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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一~三)

 

,成了她最喜欢的包。她再也没有背过从前购买的那些包了。

帆布袋里装着她过去的学位证和毕业证。这次她出门也是为了这件事。当她按照导航来到希城校园的时候,为自己对这里感到无b陌生而难过。回到校园并没有让她想起曾经发生的任何事。

在第三次问路的时候,她顺利来到了行政楼的校长办公室。校园里的人礼貌而热情,脸上也是一样的天真。她很适合这样的地方。

新任校长当然不会接待她,毕竟她也不是什么优秀毕业生。适合帮她解决问题的人因此适时出现了,他是一名老辅导员,带着她来到办公桌前查档案的时候也没避讳她。但一行小字证明她的档案是锁住的,老师也无能为力。

“抱歉,司同学,你的资料学校这边是调不到的——放心,你还是学校的学生,你的那些毕业证,那些获取的资格都是真实的。但是你,唉,真是奇了!你的档案保密权限b学校高……”

得到“档案保密权限高”这个答案,司一可并不气馁。失去的记忆不会改变她内敛含蓄的社交风格,但为她催生出一种名为“好奇”的勇气。

“您知道我的导师,杨子良教授吗?”

“她,她啊……杨教授,我当年开会也是见过的,是个很温柔的nv人……”这一次,反倒换成老辅导员讷讷不愿多语了。

“我查询了我在知网上的论文,指导老师都是她。”她只是短暂犹豫,便又攥紧手心,“我也看到她去世的讣告了,我很遗憾。”

“……唉!也是可怜,”老辅导员说,“好端端的人怎么想不开呢?”

于是司一可侧敲旁击,得知了杨子良教授的si因是跳楼自杀。这样的事在校园里其实也不少见,杨子良si亡的那栋实验楼现在仍在运行,只是重新整修,已经不归生物医学工程专业所有。

“姐你也知道,咱们ga0音乐的,这种有点怪谈的地方,其实还蛮有气氛。”来到如今挂牌“音乐学院”的实验楼,司一可遇到了一个打扮时尚,背着吉他的大学生。

配合着对方说话,跟着对方一起进楼的司一可,很快因为盛情难却,不得不跟着对方去了他预约的教室聆听练习曲。

……毫无品味,真是难听si了。

司一可很配合地积极鼓掌,看起来很欣赏对方。两曲过后,她站起身礼貌地提出道别,却不料再次被对方拦住,要求互换联系方式。

司一可在每一层楼都逛了一圈,与巡查人员一样来回环视。别人是在维持运作,她是在寻找记忆。

但是理所当然的,她什么也没有找到。

坐上回程的地铁后,司一可依然在被吉他手大学生纠缠。经过两天的消耗,吉他手大学生表现出了少年人急不可耐,yuwang充沛的一面。心理年龄甚至还不如对方的司一可不得不动手删除对方,她曾经也这样处理过一个同事。失忆后,追求司一可的同事只有一个,对方并不喜欢她,只是看中了她孤nv的身份,以为她失忆好拿捏,打算“吃绝户”。但灵魂年轻、心思敏锐的司一可,对成年人利益互换形式主义的ai不感兴趣。

幸运的是,司一可终于等来了老辅导员的回复。这位老骨g是个热心肠的人,助人为乐也是他的宗教信仰。他想办法帮她联系上了从前那位校长,对方现在已经退休在家,颐养天年。在网络搜寻妥当的拜访事宜后,司一可带了选好的礼物上门,接待她的是老校长的夫人。

老校长本人已经有些阿茨海默的初期症状了。他看了司一可很久,也没有想起来她是谁。

直到他的老伴看不下去,提醒他“杨子良”,校长才勉强找回了一点记忆,他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你是被钱主任要走了的那个学生!”

“钱主任是谁?”

“钱穆洋,钱穆洋……他,唉!”

他也si了。

司一可告辞离开。大抵是心灰意冷,她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试图寻找过去的记忆。

明面上,钱穆洋si于电梯事故。

事实上,出事之前,他正在那个单元楼p1aog。

【十四】

在外婆家的第三天,椎蒂被外婆请到沙发上看电视。外婆塞给他各种小零食,那些零食都是小姨妈寄过来的。价值不高,但每月都有,聊表心意。

椎蒂抱着零食笑得很甜,但我逐渐意识到那是一种营业形式的笑容,因为在独处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对我那样笑。他的笑容是狡黠的,让你意识到他在思考;现在面对外婆的笑容,则是一种例行公事,交代给别人看的。

于是外婆看到了我。她对着我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客厅角落里的扫帚。

果然,我是不能坐在沙发上的。

我抱着那把b我年纪还大的竹枝扫帚来到院里。早晨的太yan不算浓烈,这个时候扫地也不算伤皮肤。我慢慢地扫着,扫着,一瞬间和很多个自己重叠,我的身t里还镶嵌着好几个我,每一个我都在扫地,每一个我都在抵抗,每一个我都徒劳无用。

“等我再长大一点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不仅长大了,我也变老了。

我依然会回来。

“姐姐,这是什么呀?我也想玩!”椎蒂追了出来,他抢过我手里的竹枝扫帚,放在自己面前b划着,“它怎么能和我一样高?”

“这是扫院子用的。”我接过扫帚,给他做示范。

于是外婆再次从院子里出来。她的意思是椎蒂可以进去看电视,外面太yan大。

“外婆,这个好玩!”椎蒂笑着说,再次把外婆请进去。

外婆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头,最后还是从我手里拿走了扫帚。

“去陪弟弟玩吧!”

忽然的,我就听懂了。

“姐姐,我们玩什么呀?”椎蒂牵着我上楼,就差哼唱一段欢快的小曲来表达他的愉悦了,“玩这个吗?”他的手沿着我的t缝往里伸,我抓住他玩闹的手,心如擂鼓。

“……椎蒂,外公在。”我示意他回头看,外公正在下楼梯。

“外公好!”椎蒂非常自然地转身打招呼。

于是外公又露出那种受宠若惊的表情,一边招手一边颤巍巍地下楼了。我推了椎蒂一把,但他撇撇嘴,一点也不打算去扶人的样子。我只能摊手作罢:“你想玩点什么?”

“大人们的快乐的事情。”

“否决,下一个。”

“大人们又不只有一件快乐的事情。”

“那你来举例子吧。”

“……发工资?”

我起手弹了一下他的脑袋:“这个也不行。除非你想玩过家家。”

椎蒂又露出那种思考的狡黠笑容了:“不。我知道了。”

于是,他拉住我的两只手,示意我看向周围:“我们玩捉迷藏吧!这么大的房子不玩捉迷藏,太可惜啦!”

“很好的建议。”我说,“那么,你愿意扮演的是?”

“石头剪子布吧。”他说,“谁输了谁抓。”

于是在两轮紧张的平局后,椎蒂以石头的姿态输给了我的布。我没想到真能抓住椎蒂的手。张开的五指撑起一张四处漏风的网,将他的拳头包裹,最长的中指可以碰到他手腕上的那颗痣。这颗痣设计得真x感。

……等一下,输的人负责抓鬼。

我要扮演“鬼”了!

“一可姐姐,你只出布的话,我只能推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椎蒂说,任由我抓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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