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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跷

 

“怎么这副表情,”发泄过后,陵宴撑起手臂看着她,沉沉一笑,“舒服完就翻脸了?”

情儿恍恍惚惚的看向他,试图打消他的念头,“二爷,你忘了我们先前说好的一年之约吗?”

“这个与你生养并不冲突,”陵宴唇角上噙,“一年后如果你真要离开,有个孩子留给我做念想,到也挺好。”

所以他不仅视她如泄yu工具,她还得做他的生育工具吗?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情忍着心底的愤恨,“情儿是爷的妾,生的孩子也是卑微的庶子。待日后爷娶了正妻,有了嫡子后,只怕那孩子从小便要学会察言观se,看人脸se生活。情儿这一生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愿生的孩子也是如此,所以求爷……”

“好了。”陵宴沉声打断她的话,指腹r0u着她的唇瓣,“我答应你,若你生下我的孩子,无论男nv,我都定视他如嫡出,如何?”

情儿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僵y,“这些不过只是爷现在的说辞罢了……血统何其重要,爷出身便高人一等,最擅长的就是将他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所以贵贱有别这个道理,应该无需情儿来告诉你。”

他皱眉,手一顿,“今日怎么这般败人兴致?”

眼见陵宴已经有要生气的迹象了,再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情儿这样想,长睫微颤,放软了语气,“情儿只是害怕……情儿不愿自己的孩子与自己一样生来就低人一等……”

陵宴0着她惨白的脸,“不会的,傻姑娘,爷定叫那个孩子集万千宠ai于一身。”

听他这坚决的语气,事情只怕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深深的x1了口气,先敷衍着他,“那就听天由命吧,若是怀了便生下来。”

听她这么一说,陵宴眉眼中的冷锐散去,似笑非笑的探她的身下。

情儿身子一抖,防备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生孩子……”

baeng的腿被强势分开,刚cha肿的花x又被他的粗大的roubang给入侵了……

这一次,直至天亮才罢休。

一夜纵yu,情儿双腿直打颤,脚尖刚着地,白浊的yet就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曲折的流淌下来。

浴汤已叫人备好,情儿迫不及待的想洗去自己这一身wuhui,尤其是身下,她要将他的这些万千子孙都洗掉。

她洗了很久,待出来时,陵宴已经醒了。

“二爷不再睡会儿吗?”她头发还未g透,shsh的披在腰间,未施粉黛的脸虽透着疲惫,但难掩娇yan之se。

“不用了,待会儿还有事。”折腾一宿,几乎一夜未眠,可陵宴整个人看起来仍神采奕奕。

他拿着衣袍正要换上,突然想起什么,将衣袍扔给了她,“过来帮我更衣。”

情儿接着衣服,脑中想起他昨晚的话……

“你向来笨手笨脚,怎么今日倒会系凤尾结?”

“……明日早上帮我系一下……”

他居然还没忘记这件事……

情儿在心底默默叹口气,怕他起疑,面上只得不露声se的帮他更衣。她不会系凤尾结,只能y着头皮帮他系着同心结,这还是她曾经为了讨好陵邺而学的,没想到今日倒派上了用场。

系好后,情儿含羞带怯的开口道,“凤尾结太过单调,我给爷系的是同心结。”

“同心结?”他挑眉,明知故问,“为何?”

她柔声解释,“同心结最大的特点是两结相连,取永结同心之意。”

陵宴的目光投向她,戏谑调侃,“可永结同心是指的夫妻,你不过只是爷的一个妾室罢了。”

她佯装恼羞的探出手,“既然二爷不喜欢,情儿解开便是。”

他侧身,躲过她的手,却揽住她的腰肢低头吻上她软糯的唇瓣。

情儿一愣,正好陵宴的的舌尖就顺势探了进去,一番辗转搅弄后,他hanzhu她的丁香小舌,汲取着她香甜的津ye。

她被吻的一阵天旋地转,只能抓紧他的衣服保持平衡,好在陵宴总算是放开了她,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意犹未尽,“好了,再不走待会儿就走不了了。”

情儿听出他的话外之意,赶紧离他远了些,“那妾身先去前厅用早膳了。”

“嗯,去吧,”陵宴答,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今晚不回来了,别等我。”

他今日心情应该不错,夜不归宿还会特地告诉她一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她从来没有等过他,甚至还会因他不在而感到如释重负。

不过转念一想,这陵宴最近可真是够古怪的……

古怪的不只是陵宴,还有陵邺。自从那日赵素素大闹和离之后,他便闭门不见客,府上的下人们私下议论时,情儿虽无心,却也听进了一言半句。

“你说大少爷这风寒染的可真久,莫不是时疫吧……我这天天给他送药,可得拿艾草好好给自己熏熏,若是被传染可就糟了。”

“时疫?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大少爷曾经就患过时疫,当时伺候他的丫鬟si了好几个,太可怕了!”

……

“时疫……”情儿喃喃自语。她想起当年疫灾严重时有个大夫曾说过,得过时疫的人是不容易再次患上时疫的,陵邺曾在五年前患过一次时疫,怎么现在又碰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儿总感觉这里有蹊跷,说不定还会牵扯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不过她也只是想想罢了,她不想去深究其中缘由,因为她深知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si的就越快。

情儿本想独善其身,可无奈罪恶的黑手非要将她拖进深渊地狱……

一日晌午,小厨房的奴才送午膳时偷0递给她一张字条:今夜子时,长亭见,贺兰弘毅。

情儿心惊r0u跳,那日他说过要带她走,所以今夜便是特地来兑现承诺的吗?

沉沉黑夜,一片万籁俱寂,陵宴今晚依旧没有回府。

情儿按照字条上所说准时到达凉亭,她不敢提灯笼,怕火光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能0着黑一路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凉亭空无一人,只有冷风相伴,周遭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人吞噬……

她等了好一会儿,依旧见不着人影,愁容满面,“贺兰将军怎么还没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虽说距上次他夜闯陵府已有段时日,但府中现在依然戒备森严,她隐隐有些担忧。

“他不会来的。”

身后传来一道y冷的声音,听得人不禁打个寒颤。

这个声音……

情儿僵y的回过头,看着来人,双眼惊恐的喊了声,“大、大少爷……”

许久未见,陵邺瘦了许多,面se苍白,看起来b平日更多了许些戾气。

叫她如此惊慌,他面无表情的质问,“来的不是贺兰弘毅,你好像很失望?”

她b着自己镇定下来,问,“那张字条莫非是大少爷假借贺兰将军的名义传给我的?”

“自然。”

“大少爷想见情儿托人送句话便是,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呵,”陵邺冷笑,“你不知道吗,我手中的权力已经被宴儿架空了,若不是我在府上养着几个还算有用的人,现在只怕连那张字条都送不出去。”

情儿一愣,手心直冒冷汗,“二爷向来与您兄弟情深,何来架空您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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