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台湾
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处于伟大的民族复兴的关键时刻。
感谢我们的先人,给我们留下了那么多共同的东西,还包括我们。
历史的车轮曾经在上世纪初一度停顿,那是一个四万万同胞同一哭的岁月,我们的家园曾经饱受欺凌与污辱。在我们这个家中的两位优秀青年,一位姓郭,一位姓龚,迅速拉起那么多兄弟伤痕累累的手,凝成一个团结的拳头,一致对外。
节。司马小懿的题目则是我是如何领导好钟、邓两员大将的,其中包括空城计,到底玩了谁、马稷,你死在谁的手里、木牛车马技术研究浅谈以及如何在领导面前做到锋芒不露等等,可谓各有特色。
三国讲坛稳步推进,每一个章节的推出,必然在a、b两城引发新一轮的三国研讨热潮,像是在两城投放了“三国炸弹”搅得高潮迭起。一到节目开播时间,两座城市几乎万人空巷,市民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争睹两位先贤的尊容,悉听他们的高论。节目开播仅一星期,光凭收视收费“非常克隆”节目组就赚了个钵满盆平,如果再加上广告费,可以赚回投资的十几倍罗教授和比尔更是大受其益,出了名,许多发了财的大老板刨了祖宗的坟地,排着队等他们克隆呢。各种媒体上的广告铺天盖地,有一千多家企业争着请克隆人为自己的产品作广告。特别是a城有一家生产“猴头牌”香皂的公司,从比赛中得到灵感,早就想请诸葛二亮再度出山,做“猴头,猴头,全国一流”的广告了。而b城一家推土机生产企业则送给司马小懿一个推土机造型的金帽,上书“斯马牌推土机,统一三国。”
比拼、口才比拼、计谋比拼、典型案例剖析等五个环节节目组特别强调,为避免两人当场起冲突,诸葛二亮只能讲火烧赤壁之前的事,而司马小懿也只讲他同东吴作战时的案例。
杜友他们吃了一顿饭,回来时钱自然是花超了。我开了两千元的票去找尔东签字,尔东说说好了一千六的培训费你怎么花亏了。这话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如实以告,尔东看了看我,就把字给签了。
尔东不是个在钱上斤斤计较的人,他在北陀乡当一把手的时候,每年乡里烧煤、耗材等一切等项,他全交给乡长去办,表面上看这是分权,实际上每年乡政府光这方面的挑费得几十万,管事的人是有好处的。
欧阳鹤说尔东这是会办事。
墨城这几年发展很快,财政收入就像把温度计靠近了火炉,噌噌的往上窜。但似乎全天下发展快的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环境污染问题。在一次征地过程中,由于开发商和征地群众没有谈好条件,也是那里的群众在一些事情上同村委会和乡政府有隔阂,一封举报信就把那个比县级还要高上二、三级的一家媒体的采编室主任给召来了。他带着摄像记者,推开了领导的门,彬彬有礼地跟他说明原委,就要对信访的问题进行采访。
这完全措手不及,事前没有任何预约和准备。可事情是摆在眼前的,没有人比领导再清楚不过了。如果真要把那污染的事曝光出去,不但企业生产得停产,财政收入上不去,领导这些年的政绩也得会在舆论的口水中泡得全无。
领导放下平时的矜持,好言好语的向采编室主任解释起来。热情的态度就像见了上级领导,直到把采编室主任的“火气”消下去。领导非常有水平,不出半个小时,两人便谈笑风生了,样子就像好久没有见面的好朋友。两人呷着茶,把话题转移到了日常生活上。
李白斗酒诗百篇,仁兄笔力独扛,酒量自然了得?领导恭维地说。
哪里,哪里;有限,有限。采编室主任的话掷地有声,一天一瓶上等茅台而已。
这话说得让一般人咋舌,一天一瓶上等茅台,一年就是三百多瓶,这家伙一年光那张嘴至少就得挑费十万块钱。但弦外有音,领导还是听出来了,他会意的一笑,好,今天中午就喝茅台,捡最好的上。
