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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和错愕地低下头,看到那东西的顶端正试图挤进自己的身体,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从尾椎骨爬升至脊背。
原本他的脑中充斥着自己被虐打后惨死异乡的假设,甚至已经想象到了新闻报导这起事件时,家人会有多么悲痛。
可沈舜庭的这句回答,直接令林承和宕机了,他根本无法理解那根尺寸粗长到奇葩的棍棒不是武器,而是用来“操他”的。
这样的东西进到身体里,和杀了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他的四肢颤栗不已,心理上还没接受,身体就已经先行体会到了被入侵的滋味。
沈舜庭用手肘拢住林承和脆弱绵软的生殖器,将假阳具的顶端打着圈往林承和的穴内推动。
林承和那本就饱受凌虐的穴口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开,逆生理的不适让他不安地扭动起来,像有一双手在缓慢有力地撕破他被麻痹的器官,剧烈的酸胀伴随着极大的拉扯感,从两瓣臀肉之间扩散到了整个后腰,一时间竟出现了瘫痪不能自理的可怕体验。
但不管他抵抗扭动地多厉害,也没能让沈舜庭停下手中的动作,当他试图夹紧大腿,性器上便立刻传来被捏紧的剧痛。
林承和被掐得弓起背,不得不重新张开双腿,右手紧扣着沈舜庭的手臂,把他的衣袖抓得皱巴巴,一阵阵地抽气,像是要窒息了。
“呃呜呜”他感觉那根棒子已经进到很深的地方了,低头一看,却仅仅只是进了一个头部。
林承和浑身上下都有伤,此时却连被沈舜庭打到淤青发紫的臀瓣也不算太难熬了。林承和从来没有这种变态的癖好和经历,这根东西和人握紧的拳头差不多粗,哪怕他被沈舜庭那种尺寸的阴茎插入多次,也依旧无法承受假阳具的强行开垦。
随着它的深入,林承和发现自己的内脏都在被这个恐怖的入侵物挤压着,在缓慢的折磨后,沈舜庭忽然将那东西转了个圈,发出“咕啾咕啾”的猥亵声响,林承和肠内像被狠狠绞了一下,他低头顶在沈舜庭胸膛上难受地发抖,刚习惯一些就又开始抽噎着哭叫。
“不要弄我了!我不想回东城了沈总,好痛。”他的口水滴落在沈舜庭的衣服上,此时也顾不得这些。
可惜沈舜庭是个极其铁石心肠的人,计划好的事自然会执行到底,他一手握住林承和的阴茎撸动了几下,问:“为什么没硬。”
林承和吸着鼻子摇头,没有精力回答他。
沈舜庭低头看着林承和后脑勺上的发旋,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体内的硬物突然开始朝着林承和肠壁的某点密集地顶弄,酸胀、痛感和尿意同时涌了上来,他无措地捂住腹部,却发现它已经开始模仿着性交动作快速抽插,便又用双手去推沈舜庭的手,几次被拍开都没放弃,双腿乱蹬着就想从座椅上离开。
这直接使沈舜庭缩减掉了给林承和适应的时间,他按着假阳具的冠部反复摩擦挤弄过他的前列腺,然后直接就着先前灌入的精液润滑,一用力便把它的四分之三都插进林承和体内,刚好把林承和的肚子顶得凸起。
林承和在沈舜庭的手里就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再怎么挣扎都只是在空气中徒劳。
“不能再进去了,真的会死的,已经捅到这里了,好痛!好痛!”他哑着嗓子,发出的呼救声也只有沈舜庭一人听得到。
那根东西进入的长度还能再增加,沈舜庭的手握住它的根部,在林承和哼哼唧唧时猛地向外拔到只剩顶端还在穴内。林承和的肉壁被假阳具上的凸起刮过刺激得蠕动起来,穴口一开一合,甚至把龟头形状的顶端吸得发出黏湿淫乱的水声,沈舜庭感受他的身体的抽搐,便沉这眸子,准备再将道具全部插入。
林承和恍惚中发现他的意图,抽泣着压在沈舜庭的手臂上,不许他再动了。他后穴的酸痛麻胀到了顶峰,尿意也即将冲破忍耐极限,沈舜庭只需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他苦不堪言。
但他恐惧的哭求和颤抖的肩膀只不过是一记兴奋剂。
