的挺起身子,大受刺激的浪叫出声。

一开始薛岑还对身体挨肏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逼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骚贱的体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爽感,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男人原本抿紧的唇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骚浪淫荡的呻吟一声声冲出口腔,吞咽不及的唾液溢出唇角。每一块抹上汗水而油光水滑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肌肉,在经受快感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股像是想要更多的骚浪意味。

我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鸡巴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操弄给驯服的通通透透的甬道里,每一次插捣时都被湿热温软的肠壁纠缠着,蠕动时推挤按压的快感。以及抽拔而出时,谄媚的甬道内壁死命扒拉每条淫筋沟壑时的刺激。还有蠕缩的肠道深处会产生的能令我射精欲汹涌起来的巨大吸力,并与之相抗的抗争感。

这些都令我深深的着迷。

当然把一个一开始挣扎着不愿被干的直男,给操成如今这副神智迷失,抛下男性的自尊,在女人胯下自主的扭起腰来,彻底堕入欲望深渊的摸样,也让我觉得征服欲和成就感的双重满足。

瞧薛岑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摸样,我也嫌一个姿势太过乏味,便伸手给他把绑住双手的领带从鹿头壁灯上给扯了下来。

让男人的后脑勺和肩颈抵着床铺,把着对方双膝朝天撅起个大屁股,我又重新把鸡巴以一个从上朝下插入的姿势,捅进这口周遭都是淫水稀释着血液的混合液体被相交的性器给搅打出一圈粉色沫子的肛口。

已经完全被操开的处子穴艳红透湿且软烂的不像话,已经有些合不拢的露着手指粗细的肉洞,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比起一开始那般紧绷的像要把鸡巴绞断的青涩模样,现在可吞吃的熟练畅快多了。

我就用这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把着他的腿弯朝他的肩膀下压,让他只能憋屈的将身体团缩起来朝我露出个用来承欢的屁眼,继续承接我毫不留情的操弄。

至于他的鸡巴硬着在那射了多少次,我可没关注,我只顾自己爽。

原本还以为之前叫五个鸭,结果只潦草的操了一个,血亏二十万就算了还不尽兴挺倒霉的。

结果现在撞上个送上门来欠操的,能这般随着自己心意操弄把玩,还不花钱,我又觉得我血赚了。

人生之起落果然就在一瞬之间啊。

我就像个无情的资本家,逮着薛岑这只羊猛薅。

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腿斜肏把他猛往上顶,头都好几次撞上包了软海绵床头的常规姿势里,我内射后终于尽兴。

享受着被温软湿润的甬道糯糯的吮吸着的快感,我就着这个姿势放下他的腿,扯来脚边快滑下床底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以侧着身面对男人光裸的脊背鸡巴埋在对方体内不抽拔的样儿,闭上眼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你问我薛岑?

我把他腿放下去的时候,他就一副眼帘半垂似睡非睡快不行的样儿了。被我怒草了数个小时,射了一肚子精液,小腹都有些微鼓还被我用鸡巴堵着出不来,精神肉体都被快感消磨到极限,估计也遭不住睡了吧?

谁知道呢。

我是被晨勃闹醒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男人有晨勃,有鸡巴的女人自然也有晨勃。

往常和穆萧尹在一块,对方不是把自己也晨勃的鸡巴和我的握在一块手撸,就是自己把一对大奶子挺起来夹紧给我做乳交,偶尔还会夹紧腿让我肏他肉感十足的腿缝。

而我一旦对他臀缝里那嫩屁眼子有所企图,他就会紧急叫停,曲线救国的用其余方法来消磨我不爽的情绪,让我颜射他或者让我射他嘴里,故意用一副骚浪淫贱的样子吞精给我看。

穆萧尹大概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他往死里操。

只是那段时间我急着上手公司的事务,所以每次看他身段放这么低给我纾解出来,我也就放过了,懒得在他身上浪费力气。

今天一睁眼半梦半醒的感觉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被含在一个湿软温热的甬道,被小幅度缩含蠕动的肠壁吮吸,快感一下就从尾椎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脉淌去,我还没完全清醒呢,就闭着眼睛伸手朝前一搂,箍住侧躺在身旁之人的腰就翻身压了过去。

躺在人光裸的背上,把人摁趴着后入操了起来。

“唔……嗯……呃呃……哈啊……”

在男人哑着声发出虚弱暧昧的喘息呻吟中,以及操逼后鸡巴被湿的不像话又软又嫩的肠道内壁柔柔媚媚舔舐绞缠的快感里,我意识逐渐回笼,理智也终于上线。

见被我操醒的薛岑双手还被那副领带给绑着,整个人在我身下蔫嗒嗒的挣了挣又扭了扭发现没法摆脱我后,就趴在那发出哭腔般的哼喘不动了,脸埋进了枕头里随我逞凶。

瞧他这懒得挣扎的认命样儿,索性伸手把他含着我鸡巴的屁股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腿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下塌朝我撅起个大屁股,一个完美炮架的姿势,舒爽的掰开他两瓣多肉丰软的屁股,挺抽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操干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出隐忍而克制的吟喘,胯间那根随着我操弄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鸡巴,却不知是晨勃还是被操爽了,倒是硬的直流水,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身下的奶白色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下朵朵深色的湿痕。

视线下垂瞅了眼男人被我粗长的鸡巴给捅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穴口。

也不知是昨晚被肏弄的太厉害,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含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肛口被粗硬的根茎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箍着鸡巴的茎身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头了。

湿滑无比的整条甬道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根巨物的最好肉囊。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高的马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爽,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我还心情十分好的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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