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晚上没吃好吧,赶紧热一下,我去叫孩子们起来吃夜宵。”
自从陈雪英出钱,何雨柱拿去让易中海帮忙,买了粒药回来吃了后。
这几天他跟陈雪英的关系,越加亲密了。
之前他还觉得自己借了陈雪英的钱,有些不硬气。
但今儿他能带这么多的饭菜回来,总算是扬眉吐气,找回了自信。
陈雪英见他关心孩子,心里也高兴,笑着应了一声,就连忙热菜去了。
何雨柱心情舒畅,转身出门,去后院儿叫孩子们起来。
当然了,也少不了背聋老太太过来,打打牙祭。
来到后院儿,他看了一眼许大茂家,嘀咕道:
“这狗东西成乌龟了,十年半个月都不着家。”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机会,想逮住许大茂修理一顿。
谁知许大茂跟个泥鳅似的,连家都不回了,这就让他没办法了。
至于在厂里,何雨柱是不敢动手的,他还想着要回食堂呢。
不一会儿功夫,肉香充斥着四合院儿。
没睡着的人纷纷起来打探,睡着了的人,也都被院儿里的动静吵醒了。
“是傻柱家,这肉好香啊,油水肯定很足!”
“唉,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厨子吃香啊,这才回食堂帮厨,就又带剩菜回来了。”
“咦,怎么不见南易房里有动静?”
“呵呵,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肯定把剩菜留到明天吃了。”
“……”
大晚上的,院儿里的人三三两两起来,到中院儿聚集,看着傻柱家窃窃私语。
贾张氏在窗户后边儿偷看了几眼,回头嘀咕道:
“带了剩菜剩饭回来,也不知道给我家送几盒,真是个吃独食的白眼狼!”
聋老太太的提点
秦淮茹也醒了。
听到贾张氏嘀咕,不由说道:
“妈,你就别眼馋了,咱们家又不缺吃的。”
“现在顿顿是玉米面做的馒头、大饼子,还有猪油炒的菜,你就知足吧!”
贾张氏哼哼唧唧道:“哼哼,玉米面再好吃,哪赶得上鸡鸭鱼肉?”
“这傻柱也就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前几天还说回食堂了,要接济我们家呢!”
“你看,他今儿是回食堂了,带了剩菜却不给我们家分,不像话!”
秦淮茹从炕上爬了起来,找了衣服披上,蹙眉道:
“你不是说了,不跟傻柱家打交道的吗?这才几天就又忘了?”
贾张氏扬眉道:“我是说你别跟他们一家人打交道,又没说是我!”
“我一个老太婆子,跟他们说说话,要几个饭盒回来,有什么不对吗?”
秦淮茹暗叹了口气说:“你得了吧!”
“上次你收了傻柱的鸡,闹得他们两口子打架。”
“这事儿才过去多久啊,你就又故态萌发了?”
贾张氏老脸一红,梗着脖子道:“你少说我。”
“我这也不是看到棒梗缺营养,想让他多补补吗?”
当然,她自己嘴馋也是真的,好吃懒做就是这款。
说到棒梗,秦淮茹顿时没了脾气,却还是忍不住提醒:
“那你可要注意些,别经常惹事,要不然平安那里不好交待。”
贾张氏瘪嘴道:“跟他有什么好交待的?我又没找他要东西!”
嘴硬一句,她到底还是老实了,还真怕惹了事,江平安对她家有意见。
如今每天能吃着玉米面做的馒头、大饼子,不但自己出了钱。
而且还需要秦淮茹低声下气、任劳任怨去求江平安,才得到过好日子的机会。
她可不想哪天江平安甩手不管了,又得恢复吃棒子面还吃不饱的日子。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就听院儿里传来何雨柱的吼声:
“都围着干嘛?想吃啊?门儿都没有!都散喽!”
众人都脸臊得慌,没跟何雨柱争什么,各自散开。
闻了会儿油烟味儿,总算舒坦了一些,也能睡得着觉啦!
何雨柱背上的聋太太笑问道:“柱子,你这是又回食堂上班了?”
“呃,没呢,今儿求了江主任,才过去帮一会儿忙。”何雨柱老实回道。
又吩咐围着的四个睡在后院儿的小的:
“你们快去帮忙摆碗筷吧,别围着我们了!”
四人应了声,拔腿就往家跑。
聋老太太看着四个活泼的孩子,叹气道:
“哎,这些孩子好是好,就没有一个是你亲生的。”
“要都是你亲生的,我的柱子哦,老太太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何雨柱笑道:“老太太,我还年轻。”
“等回了食堂工作,接了私活,收入高了,今后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聋老太太默默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她有一种预感,何雨柱今后想要自己的亲生孩子,怕是不会那么容易。
先不说别的,光只说陈雪英。
为了六个小的考虑,怕也不会急着给何雨柱生孩子。
这话她也跟何雨柱说过,但何雨柱却听不进去,她也没有办法。
回到屋里,碗筷饭菜已经摆上。
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放下扶着坐好,就听陈雪英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