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起身点头道:“我这就去跟一大爷打听。”
来到易中海家。
两口子正在吃饭,何雨柱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
易中海两口相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柱子,有什么事儿还不方便跟我们说么?”易中海疑惑道。
果然,何雨柱脸红了戏,不好意思道:“不方便一大妈听见。”
“看来是个人私密。”易中海点点头,放下碗筷,跟何雨柱来到里屋。
何雨柱往门口看了一眼后,回头凑到易中海耳旁窃窃私语。
易中海只听了几句,就顿时恍然,然后说:
“柱子,不是我不帮你,那药可贵了,一粒药的价钱要这个数。”
说着,他竖起两根指头。
“二十块?那确实上价了!”何雨柱闻言,轻呼道。
谁知易中海摇摇头,悠悠说道:“不,是二百块……”
四合院儿各家的小心思
何雨柱目瞪口呆。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何雨柱问的是能补充营养的药,他自然就说那贵的。
如果他只问简单能助兴的药,易中海就说便宜的了。
“有便宜的,但不能补充营养。”他还是解释了一句。
何雨柱深吸了口气,好奇道:“那贵的药,效果很好?”
“嗯,好的不得了!”易中海赞不绝口道。
“吃上一颗,十天半个月都精神抖擞,一分钱一分货。”
“你看我前段时间,天天跟你一起打扫厕所。”
“你天天喊累,我上了年纪,却一身轻松,就是那药的功劳。”
何雨柱听了好,心里痒痒的,咂吧着嘴说:
“这么好的东西,贵点就理所当然了,就是一般人用不起啊!”
易中海点头道:“是啊,所以我最近是好的差的兼着用。”
“哎,我现在想回食堂的心情,更急切了。”何雨柱叹气道。
“只要我能回食堂上班,身份就是清白的,就能出去给人帮厨。”
“以前总嫌弃别人给的价钱低,所以没接什么私活。”
“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只要有人请我,价钱大差不差,我都接了。”
主要也跟这几年的年岁有关,大伙儿饭都吃不饱,办酒席的人也少了。
以何雨柱谭家菜传人的身份,以前要价总比别人高些,这也是一种逼格。
如果放在年岁好的时候,何雨柱有做不完的活,价钱还收的高。
往往一个月接私活的收入,比工资都还要高许多。
而且这钱来得正大光明,也没人说他什么不对,有手艺的人就这点好处。
易中海欣慰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凡事都要联系实际,随机应变。”
“我听平安说,明年日子应该会稍微好过些,到时你就有用武之地了。”
“对了,今儿你因为什么事儿惹恼秦淮茹了?听说她哭兮兮回了车间上班。”
何雨柱皱眉道:“这是哪个王八蛋造的谣?秦姐哭,跟我点关系都没有。”
“我也是去上了厕所回搬运队上班,看到秦姐在哭,说以就上前关心几句。”
“好家伙,这些人的嘴还真臭啊,无中生有的事儿张口就来。”
易中海疑惑道:“那你问清楚没有?她为什么要哭?”
今儿就算何雨柱不来找他,他也会找何雨柱打听这事。
秦淮茹既然哭的那么伤心,应该是遇到困难了。
这接触她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何雨柱摇头沮丧道:“她不说,打死也不说,反倒埋怨我多管闲事。”
“后来我又去车间打听过,有一群妇女护着她,也没人敢欺负她。”
“不过我跟陈姨打听,她却摇头不语,问急了就说秦姐哭也没用。”
“陈姨应该是知道什么事儿的,但她口风很严,打听不到什么。”
秦淮茹回车间,自然跟她师傅陈大姐说了,挨了江平安的训斥。
这事儿也没有不可对人言的。
要换其他人训斥秦淮茹,陈大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毕竟秦淮茹第一天上班,表现也不差,她都看在眼里。
但江平安这么大领导训斥秦淮茹,她倒只会觉得是秦淮茹犯了错。
犯了错被训,不很正常?
易中海微微点头,沉吟道:“这事儿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弄明白。”
“东旭已经去了,他的妻儿老小,我们要给予照顾,不能什么都不管。”
何雨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道:
“对对对,我们要不照顾,秦姐就没依靠了。”
“不过现在问题是,知道什么事儿的人都闭口不言。”
“而我们呢?又无从下手,这就有些难办了!”
易中海目光闪了闪,说道:“我还是让你一大妈去贾家问问吧!”
“这事儿由她出面,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戒备心应该会小些。”
“由我们两个大男人出面,反倒不大好,你以后也要注意这点。”
“今天谣言四起,说你欺负了秦淮茹,就是你不注意影响。”
何雨柱一脸窘迫道:“知道了,我以后会多考虑一些,哎……”
嘴里这样说,但他心里却巴不得这种谣言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