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欲丛林 第一章 迷失丛林2
般,凶猛地狠插进她灼烫的绒道。像要把她撕裂般接连深击。她痛咽起来,哭求着要他停下。但她哭得越凄厉,求得越哀绝,他便进出得越残暴,一次次硬把自己塞满她。剧痛与惶恐让她尖叫,他发出快意的怒吼,射出热流滚滚……浑身覆满汗水,她呜咽着从梦中惊醒,身子仍在抖动。恶毒、暴戾、冷酷才是康奈德的真面目。他对她做过的和企图做的一切。即使现在,在她最饥饿、羸弱的时刻,他也不忘化身幽灵潜入她梦中,对她做那种事。那个梦过于真实,有一刹那,饥饿引发胃部一阵剧痛,她几乎要以为那也是他干的,那是他捅出的伤口,他要刺穿、揉碎她每个器官……她想站起,想继续前行,想尽可能远离那间木屋,想找个安全的所在,她深信自己能找到。但她又害怕在黑暗中走错方向或受伤。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只是躺在那里──哭泣──直到泪水流尽。她不想入睡,她害怕作梦,但疲乏如夜幕布的笼罩,意识渐渐混沌。她再次睡着,这回是无梦的沉睡。再醒来时是晨早还是午后,她说不清也懒去探究。带着饥饿与疲惫引发的晕眩,她直起身子,摇晃着继续前行。几小时后,周围的树木渐变稀疏。她突然止步,前方不远处,树林的边缘有块空旷地。当天上云影散去,长草地上现出几块灰色的大石和一排木栏栅。再后面有一座建筑物──那是间小屋。她马上蹲下,躲进一棵大树后,呼息骤喘,在枝叶的掩映下,她小心翼翼的探头睨视。不同的小屋,不是那一间。当然不是,那一间要在上游好几里以外。她凝视着,四周一遍寂静,屋内没有灯光,屋外阴寒屋内却没有生火。可还只是午后,太阳无精打彩地斜倚天边。没有灯、没有火并不能说明内里无人。她静静的站着,任僵冻缠上脖后神经、渗进肩上肌理,钻入腿内皮层。她屏息站在树后,在枝叶的遮掩下仅露零碎的脸,她凝视着。当云层把明亮的天空染灰,她凝视着。当太阳滑下地平线,把她仍进暗淡暮色中,她凝视着。没有灯光,窗里没有火光的闪烁,烟囱上没有白烟的飘摇。她终于下定决新,走上前,她要偷瞄窗内景况好确定这是空屋一座,新脏怦怦乱跳,走出密林的保护,接近小屋。尽量放轻脚步,她时刻准备逃回林里,只要门嘠吱的响一下,只要窗户发出那怕是最微细的声响,只要有人喊一声“谁?”她便会马上逃回丛林里。‘逐客声’没有响起,她已走到小屋墙边。她潜行到后门廊,一只脚轻踏上第一级台阶,小新翼翼的把重量挪上去,希望木板能保持缄默。厚重的木板对她的践踏并无‘怨声’。她谨慎的又踏上一步,再一步。战栗在恐惧与寒冷下她终于踏上门廊。前面是扇木门,门两旁都有窗户。把头探到一扇窗前,偷瞄内里情形,她暗自庆幸闭月的密云藏起了她的身影,随后又因看不清屋内情形而诅咒它们。别无他择,她唯有摒弃屋内有人的想法,她要撬开窗户潜进屋里。窗从内反锁,她大力推了几下,严密的窗户连‘咔嚓’的轻响一声也不给她。那扇木门异常粗厚、坚实而且锁得死紧。另一扇窗也一样牢固非常。她绕屋转了一圈,想找个缺口钻进去,奈何就是无隙可乘。疲惫、寒冷、饥饿加上几乎肯定屋内无人,她决定激进一点。记起屋旁有堆木柴,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回前廊,走到木堆前,在抓起某根园木前,她瞄到墙角的一把斧头。肾上腺素又开始急升,战粟着走到窗前,大力挥去,“哗啦”一声玻璃应声碎裂,她继续用斧头把窗缘的碎片锤平。玻璃刺耳的刮擦声象小屋魔口发出的怒吼,教人毛骨倒竖。除尽碎片后,她扔下斧头爬进屋内。踏在平整的地板上,四围墙壁,头顶天花。虽然没比外面温暖,感觉却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此时云移雾散,露出一轮新月,洒入清辉点点。不敢开灯,不敢生火,在昏暗中四下环视。