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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

 

她被他sisi摁住,动动不了,喊喊不出,只能睁大眼,想看清他的脸,却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

迎涟走后,靳行便一直坐在窗边看着远处。

既然她不走,他定不能委屈她,她是他明媒正娶来的,成亲那天他没能好好对她,连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已经是对不起她了。

她今天失落的神情,他全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他要做一辈子的阶下囚吗?一辈子以个患了重疾的废皇子的身份示人,不仅自己失去一切,也要把迎涟一寸寸拉近他的地狱吗?

他的目光逐渐y鸷,随手摘了片窗台的花瓣在手指间碾碎。

他要夺回自己的一切。

门口传来一阵想动,一个丫鬟惊慌失措跑进来,门都不敲一下。

他不耐烦的转头看过去,那丫鬟扑通一声跪下,“殿下,娘娘在路上消失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什么?”

“我和娘娘在大雄宝殿前,我去找火点个香的功夫,回过头娘娘就不见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靳行先是失措的来回踱了几步,随后站定,心里有了答案。

他怒极反笑,自言自语似的,“这是你自找的。”他大步走到门口,套上外袍,整着衣襟向外走去。

迎涟醒来时,就坐在一个房间的墙角处,房间多年没有人住过的样子,家具上都蒙了灰,大门开着,随着门外的风吹一晃一晃,发出“吱呀”声。

她惊慌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手脚被捆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团,挣扎了几下,不但没能起来,还无力的摔在地上。

许是听到她的动静,屋外进来了三个男人,她吓得缩在角落不敢乱动。

那三个男人高高大大,长得面目可怕,其中一个眼角还有条延伸到额角的伤疤。

他们像看到手的猎物似的打量她,其中一人调笑,“这样标致的美人,嫁给靳行那样的残废,岂不是可惜了?”

另一人径直朝她走过来,她吓了一跳,摇着头呜呜的乱叫,下意识抬脚踢他,却没什么作用。

他蹲到她面前,笑的面目狰狞,伸手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叫什么?一会有你好叫的。”

她看着他的脸,怎么想自己都是不认识这些人的,她努力搜刮记忆,都觉得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这样?

他抬手把她嘴里的布团拽出来,又从身边的布袋中翻出了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又捏着她的下巴,b着她咽了下去。

那药丸苦的很,迎涟从小到大最怕吃药,她咽下去后,苦味还留在喉咙里下不去,苦的她说不出话,她整张脸皱起来,却被那男人拽着头发撞了下墙。

他y测测的说,“一会别给我们哭丧着脸,我们今天让你爽快爽快,你该高兴才是的!”

迎涟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想做什么,心里一阵悲恸涌上来,接着眼角就有泪流下来,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拼命的摇头,不停挪动着使身子往后缩,可她本身就在墙角,没有退路。

她刚刚头被那人狠狠地撞了墙,耳边的疼痛传遍全身,脑子嗡嗡作响,眼前的事物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朦胧之间,她觉得全身越来越发热,热得她想将全身的衣服都扒光,她不自觉的扭动,因有绳子捆绑着,扭动的幅度并不大,这使她更觉得难受。

一个男人上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儿,伸手几下将捆绑她的绳子解开,又一抬手,将她的外裙脱了个g净,一时间她身上只剩下亵衣。

有风吹进来,她身上凉快许多,下身却忽然痒起来。她的意识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不停得扭动,踢动着双腿,却不能缓解丝毫的热痒。

那男人笑得越发猥琐,“看这样子,我要是不铆足了劲儿,不是对不起你?”

他回头看了剩下的两人一眼,三个人都朝她走过来,迎涟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眼前冒金光,世界像个火炉似的烤她,下身还不停得穿来su麻的空落感。

她胳膊被一人拉起来,她这才睁眼,看到是那三个劫匪在动她,稍微恢复了些意识,哭着大喊,“别碰我!”

那人听她发抗,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脸摁过来,就要凑上去亲她。

她不顾头上的疼痛往后躲,猝不及防的被他ch0u了一耳光。

“躲什么?你嫁给那废人,一定是没尝过男人的好,待会保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他ch0u耳光太用力,腰间甩掉了一枚玉佩,他却浑然不知。

迎涟脸上火辣辣的疼,听他这样说靳行的不好,心里蹭的上来一gu火气,不甘得睁眼想要瞪他,却陡然看到地上那枚玉佩。

这定是可以证明这帮劫匪身份的东西。

如果后面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她留着这玉佩回去找靳行,就算靳行不要她了,他起码能知道这伙人究竟是谁。

她佯装听信了他的话,乖巧的直起身子,不再乱叫乱动,过了一会,她趁那些人说话时,悄悄伸手把那玉佩捡了起来。

手里紧攥着玉佩,她想到了靳行,那人在床上,虽然也ai动粗,却从来不打她的。

要她被这伙粗人侮辱,不如一刀t0ngsi她算了!

她觉得这是自己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知道自己的身t发生着什么变化,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想被那些人看到自己哭,泪却还是一直不断的往下流,她脑海中划过了靳行的脸。

他在她身上耸动着的时候,总喜欢微仰着头向下睨她,嘴角含笑,活像个斯文败类。

她知道他不管现在多落魄,骨子里都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皇子,她也ai看他那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她倒也不是个古板的人,可现在真的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无法接受靳行之外的别人。

那三个人互相调笑,开着下流的玩笑,解着自己的衣裳。

她只睁开一条缝看了眼,就再也不想看了。她回去后怎么面对靳行?他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玷w?

肯定是不能的,他是那么骄傲的人。

思及此,她脸上的泪又多起来,颤抖的身躯像秋日的落叶在风中无处可归,面se苍白,下唇早已被她咬的出血。她再也没法忍受这样的屈辱,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一条血痕从她嘴角蜿蜒下来,她隐约中听到一人惊叫了句,“这娘们儿自尽了!”

另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道了句,“去,把她ch0u醒!我可不想上个si!”

他的话还没说完,迎涟的耳边就传来“咔嚓”一声,话音断了,周围也忽然没了声响,四周像被定住了似的。

过了许久才有人哆哆嗦嗦的说了句,“您怎么来了”

她不知道来的是谁,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她无心去睁眼看,只觉得自己这样受人侮辱的情形又被更多的人看到了,心里屈辱得受不了,便又加重了舌上的力度,想还不如si了算了。

靳行一路上走的飞快,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待他,从自己的偏僻院落大步径直杀到二皇子的g0ng殿,轻车熟路的顺着小路进了偏院后门,停在了一间小屋前。

那三个男人相互调笑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个差不多,个个都满脸横r0u,身强t壮,凭迎涟的身子骨,怕是十个都应付不来。

门本就打开着,他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门口,也没人注意到他。

他看那些人尚未开始做些什么,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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