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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得再深点灌得再多点(有强迫)

 

颇丰。

“哼,伍康真是怂到家了,我这两万人随便晃荡几圈,就吓得连前来求助的自家百姓都不管不顾了,城门紧锁,谁叫也不准开,真是白白给我们送牛羊。这些都是我在城门外‘捡’回来的,他们啊,都被伍康给抛弃了。”

劾力颇既得意又觉无趣,所谓战利品,自然是靠实力抢来的才香。这些人和牲口就像伍康拱手送来的一样,让这个把好战刻在骨子里的鞑靼皇子觉得好是没有意思。

“男人为奴,女人为妓,等我让人挑拣挑拣,给父汗送去,剩下的,放血喂马吧。”

劾力颇这么谋算着。

可海日古想了想,抬起手来说:“不,一个不留。”

“哈?”劾力颇两眼一瞪,“都杀了?”

“不,都放了。”

“什么!?”劾力颇以为自己听错了,大老远费力押解回营的战利品,这人说放就放?凭什么呢?

“疯了你?女人也就罢了,放些精壮男人回去,你是怕咱们攻城的时候敌人不够多是吧?”

海日古却有条不紊地回答:“确实,他们若能进城,那到时肯定会被临时充兵。”

“那不就得了!干嘛放啊?”

“别急,听我解释。”海日古梭巡了一下四周,把劾力颇往旁边带了带,声音压低些,“快则一日,慢则两日,左崇礼定然会赶到留阳城。你猜,他若看见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被伍康遗弃城外不肯放人入城,会怎么想?”

“嘶,”劾力颇摩挲着粗硬却编齐的胡须,顺着海日古的思路说,“左崇礼那人最是道貌岸然,肯定会当众勃然大怒。”

想着想着,他的思路就通了。一捶拳头。“我知道了,你是想挑起他对伍康的不满,令他们不和?”

“哼,不用我们挑起,他对伍康就已经不满了,我们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况且,”海日古抄起手臂来,“留阳城内粮仓失火,保守估计也会损失三成粮草,我们给他们放些人口回去,也好帮他们加速一下消耗。”

劾力颇听完,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啊!真是一箭双雕的妙计!”他此时已然通畅,重重拍着海日古的背,敲得“咚咚”响,“留阳城内剩下的粮草要支撑守兵和左崇礼的兵马已是岌岌可危!咱们再给他们送上些流民百姓!这一张张都是要吃饭的嘴啊!”

“是,左崇礼为求救援神速,自然不会多带辎重粮草,只要我们把他们的后路彻底切断,留阳城就是孤坟一座了。”海日古不疾不徐地说。

等粮草耗尽,留阳城里的兵马必然要破釜沉舟突围,到那时他们只需设好埋伏,坐等对面自投罗网即可!这城,不攻自破!

扰乱军心在先,守株待兔在后。

海日古的这一计,稳赢不败,让他怎么能不欢喜?

“好好好,我这就去吩咐下面把人放了!”

劾力颇大裘一挥,兴高采烈地去了,比吃肉喝酒大肆庆贺还要开心。

海日古看着他的背影,也同样流露了笑意。但他想到左崇礼,嘴角又坠了下来。

其实他一定要等左崇礼到来,除了顺应形势外,还有一条,劾力颇或许并不知道,那就是他和左崇礼有私怨,血海深仇。

他曾发誓一定要手刃那人,砍下他的头颅当酒碗,祭奠不安亡魂。

茹翩翩听不清也听不懂一句话。

可她知道两人在大军回营后立刻碰头交谈,还说了这么久,一定不是闲聊,十有八九跟军情有关。

她不免叹息自己的没用,也仔细记下了这个来去匆匆的魁梧访客。圆脸阔口、长眼横吊,最是典型的鞑靼样貌,看他对海日古的亲近和随性,他的地位比海日古必然只高不低。

或许当初海日古掳她回来第一时间进的那顶大帐,就是此人的军帐。

可惜他不像是受了伤,精神矍铄的,不然她至少也可以有个诊疗的借口去刺探一下……

正这么想着,帐门忽然从外头被人撩开。

糟了。

茹翩翩此刻再想躲也躲不及了。

海日古正皱眉,鹰一样盯着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面对质疑,她索性坦荡。“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难道,去攻城了?”她不敢妄猜城门已破,也不愿看到有那么一天。

海日古对猫在地上的人冷笑一声。“你先管好自己的命吧。”他虎口划过女人的脖子,最后钳住她的下巴。“退烧了?”

男人手上的厚茧刮得她一阵酥麻。明知道他只是在试探她的体温,可茹翩翩还是忍不住对他的触碰产生过激的反应。她脸上红了红,挣脱手,别开头。“我,可以去给那尕其帮忙了。”

海日古听她这么说,挑起了眉毛,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那尕其?”

“不对吗?”茹翩翩只是听见海日古这么叫他,自己才跟着学。难道那尕其不是那老军医的名字?

“哼,也不是不对。”他玩味地笑了笑,应允了女人的称呼。

茹翩翩回到铺盖上,穿起了外衣,她手脚麻利,不想耽搁一刻。既然海日古不会告诉她发生了什么,那就必须由她自己打探了。

医帐是最好入手的地方。就算听不懂鞑靼语,她也可以从伤员的情况和士兵对话的神情中粗略判断一二。

打着这个主意,她没有过多理会海日古,直接离开了军帐,朝医帐走去。

海日古目光追着她倔强的背影,不免流出一声嗤笑。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有趣得多。一边能在他身下喷水浪叫,一边又能忤逆挑衅他,好像永远也不会彻底屈服似的,若即若离,推拉着挠他心尖发痒。

海日古想起自己少年时驯服的第一匹马,也是这么野,这么有韧劲儿。看似好像已经屈服,转头却对人又踢又咬,来回折腾了他足足数月时间。

可那驯服后的小母马忠心护主,上了战场猛如虎,助他立了不少战功也救过他的命,最后到死也只肯让他一人骑,别人休想在它背上停一瞬。连善骑的劾力颇,耗尽了耐心也只尝过铁蹄的滋味,气得他险些一刀劈断马腿。

怪不得大汗也说,选马和选女人都是一样的。看来他的喜好也就是如此了。

哼,就是不知道这一匹小野马,他又需花多少时间驯服,才肯乖巧?

回想昨日他气急强行骑了上去,滋味倒是不错,但伤了她,多少有些缺憾,也不够尽兴。倘若有一日能让她心甘情愿投入他的怀抱,张开嘴、敞开腿,那才叫美妙。

海日古舌尖舔过干涩的嘴唇,咧嘴笑了下,跟了上去。

从军帐走出来,茹翩翩就直面感受到一种跳跃在空气中的兴奋,最原始、最赤裸的兴奋。士兵们在狂欢,没有酒味,却处处都是醉态。

她心里的弦紧绷着,眉头能夹死苍蝇。这必然是凯旋而归的躁动。留阳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一面急迫地想要知道真相,一面又害怕触及令她无法接受的真相。一颗心七上八下,乱跳得毫无规律。

茹翩翩紧着胸口衣襟,快步往前走。下体的钝痛还在,两条腿每每交叠摩擦,那里就会火辣辣的疼痛,像长了尖刺一样。那疼痛耻辱地警告她,保持清醒。

路过一片营帐,那里的士兵围着篝火大肆高唱欢闹着。有人把视线钉在走过的她身上,紧接着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他们毫无遮掩地用眼神舔舐她,正急需一个宣泄口。

茹翩翩不敢回望对视一瞬,赶紧埋下头加紧了步伐。

其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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