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
翌日。
已是日照三杆,毒辣的日头照进了充斥着yi的卧寝,却丝毫没有对床榻上熟睡的两人造成影响。
帷幔被扯得乱七八糟,男nv的衣衫扔的遍地都是,nv子袒露在外的肌肤皆布满吻痕,男子背上则是有被尖润的指甲划伤的痕迹,由此可见昨晚的战况有激烈。
“少爷……少爷!”陵宴的贴身小厮阿丁在门口呼唤。
阿丁叫了许多声,陵宴这才悠悠转醒。
陵宴皱了眉,正想斥责阿丁,忽然转念一想,这个时候还敢来吵醒他,想必定是有急事,便作罢了。
“什么事?”他已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吵醒了身旁的美人儿。
阿丁答,“少爷,贺兰将军在北境打了胜仗归来,赵丞相在府中设了庆功宴,大少爷特地嘱咐小的来叫你一同前去赴宴。”
情儿猛然睁开眼,刚睡醒昏沉一扫而空。
陵宴微微皱眉,正想拒绝,忽然想什么似的,“你说谁的庆功宴?”
“贺兰将军的,就是那个战无不胜的贺兰弘毅大将军。”阿丁言语中透露着崇拜。
她就知道,贺兰将军果然还活着……情儿暗暗欣喜。
“我问你是谁的庆功宴,谁让你夸他的,”陵宴yyan怪气的冷嗤。
阿丁有些手足无措,“那……二爷您去还是不去?”
陵宴看了身侧的情儿一眼,0着她光滑的0背,将问题抛给她,“情儿,你说哥哥应不应该去?”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情儿没有防备,她愣了一下,这才答,“情儿不知……不过既然是庆功宴,应该不好推辞吧。”
“有道理,”他微微颔首,拍了拍她的脸颊,“那你就随我一同前去,怎么样?”
一同前去,那岂不是可以见到贺兰将军,上日被迫离开军营,她还未曾好好与他道一声谢呢。情儿欣喜若狂,可面上还得故作冷静,“这种场合……我去合适吗?”
“当然合适,”陵宴挑眉,玩味一笑,“那个贺兰将军可是个美男子,正好妹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没准哥哥还可以给你们牵线搭桥,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缘呢。”
情儿被他说的冷汗涔涔,她抬手轻轻锤打一下他的x口,娇嗔道,“哥哥说的是什么话,人家昨晚都把身子给你了,你居然还说要把我嫁给别人的胡话!”
陵宴握着她的拳,半玩笑半认真,“那你可是想要嫁给哥哥?”
情儿先是一愣,随即笑着应付,“哥哥又在拿我寻开心。哥哥这般天人之姿,一定会有很多姑娘想嫁,哪里还轮得到我。”
他笑着,不知怎么眼中又蕴着yu念,不顾场合的凑上来吻着她的唇。
“唔……”情儿被吻的连连躲闪,“不行,阿丁还在门外呢。”
陵宴顿住,朝门口吩咐道,“去正堂等我,爷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嗯……昨晚我们做了那么久……你怎么还要不够……”她被他旺盛的jg力给吓到了,受不了的抱怨。
“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saohu0太g人了!”说完,他直接翻身压着她,分开她的腿,倏地往上一顶。
细细的sheny1n从情儿唇里溢出,紧接着被撞的支离破碎……
“好猛~哦唔~嗯嗯~”
床榻被摇的像是要散架般咯吱咯吱响,陵宴cha了她好久好久……快要泄身之际,他忽然张嘴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尖利的牙齿刺破细neng的皮肤,血腥的味道在他嘴里扩散。
“唔……”情儿疼得攥紧了拳头,身下还被噼里啪啦的cha着,两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直到最后狠狠的ch0u送一下过后,两人sisi的抱在一起,如同丢了魂般直冲云霄……
直到梳妆时,情儿才发现一个乌红的齿痕印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起来尤为扎眼。
她轻轻的抚上那道痕迹,想拿绢绸之类的东西遮挡住,一番挑选后,总觉得显得太刻意,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加上陵宴又催促得紧,她只好y着头皮陪他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情儿还记得。上回她就是在这儿踢萎了陵宴的命根子,还脱下自己亵k塞进他嘴里……
陵宴此时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她想到一块儿去……
怕他翻起旧帐,情儿心虚的抱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cha话打断他的思路,“哥哥,待会的宴会上应该有很多人吧?”
陵宴微微一笑,慵懒的端起梨花木桌上的好茶浅酌一口,“当然,贺兰将军可是我朝的大功臣,征战沙场,从无败绩,既是为他而设的庆功宴,阵势自然浩大。”
“从无败绩,那真的是很厉害了,”她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敬佩之意,话刚说出口又怕惹身旁的男子不悦,于是立马甜甜的补充一句,“和哥哥一样厉害。”
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仰仗了,她自然得哄得他高兴。
陵宴并未买账,懒散的瞥着她,“是吗,那你说说哥哥哪里厉害了?”
这可把情儿给问住了,略微思量了一会儿,正好此时一夜纵yu的腰肢传来阵阵酸痛,她便乖巧的答,“哥哥床上厉害。”
陵宴低醇的笑声传来,揽过她抱在腿上,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r0u着她被c肿的花x,声音暧昧且温柔,“既然哥哥这么厉害,以后你底下这张sa0xue就只能被哥哥cha,知道吗?”
这柔情蜜意的语气令情儿心一缩。
只能被他cha?陵宴为何突然对她产生了占有yu?他以前不是还要送她去当军妓吗?而且就在前不久他们两兄弟还一起玩弄了她……才短短数日,他怎像变了个人似的……难不成他开始有些喜欢她了?
“跟你说话呢。”他不高兴的拍了她腿心一掌。
情儿回神,吃痛的蹙起眉,“疼……哥哥。”
“活该你疼,”他面上有着淡淡的恼怒,“居然敢走神,我方才说的话你可曾听见?”
“听见了。”她闷闷的答,心里却不以为意……像陵宴这样的男子能有几分真心,就算他现在有些喜欢她,不过也只是流星一瞬罢了。
她现在只希望能够早些从陵府脱身,离开这些永远都不会真正属于自己的人……
待陵宴赶到时,筵席已开始了,诺大的丞相府处处歌舞,席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陵宴的贴身小厮递上了拜帖,就听见丞相府管家高亢嘹亮的通传声,“陵府二公子陵宴少爷到——”
陵宴本就长相出挑,再加上珊珊来迟,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陵宴身上,不少人纷纷起身风趣幽默道,“二公子,你来得也太迟了,待会儿可得自罚三杯啊。”
“哈哈,是啊,你大哥可b你守时。”
“那是当然,酒自是要罚的,”陵宴应付自如,目光缓缓移向主位,突然就笑了,“哟,贺兰将军,好久不见。”
情儿一直垂着头,佯装成陵宴的侍nv,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敢抬头朝陵宴所看的方向看一眼……
贺兰弘毅今日未着甲胄,一身白衣翩翩出尘绝世,同军营中威风凛凛的那个贺兰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他似是很讨厌这种环境,面上冷漠如昔,即便是陵宴有意与他搭话,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点点头,“好久不见,陵二公子。”
“贺兰将军今日未着盔甲,倒是更添几分风采,这得令多少姑娘惦念啊,”陵宴g唇,正好瞧见情儿正在偷瞄那白se身影,悠悠笑道,“情儿,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