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J下的雌堕(中)
“骚母狗这就忍不住了,想要,想要先好给我舔”紫毛男戏谑地指了指下半身,然后懒洋洋地走到附近的沙发上一坐。谢兰芝勉强站起来,想要走过去,没想到被纹身男从后一脚踹倒,“骚狗,谁让你走过去了”,谢兰芝不敢反抗,只能颤巍巍爬到了紫毛男的胯下,然后哆哆嗦嗦地解开紫毛男的裤子,他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硬着头皮将紫毛男狰狞的阴茎含进自己的嘴里舔弄起来。
紫毛男起先还游刃有余地看着谢兰芝像个骚婊子一样吃着他的鸡巴,过了几分钟也忍不住了,揪住谢兰芝的头发就狠狠在他嘴里抽插起来,谢兰芝整张脸被干的通红,浑圆的屁股因为药性不自觉地来回扭动着,白花花的骚屁股晃得另外两个人也憋不住了,斯文男小跑上前,毫不客气地就掰开谢兰芝的双腿,操进了他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中,纹身男慢了一步,只能拉过他的手来回套弄自己的肉棒,“干,你们都不知道让让我吗!”
斯文男懒得理他,只顾粗暴地在谢兰芝体内不断顶撞了百来下,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又不是没有一起过,有必要让来让去么?”谢兰芝听了,猛打了一个机灵,边含着肉棒不敢吐出来,边哽咽说着不要。
“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别耍花招,给老子好好舔”紫毛男不满他的分心,用指甲拧掐了几下他娇嫩的乳肉,直到掐出血印才罢手,身下的性器更是深深抵入谢兰芝的咽喉,让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那老三,你到是快点,这个姿势不方便”,纹身男在旁边眼红的要死。
“啰嗦,你急什么,有的是时间让你玩”紫毛男有点不爽,但下身还是加快了速度开始冲刺,终于,他一晃脖子,满满地射在了谢兰芝的嘴里。
射了一会儿后,他就抽了出来,然后捏着谢兰芝的舌头强迫他咽下全部精液:“爸爸的精液都赏你了,骚儿子别浪费”。谢兰芝被迫吃下了这泡浓稠的精液,嘴里满是腥咸的味道,令他几欲作呕。
斯文男看自己弟弟射了,便先把肉棒抽了出来,然后将谢兰芝翻转身子抱坐在沙发上,强硬压制住他微弱的挣扎,抵住他的后穴一捅到底,然后将谢兰芝的双腿往两边掰开,纹身男一看,一手顶住谢兰芝的左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使劲往谢兰芝屁眼缝隙里塞。
虽然有药物的作用,但同时被两根肉棒插入,谢兰芝还是痛的冷汗直流,摇头求饶:“好痛啊,呜呜呜,不行了,我……我会死的”。
纹身男低头见自己的肉棒已经塞进一半,没什么诚意地哄道:“别怕,你这骚穴可以的,不就出点血么,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然后下身一用力,整根没入插了进去。
两人都插入后,便开始粗暴抽插起来,谢兰芝的屁眼艰难地吞吐着两根性器,因为疼痛不时地闷哼着。紫毛男也不闲着,他翻找出两个乳夹,夹在谢兰芝鲜红的乳头上,还用羽毛轻轻挠他的脚心,将他好一番玩弄。
明明身体疼痛难耐,但因为药性的作用,谢兰芝内心叫嚣着饥渴的空虚,想要被更粗暴的操干,他扭动着屁股,收缩着屁眼,被三人玩弄的又哭又笑,状若疯魔。
三人边干边逼着他说一些荤话助兴,起先谢兰芝还有点端着放不开,说的磕磕巴巴的,但在快感的奴役下很快便屈服了,他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大声浪叫起来。
“啊,爸爸,骚儿子被操的好舒服”,“爸爸,你太猛了,唔,唔,我还要”,“救命,老公你鸡巴好粗,骚屁眼要被干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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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混混一听,顿时更兴奋了,跟发春的公狗似的抓住谢兰芝一顿猛肏,将他干的高潮了好几次,身下的小鸡巴很快就射不出来什么了,疲软的耷拉着,偶尔被捅狠了,才会渗出几滴浊液,原本平摊的小腹因为被灌了太多精液,微微有点鼓起。
“娘的,这骚逼太会叫了”,“贱婊子,你这么骚不像第一次,说,以前是不是经常偷偷给外面的野男人操?”“射了,我要射了,骚儿子你屁股好会吸,爸爸今天要奸死你?”