沙发上有张毛毯,她马上抓起披到肩上。饥饿至极,但她要先确定屋内没人。屋子不大,后门右侧是连着起居室的厨房,左侧开出一条甬道,甬道右侧并排着主卧房和储物室,左侧前有浴室再后是一间小卧房,正门设在起居室角落,与后门成对角位置。绕屋转了一圈后,她马上溜进厨房。冰箱里只有啤酒和汽水。饿比渴急,拉开一罐橙汁,不理二氧化碳对喉道的刺激,“咕噜咕噜”一口气把它喝完,呛得两眼泛水。接下来搜刮食橱,里面堆满形形式式的罐头:蔬菜、水果、辣椒罐头,还有各种豆类罐头:黑豆、白豆和菜豆都有。从抽屉里翻出个开瓶器,把一罐豆泥罐头打开,两根手指插入把食物兜出,急不及待地马上塞进口里。吃到第五口时,记起抽屉里还有别的器皿,一轮翻弄后她搜出个汤匙,马上用手上‘利器’继续对那罐豆泥的炮轰。刮光罐里最后一点食物,舔净汤匙上的残汁后,肚子还饿得很,但想到长时间空腹后进食过多反更危险,她唯有暂时打住。拉紧毛毯走进浴室,她想沐浴,想穿洁净的衣服。淋浴的想法太诱人了,但一想到‘哗啦啦’的水声会盖掉其他响声,那太危险了,她只得选择泡浴。打开水龙头,她希望流出的是温水,可惜涌出的是刺骨的冰冷,在她失望想撤手时,却感到流水渐变温热,迎脸扑来腾腾水汽。她欣喜地把木盆边的塞子堵住下水口,然后到卧房找衣物。离开浴室时也不忘把门带上,好减弱水声,这样即便有人闯入她也较易听见声响。走进浴室隔壁的小睡房,把梳妆台与衣橱的抽屉一一打开,里面就像她一刻钟前的胃部──空空如也。主睡房要有‘人气’得多,可惜剩有男人衣物──t恤、汗衫和孖烟通,她拿了几件衣物后返回浴室。关上水龙头,用手轻拂水面──温热适中。树林的艰难时日掏空了她的胃也扯破了她身上的衣物,脱下那块碎布,把它卷作一团塞入马桶旁的垃圾筒里。踏入浴盆。手感适中的水温对身体来说却太热了。但热水有杀菌的功效,皮肤的灼痛带来欣慰的舒坦。身体没入水中,热水辛辣的刺激着身上各处伤口。躺在木盆里,神经得以松驰。她那可怜、倦怠的身体绷紧多日,挣扎在探索前路与躲避追捕上。如今在木盆温暖、宁静的怀抱里,天地间仿佛只剩这木盆、这浴室、这小屋,林木、枝叶、碎石不再是意识的一部分。没别的感觉,独余温暖。没别的声音,只剩脉搏的跳动。乌黑的眼睛在黑暗中合上。躺了一会,竟睡着。待水温转凉她才醒来,拨开下水口的塞子,站起,擦干身体。门后的全身镜映出她赤裸的身体。她出神的走近境中女孩——那是她自已的倒影,感觉却很陌生。月光从上方的开阳窗洒下,给境中的她幽灵般的映象,苍白的身体泛着微弱的光。这副陌生的躯体,尽显成1女人的丰韵──肉感、娇艳、是副诱人的女体。她的熊部。发育后,她观察过无数遍,开始时它们慢慢胀大鼓起。她每月察看一次形状的变化,到发育完后,她漠然发先它们丰满圆润,乳晕与乳头的颜色特别深,这深色的部分突出在精巧的锥体上,让双乳看起来尖尖的微嘟,一副刺激过后被唤醒的娇媚。先在,在它们被抚摸、被挑逗过后,在乳尖被捻弄至发硬胀痛过后,在她感受到它与性之间的微妙联纽以后,她不能再处之漠然。对她来说,这肉质两团的存在有了全新的意义,它们不只是女性的体征,而是她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是她经历的重要一环。现在,看着镜中赤裸的丰满,她不能不想起他——想起他的手,他的嘴,他的气息,以及被他煽起的阵阵酥热。她的下体。
也为他所改造。这柔嫩雪白的身体中心从未长出耻毛。母亲为此还特地带她求医,医生说某些女孩会这样,无需担心。其他的一切也很正常。至于双乳,德芬曾对它们的发育倍感好奇,但形状的改变并没有困扰或取悦她。它们与她的生活并没太多联系。但现在,它们是她的,是她的一部分。她深切体会过,它们怎样因极致的快感而悸动、而发硬、而疼痛乃至抖荡。这隆起的两团对她有了全新的意义。当意志对他作最后的抵抗时,乳肉却湿热地紧粘着他。当她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