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货
人,其实他并非多深得他心,只是对他耳朵上的珍珠耳钉,很在意。
和两年前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有着相似之处,当然,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毕竟那时不是在华盛顿。
希望不是同一个人吧。
电话突然响起,屏幕显示的备注,一下掐掉了他散漫的思绪,紧接而来的便是有些无奈的叹气。
接听,“有事吗?”
“下个星期的家庭聚餐爷爷让我喊上你。”
“可以不去吗?”
“你觉得呢,不去的下场你比我更清楚,哥。”
“知道了,挂了。”
“哎,妹妹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慰问一下我嘞。”
“你也没慰问我这个哥哥,论不清辈分了现在是?”
“得了,你不找茬我就谢天谢地了,挂了,大忙人!”
那边秒挂,不给伊斯顿说话的机会。
伊斯顿无奈摇头。
“女人真麻烦。”
没到下班的点伊斯顿待不住了,便先行起身离开了公司。
伊斯顿的形象深受公司员工们的追捧,加上他只是偶尔有些冷漠,其他完全没有可挑的毛病,所以他经过的地方都会有人亲切的问候。
伊斯顿除了心情不好以外,平日里来自员工的热情问候也是礼貌回应。
毕竟集团的内部人员都是他一个人重重筛选才有了如今的pnacle集团,在欧洲入选前五的极具权威的集团。
他还有一个身份是沃辛顿家族的子孙,但很少人知道,因为他不受家族的器重,家族更不允许他这种败坏名声的人出现在大众视线,因此而不被受关注,只是有传闻,但没有人知道这真正的背后。
pnacle集团是爷爷曾经视为被丢弃的存在,就是这种情况下逼迫他接手,集团的消亡也就等于他的消亡,对他冷漠至极,不带一丝血缘情念。
可就是在这种绝地求生的情况下,他让pnacle集团逐渐步入人们的视线,一步步席卷上位,出乎意料之举也依旧改变不了家族对他心存芥蒂,他那无法抹去的耻辱。
但他现在既不需要借助家族的钱财来苟活,也无畏他们的挑衅与冷嘲热讽。
说不来往那都是不可能的,谁让他身上依旧流着的是沃辛顿家族的血。
离开公司来到地下停车场,坐上lfa的主驾驶座,手掌稳握方向盘,打动方向盘,操作行如流水。
驱车前往angcb,他会通过一些休闲的娱乐项目来充足自己的时间,并且他并没有什么朋友。
炮友也是屈指可数,但都没有联系,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大部分都是因为他过于无趣,或是他感受不到性爱带来的快感,伊斯顿对此也习以为常了。
目前为止,性爱给他带来的快感并不多,让他一度对性爱提不起兴趣。
但总是有些被他美貌迷的神魂颠倒的男人,蜂拥而至的朝他使劲浑身解数想要约他一炮,但他大部分都拒绝了。
长的是他的菜的会在短暂的闲聊和考虑中,散的散上的上。
他来到cb就是先把身上的西装换下,将领带松了松,好似解脱般的轻泄一口气,眉眼间有些疲惫感。
长发有些散乱的披在肩上,别有一番风味。
换上一身名贵的polo衫和短裤搭配白色过膝袜,露出白皙的腿,笔直有力的双腿,大小腿的肌群紧致而线条流畅,毫不违和的附着在他的身上。
协调的比例更是优越,因为有偶尔健身的习惯,薄肌身材穿上宽松的衣服都及其合适,配合着他的五官打了一场毫不意外的完美胜利。
将发丝梳开,柔顺细腻的长发在灯光下光泽忽隐忽现,梳子插进发丝间将千丝万缕交织隔开,无疑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撩拨。
将长发盘起,干练而飒爽。
挎上装备便从更衣室出去,没想到一踏出门便被人堵住了去路,一个高大肌肉发达的魁梧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伊斯顿对此司空见惯,想当做视而不见,奈何他格外难缠,因为这个月已经不下十次这样了。
他出其不意的肘击不带一丝犹豫的痛击男人的侧脖颈,男人没有挡住他的带满杀气的一击。
有些落下风的半跪下身子,吃了痛的捂着被伊斯顿肘击过的地方。
“你真的要这么冷血吗?”
伊斯顿轻拍了拍手肘,似乎关于男人的一切都像灰尘一样令他感到厌恶碍事,“你觉得呢?”
说罢便要离开,手腕又被攥住,“就一次,再和我来一次我就不会纠缠不休了。”
甩开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冷漠道,“你的名声不小,现在到处都在传你为一个男人卑微至此,有这个必要吗?砸了自己奢靡浪荡的前半生,来装深情人设吗?”
“如果能得到你,家族的荣耀以及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抛弃。”
“太廉价了,失去了价值你就什么都不剩了,克劳斯,我也在为我的床友里有你这样的男人而感到耻辱。”
伊斯顿利落转身离去,留着克劳斯无助的在原地。
走出这间屋,门外是等候他的两位黑衣保镖,是他出入cb必要的,因为总有人慕名而来想要与他合作,说是合作但目的都别有用心。
拙劣的演技和狡诈的嘴脸,伊斯顿常常觉得不被家族重视也算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随心所欲的男人,不挑饭碗一样廉价,但他不是。
因为这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们,在背后无事生风,各种说辞来诋毁他,但伊斯顿不混圈自然也不会去在意这些。
就算他背后没有势力,但也会稍微让他们吃点苦头,让他们长长记性。
“啪!”一球!两球!…
他的动作姿态总是那么的儒雅高贵,但却没人知道他这般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是从何而来,甚至调查不到他的背景。
就是这样神秘的男人,带着那股清冷的距离感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可他总是不近人情的将人击退,给人震撼人心的既视感。
就在他进球之际,保镖将即将上前的男人拦住,“伊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伊斯顿擦了擦额头的汗,鄙夷的目光落到了居心叵测的男人身上,脸颊上还泛着令人感到生理不适的红。
“借你一百个胆,把我的保镖打趴,我可以考虑考虑。”他展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
随后食指微蜷点上唇,思索片刻,又说道,“或者你过来?”
笑盈盈的模样让人放下戒心,以为他真的会如他所愿。
保镖与他对视,伊斯顿点了点头,这才将拦住去路的手臂放下,只见伊斯顿走上前朝他伸手,示意握手。
可就当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握他的手时,伊斯顿一拳重击打在男人的脸上,男人顿感错愕的鼻腔鲜血直迸溅而出,一脸不敢置信的晕厥倒地。
“哎呀,我这手真是脏的不行啊。”说罢便离开场地,留着一个保镖收拾现场。
另一位保镖跟随他离开,因为保镖不是临时的,而是跟了他好几年的,所以闲来无事便会和他聊聊天。
他好奇询问,“先生为何要亲自大打出手,留给我们来处理岂不是更好。”
“赏给他的,不是要握手吗?那就送他一拳握手,岂不更划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说着伊斯顿自己也觉得讽刺的冷笑一声。
“先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