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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不能疼疼我吗

 

她抬抬头,目光真挚,“我会做挺多菜式的,以前还做过点心,夫君ai吃点心吗?等你回来了,差不多也做好了。”

她却没等他回答,快速的扫了眼床单,又低下头自顾自的整着衣裙,自言自语,“成亲时母亲叫人给我抬来的嫁妆还在偏房里放着,里面大概有些米面,我去看看能做些什么。”

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门。

靳行未来得及开口,她就已经跑的没了人影,像在躲什么似的。

他有些疑惑,想着等她回来再好好问她,转头便看到床单上大滩的水痕,浸sh又g了的地方与其他地方颜se明显,边边角角也卷起来,满是褶皱。

他瞬间懂了,笑出了声。原来是害羞了。

迎涟在装嫁妆的木箱子里东翻西翻,将找出的食材摆在地上,在最底下,翻出了一幅字。

她记起这是她临出嫁前父亲写的,要她给大皇子看,她当时就没放心上,来了这儿自然也忘了。

她忙拿起那幅字,跑回去给靳行。

她气喘吁吁得回屋,正好看到靳行换上新的床单,她不禁捂着嘴笑出来。他做这些家务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靳行毫不在意,抬眼看到她手里的字轴,走过去,“这是什么?”

迎涟把那字轴交到他手里,“给,我父亲之前写的,要我给你看,我给忘记了。”

他将字轴展开,上面的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

上面写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他眸光闪烁,凝重地看着这字,沉默了一会,将字轴卷起来,朝迎涟一笑,“知道大将军是什么意思吗?”

迎涟摇摇头,有些羞愧,“我不认识几个字的。”

“简单来说,你父亲是在告诉我,他是站在我这边儿的。”

迎涟面露喜se,“当然啦,父亲从前就说过夫君是个x有谋略的人,只是”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闭上嘴,可靳行已经听到了,追问她,“只是什么?说就是了。”

她小心翼翼地,“只是叫娘娘宠惯了,什么都不在乎,”她又忙加了句,“可父亲说了,若是夫君做了皇帝,一定能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的!”

靳行没生气,神se淡淡的,“会的。”

迎涟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现在那二皇子都已经得宠的如日中天,靳行想登皇位难上加难,便开口安慰,“没事的,夫君什么没见识过,做皇帝什么的,夫君也不一定稀罕。”

“我是不稀罕,”他嗤笑一声,“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让别人拿走了,我当然要拿回来。”

皇家子弟的g心斗角,不是她能想象的残酷,兄弟反目,自相残杀,有如路人,面儿上和睦祥和,私下花样翻出,什么都要争个si去活来。

他一直不屑,才放任皇弟骑在他头上,只是现在有了迎涟,他不能将他拖下水。

迎涟一愣,“那夫君还是要去争皇位,做皇帝吗?”

“那不叫争,是拿回。”

她傻乎乎的点头。

靳行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低落,“怎么?”

她慌乱的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没什么。我去给夫君做些菜吃。”

说完,慌乱的跑到了偏房里。

她可不想说,自己是想到了皇帝总是三妻四妾,才难过的,太丢人了。

她本想做桃su的,可现在没心情去做那些甜丝丝的东西,只想炒个菜得了。她带来的食材不少,昨天丫鬟做的是面食,前几日都是粥,没什么油水,思前想后,决定今晚做个简简单单的h瓜炒r0u得了。

于是她g净利索的将食材找出来,切了些姜蒜末和h瓜皮,又将猪r0u切片,抹上粉,倒了些酒,放一边腌着备用。

热锅下油,约莫着七成熟左右时,她迅速伸手将花椒和姜蒜末放进去,又翻炒几下,没一会便闻到了香味,她转身将r0u拿过来,也放进去。

外面儿的天冷,风呼呼点顺着门往里吹,她站在热锅前,愣是出了一脸汗。

炒出了油后,她又倒了h瓜片进去,翻炒了几分钟。

香气飘出来,起锅盛出来,迎涟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将盘子端过去。

迎涟在这儿没做过几次饭,丫鬟做的并不好吃,靳行过惯了皇g0ng里天天山珍海味的日子,来这儿吃这些粗茶淡饭必然是不愿意的,她却也只会做些家常的,只能让他凑合凑合了。

两人坐在桌对面,都静静的吃饭没有作声,靳行一筷子一筷子地将r0u夹给她,她抬头,“夫君g嘛把r0u都给我,您也要吃的。”

他筷子仍没停下,“你是太瘦了,”他抬眸看她,噙着笑,“胖些软和,捏着也舒服。”

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透了些红,低着头吃饭,不再看他。

两人又沉默了半晌,他撂下筷子,“明天,随我进g0ng一趟。”

她抬起头,靳行目光深沉,脸上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笑意,无b的严肃。

她回答,“好。”

迎涟是头一次进g0ng,周围的任何东西对她来说都很稀奇,只是觉得身边走过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多少有些奇怪。

在靳行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人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甚至靳行跨进门槛时,险些被拦了下来。

她随着靳行进了间富贵堂皇的g0ng殿,周围的条案摆了几尺高的胆瓶,茶晶花瓶,大红双耳瓶,还有白铜雕花的紫漆鸟笼子,都是迎涟听父亲说起过却从没见过的东西。

她看得眼花缭乱,再转过头时,靳行已经朝着大堂之上跪了下去,她忙跟着跪下去。

“你起来吧。”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迈,透着威严,迎涟知道,那就是皇上。

她跟着靳行又站起身来,靳行也不理皇上,自顾自拉着她到一边坐了下。

迎涟怕得不行,都说伴君如伴虎,他就这样对皇上,就算是亲儿子,要是动怒了,一定也是常人没法承受的。

她刚想拽拽靳行的袍袖提醒他,皇上便开口了。

“承越的腿不是骑马伤着了?这便好了么?”

迎涟没听懂他是在对谁说话,又喃喃自语,“承越?”

靳行听到她的嘟囔,俯身低声说,“承越,是我的表字。”

他又抬头冷笑一声,“骑马受伤,这就是您那好儿子替我找的理由?”

皇上听出他话中有话,“这是什么意思?”

靳行手中把玩着那枚玉佩,“我当时为什么伤了腿,还不是拜我皇弟所赐?我被发落到那偏院之后,他三番两次命人来冷嘲热讽,父皇真就一概不知?”

皇上拧了拧眉,“承越的意思是,你伤了腿,是承赟动了手脚?”

“我的骑术从小便是父皇教的,水平如何您清清楚楚,怎会骑马伤到腿?”靳行走到他面前,把那枚玉佩给了他,“您看看,这是不是靳池手下的玉佩。”

皇上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凑近离远得来回看了几次,“正是。怎么在你那里?”

靳行冷笑一声,“您那好儿子命人绑了我的妻子,意图羞辱她,幸好我及时赶到。您不会到现在,还以为靳池这人单纯无辜吧?”

皇上从小最宠ai靳行,十分了解他的x子,知道他从不屑撒这样的谎,一旦说出来,就是确有其事。

细细想来,靳池在靳行受伤那几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奇怪,他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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