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庞大的萧家势力
萧时桉对谢宴辞的“敌意”只有这么明显了。看出小舅子对自己不满意,谢宴辞倒是不意外。萧家人对盛蓝音的宠溺,他有所耳闻,其中当属这位与盛蓝音年龄相近的表哥。被怼,应该的。倒是盛蓝音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拍了萧时桉手臂一巴掌:“好好儿说话。”从小宠着的丫头为了个男人打自己,萧时桉一拧眉。看谢宴辞更不爽了。却是碍于盛蓝音的面子,没有发作。看了眼明显是要跟着谢宴辞离开的大小姐,萧时桉明知道结果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既然回京都了,要不要跟我回家?”家里所有人都在念叨着盛蓝音这丫头。若是知道她来了京都,恐怕要上门堵人的。“下次吧。”盛蓝音站在谢宴辞身旁,自知听到这话萧时桉会不高兴,耷拉着脑袋有些怂怂的。她这又是退役又是突然领证结婚的,若是回去,估计能被萧家人的热情和关切淹没。萧家对外是不愿参与世俗斗争的大家族,萧家人一个比一个的出息,有当兵的有从商的也有从政的。在世人看来,神秘又高冷。然而,这一家子的高冷人设,一旦碰到关于盛蓝音的事,就会变得热情难以招架。每次回萧家,她都会被热情淹没,在萧家,但凡她动手做点什么,都是那群舅舅和哥哥们的失职。盛蓝音性子清冷,习惯自立自强,实在“惹不起”。萧时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看你能躲到几时。”话落,他扫了眼谢宴辞,眸色沉沉。谢宴辞不卑不亢:“表哥慢走。”“有空我一定与音音上门拜访。”萧时桉冷哼一声,正欲说点什么。身后,刚取了行李的外交法务部同事们走了上来。见他还在这里,当即走上来打了招呼。“萧部还没走?”萧时桉嘴边的话没说出口,偏头:“想起回外交院还有点事,等你们一起。”话落,他率先迈开腿往前走。盛蓝音站在一旁目送他离开,心虚的咳了一声:“你别在意,萧时桉他没恶意。”谢宴辞神色温和:“若是我宠着的丫头被人一声不吭拐走了,我比表哥还态度恶劣。”他看着身旁的大小姐,轻笑一声:“如果可以的话,有机会带我上门,亲自给外公外婆赔罪。”盛蓝音避开他的试探,指了指车子的方向:“这里不能久停车,走吧。”她没答应。但,也没明确拒绝。谢宴辞不气馁,暗自决定继续加油。……萧家。萧时桉处理完工作,回到萧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萧家都是男丁,为数不多的女眷这会儿都在后院品茶闲聊。
新中式下沉客厅内,放眼望去清一色的都是气质沉敛的男性,从七十多岁的萧家第二代到三四十岁的萧家第三代。萧家虽然都是男性,但每个人的颜值都很优越,不是一眼惊艳,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知气质。如今的萧家从萧老爷子到最小辈,四世同堂,不同时代男性的优越基因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这种从小被知识和金钱权势渲染出来的家庭,从内到外透着知廉耻懂进退的优良品质,特别是对于女性的尊重和宠爱,几乎是刻进骨子里的。这不,萧家女性们嫌弃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影响氛围,直接把他们赶来客厅,后院花园倒成了萧家媳妇们的茶话会。萧时桉一进门看到满屋子的男人,头都大了。突然后悔刚才没把盛蓝音那丫头抓回家来。萧家人正坐在客厅看着新闻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着,听到动静,抬头看去。见萧时桉一脸烦闷,人群中,萧时桉的同胞长兄萧时颂微微坐直身子。低沉的嗓音格外出众:“怎么了这是?”回家怎么还不乐意呢。萧时颂开了口,坐在一起的萧家其他人顿时齐刷刷的从电视上收回视线看了过来。萧时桉张了张嘴,一想到若是这群大直男知道音音那丫头在京都,恐怕不会像自己这么温柔。估计得连夜给她抓回家来住。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没什么,累了。”萧书启拧眉:“这可不像你。”作为萧时桉的亲爹,萧书启了解自家幺儿的性子,律师是他喜欢的职业,在工作上向来都是斗志满满。可从不会抱怨工作累,他抬眼,打量着脱下外套走过来的男人:“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萧时桉找了个空位坐下,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避开自家父亲的打量视线:“能有什么事。”“爷爷呢?”他抬头,转移话题:“怎么没看到他老人家。”“看完新闻回去休息了。”回话的是萧家老大萧书隽的幺子萧时翊。萧家当属他情商最高,看出萧时桉明显不想透露烦心事,不动声色的帮他引导开话题。随手扔给萧时桉一张消毒湿巾擦手,萧时翊道:“想请安,明儿再去。”萧老爷子103高龄,可不兴大晚上的跑去把他老人家吵醒请安。萧时桉应下,与萧时翊对视,眼中默契不言而喻。第二天一早,原本应该周末休息的萧时桉早起跟萧老爷子和萧老夫人道了早安之后,就一个人出了门。萧书启见他周末不宅在家里看文献破天荒的出门,还跟自家老婆讨论:“这小子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以前也没见他周末出门。”萧书启的夫人齐颜倒是没在意:“你儿子眼高于顶,这辈子不孤独终老我都谢天谢地了。”“你看看这京都,像他一般大的,谁还没个女朋友?”“就你儿子,沉迷事业,身边女人的影子都不见半分。”萧书启探头,从门外看着萧时桉开着车出门,摸着胡子心不在焉的回:“急什么?”“谢启崇家的幺子谢宴礼31了不也还单着。”“咱们家老三也才28,倒也不是倒数第一……”“你打我做甚。”萧书启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自家夫人拍了一巴掌。恨铁不成钢:“我看,就是你给惯的!”莫名给儿子背锅的萧书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