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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应贤设计炒茹茹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屄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

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什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动,巧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屄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屄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什么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屄,还怕什么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屄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屄,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肏了个屄破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ji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ji巴肏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ji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肏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往他屄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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