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柏转过头,像是情人间爱语:“亲爱的,我说了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你还不相信等我处理这两个蠢货,就带你回家。”
文陆远当年跟郁松柏是一起泡过妞的交情,对方几斤几两自认为是一清二梦。虽然打败不了,但自保还是没问题。但没想到几年不见,郁松柏的身手已经如此之高,都没见他怎么出手,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势,用屈辱的姿势压倒在地,无法动身。
钱豹亦是。
眼看郁松柏手中匕首就要碰到他们的脖子。
“放开他们,放开他们,我跟你回去。”戴天崩溃大叫:“郁松柏,你甭逼我恨你,你要敢杀他们,我恨你一辈子。”
听了此话,郁松柏又笑了,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回到戴天身边,亲热的搂住他的肩:“走吧,我们该回家了今天就放过你们两个,若有下次,就甭怪我不客气了。”
一行人消失也快,一阵风沙过后,郁松柏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钱豹瘫坐在地上:“这郁松柏身手太厉害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文陆远漂亮的脸上,见到不一丝笑容,阴沉的很。“靠我们俩是对付不了他。走,找关振山他们去,把消息传出去,我就不信郁松柏能打赢全天下的人。”
他侧着脸,凝视他们离去的方向:“你知道吗?刚刚我突然有感觉,郁松柏好像就是使出天地图的那个人。虽然我不在现场,但是我直觉很灵。”
戴天被郁松柏带了回去,一进地宫,就看一个血淋淋的人被五花八绑的挂在地宫出口处,正是送他出去的那人。
那人已经被折磨的神智不清了,看上去活不了多久了。
看见郁松柏回来,那人却突然清醒了,“宫主宫主,你再抱抱我。”可惜身体太虚,声音跟蚊子叫一样。郁松柏根本没听见,只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搂着戴天转身离去。
那人愣住了,“哈哈哈”笑的眼泪出来了,笑自己不自量力:宫主的心里永远只有戴天,就跟我的心里只有宫主一样。
被宫主放在心尖尖上的的戴天,却一路沉默什么也不说。无论郁松柏怎么逗他,他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施舍一个,总是茫然的望着他处。
郁松柏暴怒,操起一个花瓶就往墙上砸去,花瓶顿时四分五裂,碎渣插到他的手背,出了点血,戴天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次他外出受了点伤,本来应该多留几日休息的,但因为几日没见到戴天,着实想念。结果在路上时,他接到消息,说房间内的人失踪了。
气急败坏的同时,慌意涌上心头。后来冷静下来,沙漠这么大,他怎么走的出去,肯定有人接应的。离沙漠最近的通道在西域口,他赌一把直接守在这里,果然,他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但是戴天却反而要离开他,去回自己的家,找他的秀眉。
戴天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不带任何感情,甚至连名字也不愿叫他了。
好吧,这是你逼我的。
郁松柏把戴天丢在床上。
冷笑一声,松开衣服,露出精干有力的身体。戴天大惊,朝门口冲去,可惜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
”你知道我去哪了吗?”怒火已冲昏了郁松柏的头,他抓住戴天的手腕,像条狗一样,拖向自己。
颠鸾倒凤
戴天倔强的扭过头。
“我去杀邵哥儿了。就在前天,前天晚上他死在他相好的怀里,即然他相好舍不得他,我就干脆杀一送一,把他相好的也杀了,两人正好做伴一起去黄泉。你知道我在邵哥儿身上用了几刀?”郁松柏像在说别人的人事情,不带一丝感情,杀个人对于他来说,相当于踩一只蚂蚁。
“我划了整整五十刀。我郁府死了几个人,我就划了几刀。我拿匕首插进去又拔出来,每插一次,血就溅一次,血都快流干了他还挺嘴硬的,这么多刀居然没叫一声;倒是他相好的,一开始要跟我拼命,后来看打不过我。哭的跟头熊一样,拼命磕头要我放过他。”
“看在他相好的面上,我给他俩一个痛快,丢到野外去喂狼。想必他相好会感谢我让他俩死在一块,哈哈哈。”
“”戴天震惊的说不出话,凉意渗透全身。自从恢复记性后,他料到邵哥儿的死是早晚的事,但没想到郁松柏居然能这么折磨人。五十刀啊,一刀刀划。他还是人吗?
脑海中的邵哥儿是位脸圆圆的帅哥,一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很像邻家小弟弟,就是不像一名死士;自从跟西域的加玛相好后,禀性也改了很多,不再是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冷血杀手了。
戴天跟他接触不是很多,性格却很合得来。戴天敬他,虽是出身郑王府肮脏的死士堂,却没丧失做人的底线;他则敬戴天是条汉子,敢做敢当。
可如今
“你知不知道,邵哥儿可是为了你出头,特意出来挑衅我的。他砸了我十三家镖局,就为了要我交出你。哈哈,他螳螂挡车,不自量力。跟我斗,也不看他什么水平。”
见戴天不说话,甚至不看他。郁松柏反而笑起来了,声音轻松愉悦,这是他暴怒之前的预兆:“那我再告你一事,干脆让你彻底死心,原来的事情你应该都想起来了。”
他凑到戴天耳边,一字一句说的特别:“我还是要谢谢你,戴盟主!当初新婚之夜,你为我输了一晚的内力,让我练了天地图武当山上那一招,正是我使出的。哈哈,江湖已无人是我的对手,哈哈哈,无人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