沈舜庭那只被林承和努力压住的手臂依旧能行动,他故意没把林承和推开,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握着假阳具往他的身体里插,一边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腰。
林承和没想到这会变成两面夹击的情况,还没反应过来,嘴里的呻吟和哭嚎就已经先泄了出来,加上沈舜庭故意压着他的后腰往手臂挤压,他猛然感觉到了膀胱的异样,随即一股热流彻底将他的心理防线冲破,令他崩溃地靠在沈舜庭的手臂上,任由这荒唐恶心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林承和觉得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成年人的尊严,几次三番在沈舜庭面前控制不住失禁,这次甚至尿在了两个人的身上,连收都收不住。
他嘴唇没了血色,瞳孔震颤着抬头看着沈舜庭的脸,却发现这个人居然在笑,甚至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还在持续用那根刑具抽插着他的后穴,欣赏他拧成一团的表情和失禁的丑态。
沈舜庭勾起嘴角:“这是狗在标记主人?”
林承和被侵犯和失禁折磨得面目全非,只有羞耻的眼泪还在试图捞回些属于他的自尊,肉体却已经变成了沈舜庭随便操控把玩的空壳。
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脑海里冲出一些乱麻似的字幕,挣扎着挣扎着就发了疯似地扑上去咬住沈舜庭的肩膀,齿间发出呜呜的嘶吼和哀鸣。
林承和的牙齿一点都不锋利,也早被玩得没了力气,这一口的力度对沈舜庭来说只不过是没长牙的狗在挑衅。
他伸出湿淋淋的手,掰住林承和的脸颊,发现他这样也不肯松口,便捏住他的鼻子,计数:“一、二、三”数到十秒的时候,林承和才被迫张开嘴,又张牙舞爪地锤击着他的胸口。
“变态!变态!变态!神经病!”他哭得涕泪横流,刚刚咬沈舜庭肩膀的时候居然还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面对他这种狗急跳墙式的抵抗,沈舜庭反倒没有生气,只觉得挑战到这条笨狗的底线挺有意思的。
“你这样可不好。”他说。
林承和垂着脑袋,握紧的拳头颤抖个不停。
沈舜庭扯着林承和的头发往后拉,将他的脸露出来,见他虽然身体还在反抗,眼睛里却全都是空洞的悲伤。
居然是在伤心,而不是愤怒?
沈舜庭微微眯眼,打量着蠢狗满身的狼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波动。
他扣过林承和的后颈,不顾肮脏与否,将嘴唇贴到了林承和的唇上,用舌头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用力吮吸,另一手则握住林承和遍布痕迹的脖子,随着强吻的深入而越发收紧。
林承和被掐得发抖。
沈舜庭没有闭眼,一边吻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也做好了被咬的准备,但林承和却乖得有些不符合常理,闭着眼任由沈舜庭亲他。
“真脏。”他用沾着体液的拇指拭去林承和唇边的狼藉。
林承和两边的胳膊被沈舜庭架住,两人一分开,他便歪着身体往一边倒。
沈舜庭像摆弄娃娃一般抬起他的大腿,顺手拔出了那根将人折磨到要发疯咬人的道具。
他静静地凝视着林承和溢出血丝的,无法闭合的肉洞,看到它轻微的翕动,视线往上,又看到了那还在小幅度起伏着的胸口。
只是晕过去了。
沈舜庭站在车外,忽然扯过后座上的毯子把林承和赤裸脏污的身体包裹住,然后蹲了下来,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林承和的脸上维持着昏倒时的表情,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在昏迷中也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