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平安又不欠我们的,凭什么就要帮我们的忙?”
说着,又恶狠狠的瞪着许大茂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成天到处嘚瑟,感觉自己要上天似的,这一遇到事,就什么也办不了吧?”
“先说好,我和你爸的定量,你别打主意,我们自己还不够吃呢!”
心里有气儿,谭雅丽看到许大茂和苏娟梅母子四人都烦。
于是刷地起身,拉着许宁安就要走。
“诶?妈,你真不管了啊?你想饿死我们?”许大茂顿时急了。
他一个人的口粮,才三十二斤。
就算把定量里面的四斤白面全换成粗粮,也才四十来斤。
如今一家五口人,那么点儿粮食怎么够吃?缺口太大了!
谭雅丽本来就对许大茂娶了寡妇很不满意,再也不想多说话。
见许宁安迟疑不走,也不管他了,迈步就开门离去。
“爸,这事儿你们可不能不管不顾啊!”许大茂叹气道。
许宁安犹豫道:“我最多跟你妈商量,每个月接济你们十斤粮食。”
“剩下的粮食缺口,你自己去想办法,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许大茂知道许宁安已经尽力了,毕竟老两口已经退休,粮食也不多。
于是点头道:“行吧,十斤就十斤,总比没有好。”
事情说好,许宁安也不想多呆,告辞离开了。
等人走后,许大茂见门外还围着人,嬉笑怒骂,好似都来看他笑话。
脸上不由臊的发烫,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砰!”他怒气冲冲的把门关上,回过身来,对苏娟梅抱怨道:
“就怪你不小心,就怪你粗心大意,你个臭婆娘!”
苏娟梅刷地起身,把三个孩子拉到一边,然后回转身来,迈步上前。
走到许大茂面前,她话也不说,伸手就用力的打了几巴掌。
许大茂被打的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怒火中烧。
刚想发怒,就听苏娟梅冷笑道:“怎么着?这事儿能怪我?”
“今儿所有的事,全是你惹出来的,谁让你打我主意的?”
“呵!没用的狗东西,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想给我立规矩?”
许大茂刚要说话,苏娟梅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用力一拉。
“哎哟,嗷呜……”
许大茂吃痛没站稳,砰的一下就摔倒在地。
这还没完,苏娟梅得势不饶人。
死死的摁住许大茂的脑袋,让他不能动弹,咬牙切齿道:
“我当了这么多年寡妇,谁也不敢欺负我,你算老几?”
“现在我们已经扯了证,你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
“好!既然你想给我立规矩,我也给你立立规矩!”
“打今儿起,工资全都上交,所有花用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许大茂双眼通红,肺都快气炸了,大声吼道:
“你这个泼妇,想的美!你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
苏娟梅冷笑几声,伸手就用大耳光子招呼,十分泼辣。
“啪!”耳光脆响,连续不断。
许大茂被打的头昏眼花,泪流满面,嘴鼻出血,整个人蓬头垢面,好不凄惨。
他不答应,苏娟梅就一直这么扇下去,沉着脸不说话,像个机器一样。
挨了十多个耳光后,许大茂见她还不停手,顿时害怕了,连忙求饶道:
“呜呜,别打了,要打死人了!我答应,我全答应你总成了吧?呜呜……”
苏娟梅冷笑一声,停下动作,站起身来,面无表情道:
“想我苏娟梅在南台公社,那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就算是两三个壮劳力,我也不带怕的,所以许大茂你以后要识趣点。”
“先说好,我没文化,也不懂你们城里的浪漫。”
“反正把我惹急了,我就大耳光子招呼你!”
许大茂躺在地上,泪流满面,生无可恋,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
以后的生活,有苏娟梅这个母夜叉管着,怕是暗无天日了。
苏娟梅告状,江平安的警告
“哈哈哈哈哈……”
何雨柱在门口咧嘴大笑,手舞足蹈说:
“哈哈,快听,许大茂被他的新媳妇儿打了!”
江平安到后院儿时,就看到何雨柱说不出成的幸灾乐祸。
有道是自己过的惨,如果看到有比自己过的更惨的,心里就舒坦。
这会儿何雨柱就是这种感受。
陈雪英虽然跋扈,却也没有第一天进门就给他立规矩。
何况这会儿是许大茂这家伙在吃瘪,何雨柱别提有多高兴了。
许宁安两口从屋里出来,还没来得及走。
听到屋里清脆的耳光声,谭雅丽心疼儿子,想回去帮忙,却被许宁安拉住了。
“你去干嘛?你就算今儿把娟梅拉住了,总不能天天盯着吧?”许宁安道。
“再说现在已经木已成舟,哪怕对方是个瞎子跛子,大茂也得吞下苦果。”
“这两口子要想处得长远,总有一方要强势些,一方要弱势些。”
“依大茂那不着调的性子,今后有娟梅管着,未必不是好事!”
谭雅丽心里五味杂陈,暗暗抹了把泪,听许宁安劝说后,不得不狠下心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