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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失信

 

把那处操弄的比红玛瑙还要红艳,要他的肚腹灌满他的龙精才好,这幅磨人的样子,相信【天上人间】里也是少有的。

他要是能身上长满眼睛,就可以看到正在他身上像骑马一样的人每次穴口周围都在肉棍拔出时红中泛白,并不浓密却粗硬的耻毛扎的穴口瘙痒,紧缩着缓解那蚀骨痒意。

性事粗鲁却不失温和,只是坐着摇屁股的人太过强势,哪怕吞吃的艰难但主人却毫不怜惜地用那杆长枪自肉穴杀入肚腹,把肚子绞弄的一片狼藉。

薛无违甚至能隐约瞧见他前边的粗肉棒对着他一晃一晃不停吐水,忍不住视线下移,尽力去看他全身扭动时柔韧的腰和结实的肌肉,顺着腹部的汗水一路往下试图看清那漂亮的器具。

凯麦里低着头着他,见他试图往他的下体看,他有些不悦重重夹紧,他喉咙发出抽气声,他才满意松了松后穴。

他是不乐意被人看前面的,他鸡巴没有浓密的毛发,甚至光溜溜的,在体毛有些旺盛的西域人里比珍贵的阿弥渡之花还要新奇。自从15生辰发现自己身边的汉子早都长出旺盛的耻毛了,他的还光溜溜的,他便不和朋友们一起去河里了。

这件事只有一直陪着他的阿伽沙知道,他的目光在行房时,充满情欲完美投入到情事里。他晒不黑的肌肤是西域不详的象征,哪怕他是王子,父亲连同和他伊美莎一样的都不喜欢,想想就悲伤呢。

薛无违可不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他只能感受到充满弹性的臀肉与身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他眼眶发红,眼白周围全是红血丝,甚至不肯眨眼的缘故,眼中隐隐湿润,不想被看到丢人的模样,索性闭上眼睛。

滚热鸡巴近乎残忍的快速破开侵入紧闭的后穴,又在强大的吸力挽留中毫不留情尽根抽出,肚子里强烈的酸胀感让他不得不暂时闭上眼睛停下来,他还不想这么快高过去。

撑在腹肌上的手掌收紧,骨节发白,薛无违被折磨的痛苦,紧窄穴腔之内的粗硕龙根被肠道蠕动收缩折磨的几乎爆炸,他感觉浑身充血急需释放,否则就要爆体而亡似的。

缓过这股劲,再次睁开眼,只见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眼睛已经溢出湿润滑入发中,耳朵都弄的湿润了,在那张薄情强势的脸上各位明显,哭得冷冰冰的,格外滑稽好笑。

知道自己耍弄人家过了头,就打算给点弥补,浅浅抽出巨龙,龟头抵着翕合的穴口,一鼓作气将它整根没入菊穴!

被整个通开的剧烈快感混杂着些许疼痛,他大张着嘴,体内的城池失守,兜头浇下灼热滚烫的热液,把整个肉身都泡在里面,溢不出来一点。前面被忽视的肉茎第二次释放,这次的精液稀了不少,但还是数量客观。

就好似解开了什么枷锁,凯麦里愈发失去分寸的凶狠上下起伏,丝毫不必那些操人的缓上半分,木制的床榻被他激烈的动作晃得“嘎吱”响。嫩红湿滑的软肉不知餍足主动包裹着肉茎,妄图把它吞得更深,却没有达到目的,肉根就迅速远去了。

小腹被肉棍顶得鼓起,被肉棍长时间死死堵住大半排不出去的水液堆积,饮酒后的膀胱酸胀不堪,他只能急急坐下,使劲把肉棍往深处吞,希望这人赶快发泄出来。

烛光照着身子,能看见相连的影子分开,有一个

薛无违只感觉包裹龙根的软肉变本加厉吸紧,往肉棍上挤压,仿佛想要把它夹断似的,龟头捅到了从未企及的一处软肉,那里是整个肉穴的出水口。顶一下身上的人就哼一声,淫液竟从结合处一直流,他腿根都被沾的湿哒哒的。

在这紧致的嫩穴里,处男皇帝终于憋不住地贡献了他给别人的第一泡龙精。

用后穴强奸了战胜国的皇帝,这个认知随着一股庞大的热流灌入肠道带来身心的双重刺激让凯麦里翻起白眼,精液失去控制一般从前端一股股射出,身体肌肉抽搐,无力倒下,趴在他胸口急急喘气。

缓了一会就从肉茎上挣扎离去去解决生理需求了,回来时薛无违已经睡了。他精壮蜜色的身体遍布是他掐揉啃咬留下的红痕和伤口,他身体反而干干净净的,只是有些性欲后的潮红,身后的肉花还红彤彤的外翻,合不拢了。

连清理都没有,含着往下流的精液,只记得伊美莎说上床后要好好对待小情人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给薛无违盖了被子,就在他身边一丝不挂地睡去了。

凯麦里醒时,烛光早已熄灭,但是眼前不是漆黑,天已经有些微亮,他赤身裸体后穴酸胀湿热神清气爽,上云帝浑身红痕凄凄惨惨

“……真是,闯祸了。”凯麦里有些焦躁地咬着指甲,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怎么解释把别人皇帝强奸了,一时间又在想阿伽沙,脑子乱哄哄的轻轻翻箱找了件衣裳穿上。

谁说他喝醉酒什么都不干的!

抓耳挠腮间想起上云朝有一句古语叫“负荆请罪”,但是他不知道荆是什么,但是是武器的话……

他先是扭了下镯子,却发现里面的琉璃线断裂成了无数星星点点的碎片,他怒及,却记不清是谁弄的,只能请罪之后再探问上云帝的口风。只能将不常用的刻龙金牧弯刀从凌乱的衣裳中翻出,跪坐在床边等待薛无违苏醒。

天光钻了帘的漏洞,照射到薛无违身上,他眼底有些青黑,身体有些麻软,好在几次张口蹬腿都有知觉可控,可见不是什么要人性命的毒。

身边榻已凉,看来是吃了就跑的主。薛无违冷笑,他双腿沾染的精液和淫水已经干涸,湿哒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压着狠操的那个。

刚刚下床就见那人双膝下跪,双手奉着一把金黄红钻宝刀,不知跪了多久,看着仿佛要睡去了似的,听见他的动作又像只机警的豹子似的。

薛无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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