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TD爬让兽医控制频率/被看着变Y/主动求C尿
“不然呢?”池鳞的铁棒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臀肉,前列腺液把屁股涂得一片黏湿,说话也夹不住了,“快点把这个拿走,我要进去。”
“小馋狗,再忍一下嘛~~你不是喜欢看我吗,给你看个好东西。”孟忘川扭头安抚地吻他,发现对方口腔滚烫、唇干舌燥。他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润滑,结果被扣住饥渴地缠绞,快断气了对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馋狗的狗爪还一直在下面揉捏他的臀肉,揉面团似的。孟忘川挣扎几下起不来,只好拍拍他:“放开一下,我拿个东西。”
“拿什么?抱着你去。”
“遥控器,在床头柜上。”
池鳞托着屁股把他抱过去。这个笨蛋把人箍得太死了,而且光顾着啃骨头不知道给人家对准,孟忘川伸长胳膊颤巍巍够了好几下才拿到手。
他把它举起来给池鳞看:“这个是频率增大,这个是减小,这个是随机频率。你拿着自己调,放我下去走。只给你看五分钟啊,多了我撑不住的。”
“可以录像吗?”
“不可以。”
“但是你说仅此一次,而且只有五分钟……”
“好吧,准了。”
池鳞迅速架好机位,孟忘川就在一边把大尾巴塞回去,用猫猫揣手的姿势趴着等,突然狐疑地皱了下眉,左右扭了扭屁股。
“你给关了?”
“嗯,等下五分钟开始计时的时候再开。”
孟忘川趴着等了一会,不满地摸摸自己的小鸟:“可以了吗?我都要软了。”
“等软了再开,我想看着你硬起来。”
现在换孟忘川着急了,他不停扭腰揉肚子想让跳蛋刺激到敏感点,但杯水车薪,只好爬过来用猫耳朵蹭池鳞的胸肌:“呜呜哥哥~~要不行了,求求你,嗯哼……我想要嘛……”
求也不行,他干脆翻身肚皮朝天,开始套弄自己的性器。池鳞把他抱起来手脚都控制住:“乖,忍一忍就好了,你下去一点我们就开始,好不好呀?”
“嗯我想要……”孟忘川哭唧唧的。
“放松,深呼吸,想想别的,很快的。”
他只好听话地拼命放松,闭上眼努力在脑子里搜刮出跟做爱无关的事情。过了不知道多久池鳞终于把他放下去了。
他在床上爬了几步,跳蛋突然开始震动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频率没有刚才他自己开的高,只算得上挑逗,还不足以产生足够的快感,让人不由得想自己夹腿增强刺激感。他只好别别扭扭地两条腿互相蹭着爬,夹得臀肉不停打颤。
歪歪扭扭爬了一段便爬不动了,停在池鳞身边夹得浑身颤抖,半硬的阴茎可怜地吐水,忍不住将一只手往后面伸。但是跳蛋的频率又突然提高,引得人从会阴到整条大腿内侧立刻又麻又软失去了知觉,他哀叫一声塌腰趴下去,还不忘艰难翻身给池鳞看想看的东西。
粉嫩的性器像打开了水龙头似的不断流着水,颤抖着一点一点奋力抬头,伴随着小猫的呻吟很快完全站立在小腹上,马眼开始射精前的翕张。他用指腹盖住,软绵绵地蹭着池鳞说:“可以、可以停了……嗯要留着……让你弄出来……”
池鳞遥控器都不按了,直接把人翻过去拽出肛塞和跳蛋,接着铁棒便捅进去。软嫩的肠肉从四面八方贴过来,谄媚地吸吮他,舒服得两人同时发出一长声叹息。孟忘川讨好地握着柱身摆动屁股自己往里吞,一时忘了维持角色:“哥,还是你这个舒服。”
池鳞抱着人顶了一阵觉得不过瘾,还是把他摆成膝盖和胳膊肘四点着地的姿势从后面打桩,永动机似的高速顶个不停。
孟忘川突然打了个颤,整个人很不正常地抖起来,手伸到前面。池鳞跟过去摸,发现他在揉小腹。
“怎么了?不舒服?”
