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
管舜庭哥要做什么,他都答应。
林承和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却猛然发现沈舜庭已经沉默了一会儿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令人不安的冷漠。
他忽然向林承和伸出右手,说:“你看吧。”
林承和心中隐有不好的预感,却被他森冷的目光和带有逼迫感的声音推着,只好僵硬地拉住手套。
可刚要将手套往下脱,他便感到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沈舜庭压倒在汽车的前盖上,发出肉体与合金碰撞的闷响。
“呃”林承和疼得挣扎、缩起。
在听到林承和的要求时,沈舜庭压抑了许久的暴怒终于挤破温柔的外壳,迅速涌了出来。
他以为林承和肯定会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放弃验证。
但他这个主人当得很不合格,以至于养的狗在自己破格的安抚和宽容下依旧不肯信任。
没事,他会逼着林承和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沈舜庭无视了林承和的挣扎,强行拉开他护住身体的四肢,伏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侮辱道:“禾禾,你就是个贱表子。”
林承和的动作凝滞住了,他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受伤,不懂为什么刚才的请求会换来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辱骂,也根本不相信沈舜庭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在说什么?”
林承和眼圈变得通红,现在倒是真的希望自己在做梦。
“我说。”沈舜庭知道他会害怕,便更加恶意地强调了一遍,“你就是个得寸进尺的贱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