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塌房了(GGC/N身/深入)
池鳞今天只有上午这一个约。
城中村边上有座据说闹鬼的老旧居民楼,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委托人想请个鬼师来看看能不能解决闹鬼的事,如果可以的话便低价买进拆掉重建。这块地沾着周围商圈的光,很有希望成为一块招财的风水宝地。
来之前他就大概摸清了情况:传言多半是实,而且鬼不会少。
这楼曾经是全城有名的性工作者集散地,皮条客们在楼梯口打麻将抽烟侃大山,男男女女在不见天日的房间内寻欢。后来扫黄打非的浪头拍过来,不但做不成生意而且还要坐牢,一些从前犯案借此隐匿的就更难。于是在大楼被封住挨家挨户查抄的那天晚上,一群想不开的就在顶楼的棚屋里把门窗关死,点上木炭寻了短见。
计划也已经想好了:要在那间棚屋里住一晚。今天只是来探查一番环境,看看需要带什么东西,回去收拾一下就过来。
但是孟忘川偏偏整出这么一档子事……
回到家看见人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沙发上趴着,已经晕过去了,灵体也没出现,看来实在是给折腾狠了。他把他抱回去泡水,自己往车上收拾东西,然后也趁机补了一会觉。
结果闹钟定错了一觉睡到傍晚,醒的时候是被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拱着:“池鳞……我的奖励呢?”
水珠下暴雨似的往脸上淋,池鳞坐起来抹了把脸:“孟忘川,你又不吹头发!枕头都湿了。”
药效看起来下去一点,但不多,再加上这家伙休息够了精神头足,眼睛亮得发光,像条叼了树棍回来的狗一样把肉屁股高高撅起来给他看:“你看,我一点都没动它。”
池鳞一边找衣服一边在臀肉上揉了一把:“不错,很乖。”脑子里想的是天要黑了,那边的鬼不知道有没有开始出来活动,而且瞒着孟忘川先斩后奏出门过夜的计划也泡汤了。
“你要去哪?都这么晚了,该吃饭了。”
“约了委托人,边吃边谈,你自己吃吧,吃完早点睡,别等我。”
“骗人,你约了鬼吧!剑都带上了。”池鳞的剑平时在家就挂墙上。
“好吧,确实是要去驱鬼,所以明天再给你奖励好吗?”
“有鬼怎么不带我去?不是说好的吗?”
“你看看自己这样能去吗?鬼路过都要被拉来干一场。”
“那你让我自己在家怎么办?玩具又不舒服……”他靠近把自己的东西往池鳞大腿上蹭——灼热、胀硬,被体液打湿,蹭到别人时自己也猛烈跳动一下,“总不会一晚上需要一刻不停地驱鬼吧,你就抽空稍微帮帮我嘛,用手指也行,不然我真的要难受死了。”
说着下意识往小腹上挠,池鳞抓住一看,雪白肚子上好多道通红的抓痕。叹口气说:“好吧,准备一下去,先给你拿出来?”
“奖励的时候一起嘛。”
“这样坐车会难受吧,现在晚高峰,恐怕要堵一两个小时。”池鳞坐在床上拍拍自己膝头,“过来。”
外面留的尾巴被肠液和润滑液打湿了,滑腻腻的。捏住拽出来,球形的部分刮擦肠壁产生刺激的感觉,让身体忍不住绷紧发颤。孟忘川哼哼唧唧地抱怨:“含着坐车是不舒服,硬着坐就能舒服了?”
池鳞拍他屁股一把:“放松,外面滑拉不住。”
城里确实堵得水泄不通,急得孟忘川在副驾上拧成了一股麻花,池鳞语言安抚了一路,还用手帮忙摸着前面,但是缓解效果不尽如人意,到地方的时候又已经把衣服汗透了。
池鳞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驱鬼工具和防潮垫、毯子。孟忘川跟在后面:“搞得跟要野餐去似的。话说我们还没野餐过呢,什么时候去一次?你也休息休息。”
“再说吧,最近忙。”
“哼,你有不忙的时候吗?”
“不忙的时候都被你拉到床上去了。”
“……”
爬上楼顶,推门进棚屋,一鼻子霉味灰味。池鳞找了块平整地面铺好防潮垫,工具、毯子和孟忘川放上去,四周挂上指示鬼魂动向的风铃:“现在先来一次吧,刚入夜,还没到阴气最重的时候。”
孟忘川爬过来:“嘿嘿,‘先来一次’?那还有也不松口,手勾着对方脖子把那块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舔得肚子里的铁棒又大了一圈,硬邦邦一下接一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打桩。
他又要到了,身体已经累到极点,秋风中的枯叶一般颤抖着,随着一阵阵抽动铃口流淌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后面缠绵地连绞带吸,引得池鳞也缴了枪,精液喷出来再次引起对方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许久才恢复过来,变成一只漏了气的氢气球,软塌塌轻飘飘无精打采瘫在他怀里。
他抱着他去清理干净,放回床上,自己出去抽了一支烟,散了烟味,回来的时候孟忘川已经快睡着了。他轻轻揉捏后颈细腻的皮肤把人弄醒。
“明天还有件事,我怕你心情不好留到最后才说。”
“嗯说吧,我都听你的。”说完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在被褥里挖坑把自己埋到更深的地方去。
“要出去里外配合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如果被拘住的那个人不愿意出去或者神智不清,强行拽出来阵可能会塌。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担忧,因为根据搜集到的各种消息,放进去的鬼魂已经很多了,何之的状态不会很好,所以——……”
事实上应该说是很糟糕。但池鳞还是决定带孟忘川下去看看,不能让他留遗憾,而且他不带他去的话这家伙很可能哪天自己跑去了。
“所以这件事可能不会百分百成功。我需要你保证,不行的时候就放弃,不要硬来。”
孟忘川目光逐渐变直,无神地发呆。
“找到的证据我们已经告诉其他参与的鬼师了,那个情报贩子和我的死讯会是最后的助推剂,不出意外的话,几天之内大多数人会在联名举报信上签字,我们会把它交给管理局。这样最保险,而且能得到赔偿,我们不能拉着无关的人一起赌博。如果阵塌的话整件事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而且里面的鬼魂会泄漏出去,周围的居民都要受到影响。”
发呆。
“孟忘川,我师父就是这么死的,他比我现在厉害多了。如果发生那种情况,我没有把握能让两个人都活着回来。所以没有你的保证我是不会带你下去的,也不会允许你自己去,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孟忘川眼睛还是直的。过了很久才小声说:“好,我保证,要是情况不允许,就放弃,不带他出来。我听你的。”
最后这句已经染上哭腔了。池鳞搂住他在头顶亲一口。
“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坑洞底部很黑,地面高低不平而且布满石块和枯枝,池鳞的手电筒不照自己的路,往右前方远远照着一双冒冒失失跌跌绊绊的脚,眼看着对方没踩稳踉跄了一下。
“小心,崴脚了吗?”
“没有。你给自己照路吧,我不是也有手电筒嘛。”
“你有你往地上照吗?别乱看了,先走到中央再说。”
说话间大地内部传来一阵深沉的震动,黑暗中沙土扑簌簌地落下。两人站住四下张望了一会,池鳞一个没盯住,手电筒光束一晃,前面的人忽然就不见了。
“孟忘川?”
前方半空中一大团光闪了一下,十分暗淡。紧接着又闪了一下,时间更久而且更亮,看起来像一片五彩的丝巾在水中荡。
池鳞关上手电筒,这样反而看得更清楚一点:两只半月纠缠在一起,一只泛着微弱的银辉,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