吃完饭后采编室主任想到县城街上采风,也给将来写东西积累些素材。领导哪里有不同意之理,主题由揭露向表扬转变,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亲自驾车到滨海商业街,陪着采编转了起来。
在一家服装店,领导看上了一件标价两千多元的羊毛衫,他建议采编穿上试试。采编大方的穿在身上,显得神采奕奕,那样子更像文人了。
不错,拿一件。领导冲着商店的服务员说。
那天采编在县城里采风颇有收获,这绝对是他坐在办公室里体验不出来的感觉。临走时,领导还订了他主编的基层领导干部全书若干套,总共花了不到十万元钱。领导谦虚地说常在基层工作,理论水平不高,净给上级领导添麻烦,买套书充充电,要不然,就跟不上发展的潮流了。
采编室主任满意而去。
尔东全程参与,他以极快的速度算出整个过程的挑费,一共花了十几万。可也值,如果真捅到上边去,可就不是这十几万的事了,毕竟有小辫子让人家攥在手里。
在随后召开的一次机关会上,尔东深有感触的说,闹日本的时候,后面是日本鬼子端着枪追,我们的人在前面跑,那些垒堡户随时可以把他拉进院子藏起来,可换到现在,嘿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熊一晖拿起笔,认真的记在了纸上。
在大院里每年接待多少批这样的记者和多少闹事的群众,这个数,只有尔东心里最清楚。
正如大院里一些人在背后发牢骚时常说的那句话,这叫干得越多,犯错误的机会越多。社会正处在转轨时期,当一些旧事物在慢慢退出舞台的同时,一些新事物正在悄然生长,让人来不及防范。就如那突然间一夜遍地开花的“六合彩”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年代让人们对十二生肖如此关注,数狗的11、23、35、47,数鼠的9、21、33、45半个县域的群众在一比四十的高额赔率下,迷失了方向,说起那生肖对应的49个数字,比背乘法口诀来得还快。沉迷于其中的“彩民”们在“单、双”号边徘徊,在“红、蓝、绿”波上冲浪,那一只只生肖,仿佛成了年画上衔金叨银的吉祥物,笑迷迷的看着拿钱买他们的人。而“六合彩”开奖的日子,自然也跟过节一般热闹。
各色的码报充斥着村街,人们像猜谜语一样猜测着未来。他们三三两两的扎在一堆,指着码报上的文字和图像议论纷纷“上天有仙气,将军下凡来。猪,肯定是猪”
村子里传出那个平时谁都看不起的外号“三寸钉”的汉子,冒险押上一万元家当的事。如果他中了,他就可得40万,如果不中,明天他居住的房子就是庄家的,而且连早餐都没有着落。
三个小时的提心吊胆,传来了“开奖”的消息,49“三寸钉”中了,一夜暴富。这像在拥挤的人群里投入了一颗炸弹,这一下子人们更加疯狂了。中大奖的故事不时传来,远远淹盖了那些因买“六合彩”而倾家荡产的消息。这已搅得一些人昼夜难眠,巨额的赔付让许多人失去了理智,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利润达到百分之三百的时候,资本就敢冒砍头的危险,若到了四十倍的时候呢?那些整天和泥土打交道的老实巴交的人是认死理的,这事没人管,因为法不择众。
“六合彩”的泛滥,严重冲击了县域内的经济秩序,一些人不能正常上班、种田、上课甚至是上学,同时还引发了刑事案件。这让人不禁想起“奸出人命赌出贼”那句古话。“六合彩”问题,已不仅是一个治安问题,而且正加速发展成为一个社会问题。我决定专门就此搞一个调研,供领导参考。
我带着科股室的人到主管部门搞调研,他们对这些事情简直是太精通了,从“六合彩”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