“嗯其实我提前喝了好多水,想让你把我干尿……啊!别按!”
难怪刚才一直觉得猫咪的小肚子鼓鼓的。池鳞又轻柔地摸了摸:“你不是不喜欢那样吗?还是去厕所吧。”
“我那只是……嗯不好意思。而且你这个变态是喜欢的吧?哈哈,吧?你就是那个吴渊?”
“声音小点,头要裂开了。”
赵飞白被兜头倒了一桶冰块,满脑子只剩下走马灯般循环着的“完蛋”两个字。他不像两个哥哥早早跟着老爸参与那些事情,但吴家还是知道的:神秘阴暗的鬼师家族、他老爸背后极其重要的靠山,但也是个颇有威胁的火山……
而他刚把这家的族长给强了,整得血都出来了。
果然,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回可算是玩大发了,从头湿到脚啊!
他就地在座椅上跪下:“你不会跟我爸说吧?不会吧?求你了,我让你干回去行吗?我爸要是知道能把我阉了。”
“你爸不阉了你我这边也会下手的,等着吧。干你倒是暂时干不动,我恐怕已经被你干到胃出血了。”
说话间男人又剧烈呕吐起来,身体绷得吓人,大口殷红的血淋在衣服上。赵飞白提心吊胆地在一旁观察,生怕对方一口气没上来自己就成为千古罪人。
“先叫个代驾吧,去医院。”
赵飞白遵命打开手机,捣鼓了半天。
“好了没?”
“好像……叫不太到。快过年了,这鬼地方鸟不拉屎,又这么晚……”他小心翼翼看一眼吴渊,对方脸色煞白闭眼枕着方向盘,“要不我开一会儿?我有驾照,酒也只喝了一口。”
对方睁眼扭头,一脸不信任地打量他半天,叹口气:“行吧,慢点。”
说完下车换到后座,裹着衣服蜷起来。车踉踉跄跄左冲右突开出去,空阔的康庄大道上开得比过s弯还曲折,不到一百米后排突然喊了声“停车”,赵飞白一脚踩住,吴渊开门下车弯腰对着绿化带吐了一阵,回来敲敲驾驶座车窗,赵飞白摇下来。
“你到底会不会开?”
“反正驾照是有的。几年没摸车了有点不习惯,我再熟悉一会。”
吴渊叹口气坐上副驾:“再给你熟悉两百米。”
赵飞白油门踩得很慢。吴渊伸手过来扶住方向盘,柔软细腻的手掌压住了他几根手指。开一段稳了,手就松开。
手指上的压力消失时,心脏有片刻的失重。
车又微微晃了下,副驾没动静,大概正难受着,听天由命了。
吴渊睁眼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车大灯照着浓密的树丛。
“这是哪?”坐起来看导航,偌大的屏幕上只有他们这一条国道,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医院呢?”
赵飞白坐在驾驶座挠了挠头:“拐错了几次,然后又有两个地方在修路走不通,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了个高速,该下匝道我开过了……”
手机导航了一下,显示凌晨四点到达最近的医院。头和胃更疼了。
“赵飞白,你爸对我有意见可以当面说,别这么折腾我。”
“我爸对你一点意见都没有,我保证。”
吴渊瞥了他一眼,边在手机上打字边叹息:“你除了干人还会干什么?”
“靠!”赵飞白反应很大地一蹦,撞了下门,“你问得怎么这么像我爸,我他妈应激反应都出来了。”
“我三十二,比你小子大十岁,跟我说话嘴放干净点。”吴渊开门下车,“坐后面去,我来开。”
“你好了?”
“能好哪儿去?我只是不想明天睁眼在非洲。”
夜里路上很空,车开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