药力消退后,谢兰芝终于感到有些受不住,“大哥,骚货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骚穴好痛,呜呜呜”他委委屈屈的哀求着。但男人们都不为所动,不管谢兰芝哭得多惨多可怜,依旧我行我素地将他摆弄出各种姿势往死里操,他们掐着谢兰芝的嫩肉或者奶子,任何时候都至少有两个鸡巴在他的两个洞里进出。
到了最后,谢兰芝被干到神志恍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散发着精液的腥臭味,这场轮奸持续了大半夜,直到他被操得晕了过去才算结束。
醒来后,谢兰芝疲惫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狗笼子里,浑身满是青紫白浊的痕迹,还混有几丝血丝,屁眼肿的根本合不拢。
“哟,小狗你醒了啊,醒了就去把你自己洗洗,太不耐操了,这就晕了过去,以后哥帮你多练练”,纹身男看到他醒了,拿着钥匙走过来把笼子打开,像揪小鸡仔般把他揪到浴室,盯着他把自己清理干净。
洗完澡后,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谢兰芝可怜巴巴地来到客厅,看到他们都在吃早饭,于是也求给他点吃的,耳钉男于是拿着一碗白粥过来,放在地上,谢兰芝正想捧起来碗来坐到一旁吃,耳边就响起耳钉男冷冷的声音,“谁让你坐着吃了,昨晚还没有学会规矩?”
谢兰芝不敢违抗,只能赤身趴在地上,用嘴吸溜起不算很浓稠的粥水,才吃了小半碗,下巴突然被耳钉男掐起来,随后一个粗大的阴茎插入了他的嘴中,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就像打桩机似地快速抽动起来,谢兰芝只能挺起纤细的腰肢,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用舌头来回舔弄耳钉男的性器和两颗囊袋,希望他早点能射出来好继续吃饭,耳钉男沉默地暴奸了谢兰芝十来分钟,然后在马上要中出的时候,推开了谢兰芝的头,将一泡精液都射进了他的碗里,随后用餐巾纸擦了一下性器,拉上拉链,便走到一旁和其他三人吃起了早饭。
谢兰芝看着自己的碗犹豫了几分钟,看没人再给他吃的,顿时明白了耳钉男的意思,实在架不住饥饿,只能眼泪汪汪地将剩下的半碗粥和精液的混合物吃完。
从那天起,谢兰芝就成为了4个男人的性奴,男人们的性欲都很强,除了要玩情趣的时候,平时都不让他穿衣服,方便他们想操的时候就操,他们睡觉或者外出时就把他关在狗笼子里,防止他逃跑。
除了偶尔外出,几个男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废弃工厂里猫着,兴致来了,就把谢兰芝一番淫弄,偶尔操腻味了,就用买的各种道具,在他身上逐一试过来,即使谢兰芝身体早就被操开了,但还是每每被凌虐到崩溃求饶。
“小作家,昨天晚上哭那么惨干什么,你专栏的自我介绍里不是‘强制爱爱好者么’,我们哥几个天天这么爱你,你还不满足,哭什么?”工厂外的树林里,眼镜男一边慢条斯理地站在谢兰芝的背后干着他,一边随意问着。
谢兰芝软绵绵地扶着树干,翘着屁股,早就被调教的淫荡不行的身体,被眼镜男这么慢吞吞的丢顶弄勾的不上不下,只能配合着答道:“骚母狗骚穴天天就想着被大鸡巴强奸,昨天太激动了,爽的哭了,寒哥你快,你快用力快奸死我。”
眼镜男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于是蔑笑了一下,将谢兰芝转过身来,双臂一个使力将他抱起来,让他后背靠着树干上,两腿夹住他的腰间,然后面对面猛捅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猛烈撞击着谢兰芝的敏感点,“骚逼,听到强奸就这么骚,那我今天就插死你,你还想写双性文,我看你真是骚的没边了,一个骚穴还不够还想再多一个,是吧?”“可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