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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得再深点灌得再多点(有强迫)

 

男人沉吟一声,把粗过手腕的肉棒抽出。

茹翩翩被肏到合不上的穴口就涌出一抹白浊来。海日古瞥一眼,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直接推了回去。蜜穴的软肉就像贪婪吸吮蜜糖的小嘴,立刻裹了上来,一下一下的抽搐嘬食着他的手指。

海日古笑了,笑得厚实的胸膛微震。茹翩翩的后脑被迫靠在上面,听见那胸腔里的回荡格外响。

“看来你下面的嘴还没吃饱呢。”

骗人……

茹翩翩眼角挂着泪,眼眶红得像勾了半盒胭脂。她吐不出抗议来,上下的嘴都被男人的手指塞住了,紧靠在男人怀中,好像一具被上下贯穿的偶人,离开了他就无法生存似的。

海日古的手指同时抠弄,轻而易举就让女人发出呜咽,可那呜咽中似乎又夹杂了许多悦耳的内容,这叫他心情舒畅起来。心里引爆的火气,浇灭了大半。

她果然知道怎么取悦他。

海日古嗤笑一下,手指也跟着轻柔了下来,从粗暴的戏弄,转而变得更像是抚摸,抚摸她的软舌,也抚摸她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和凸起。

水声绵绵,从抽插时就没断过。

女人的水太多了,比他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多,让他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肏一颗饱含汁水的蜜桃子。

他突发奇想想要品尝品尝,于是抽出揉弄她舌头的手,抓着她的脸颊,把人偏转过来,低头深吻了上去。

嗯,真的好甜,带着一丝草汁的清香和淫靡的腻感,甜得他像喝了酒。

刚宣泄过的肉棒又昂起了头。

唇舌搅动,男人的缠绵像安抚茹翩翩伤口的麻醉散,令她昏沉晕眩。跟刚才又痛又爽的抽插相比,此时她只觉得舒服。

她的手不禁攀住对方钳制她脸颊的粗壮手臂,抓得很紧,却不像是在阻止,而是努力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似的。

粗暴的交媾之后,他们似恋人一样亲吻得难解难分。

忽然,营地方向又传来战鼓和号角的声响。这次,伴随鼓号的,还有阵阵如雷的躁动声。

茹翩翩幼时随义父在军营中待过,她能清晰地辨认出,那是大军兵马整齐出发的响声!

糟了!

茹翩翩混沌的大脑登时澄明。“你们,到底要……去干吗?”她含着男人的舌头,模糊不清地发问,眼中的迷醉变成了惊恐。

海日古放开她殷红的小嘴,也收敛了笑意。“连命都不管的人,还有心思管别的?看来是我肏得还不够喽?”

说完,抽出手,抓起肉棒,几乎让小穴没有一秒空虚的时间,立刻将它重新填满了。

“啊!”

这次肉棒进得极为顺利,可还是让女人仰头吃疼叫了一声。

“不不……里面,里面还很疼……”茹翩翩抗议着扭动身体,但丰满的臀肉在男人下体摩擦,也只会勾起他更高的欲望。

“这么积极?”海日古故意调戏她,“那我可要捅得再深点儿,灌得再多点儿,好喂饱你。”说完,他把女人一转,抓起她软白的两条腿,扛在宽肩上,直接一挺胯压下了整个身子。

“啊——!”茹翩翩尖叫起来。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深到她觉得那根肉棒根本无处可盛,深到她要被捅穿了!

男人试着顶了顶,立刻冷笑,说:“哈,胞宫都降下来了,脸上不乐意,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它已经迫不及待了。”

茹翩翩猛烈地摇晃着脑袋,极力否认:“不是!不是的!好疼……真的好疼……!别,求你别捅了……”

“我可不信你上面的小嘴,我问过你下面那张更坦诚的小嘴。”

海日古说罢,猛地往里抽插起来。

女人哀哀地叫着,音调一声比一声高。她身子被男人压得折叠,腿被压到脸的两侧,正用最坦荡淫秽的姿态迎接男人赤裸裸的力量,能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每一下都把她的宫口深深撞开了。那肉冠正肆意妄为地在她宫口进出戏耍。

“啊!啊!啊!啊!啊!”

茹翩翩除了跟着男人抽插顶弄的频率高声淫叫,什么也做不了。那叫声和远处的战鼓号角应和在一起,让男人听得热血沸腾。

“叫得真好听!再叫大点儿声!”

他的腰胯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上下起伏得更猛烈更凶狠了。

肉体撞击在一起“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溅起穴口的水花来。囊袋捶打女人的后穴,让那里阵阵发麻。

至此,他们的上衣依然完好,只光溜着下体,在草木遮掩中肆意地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姿态如野兽舍弃生命似的忘我交媾着。

那时她究竟被男人肏得攀上了几次高峰,茹翩翩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像是要泄掉身体里所有的水一样,阵阵抖动着,最后还是昏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给她擦身,等醒来时,人已经回到海日古的军帐里了。浑身绵软无力,连眼皮都睁得很困难。

那个叫默丫头的女孩来给她送了一碗汤药,说她发了低烧并盯着她喝完后,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咂咂嘴里的药味,茹翩翩大体分辨了一下,是固气驱邪的药剂。她并不是多么孱弱不堪的体质,毕竟体弱是扛不过医馆劳累的日常的,可她却被海日古生生给肏病了。

下体还残留着强烈的火辣钝痛感,男人肏她时怕是丝毫都没有留情。那超乎寻常的尺寸和迅猛的力度,仿佛还能清晰地感知到。茹翩翩面颊红了红,很是羞恼,但双腿还是不由地夹紧了起来。

这个洪水猛兽一样的蛮族男人,是她从未见过的。天地间恐也难以挑出一两个类似的来。她该是恨他的,恨他忘恩负义,恨他欺人太甚。可又偏偏拦不住内心深处对这人的好奇,总想要一探究竟,去了解他——

为什么他痛恨汉人却长了一张汉人的脸?

如果从未在汉人的地方生活长大,又为何能流利地说一口标准的官话?

他到底潜入留阳城做了什么?又打算对留阳城里的人做什么?

还有,他为什么护着她又欺辱她?若是报恩就该把她放了,若是怕她泄密那就该把她一刀杀了,这样费尽心思掳了来,却又不捆着她。

这个男人身上处处都是矛盾的谜题。

而且,海日古人呢?此刻他在哪里?

想起昏倒前听见的出征号角声,茹翩翩心里一紧。

她见识过男人的身手,那样的人上战场,势必是一件对他们汉人大为不利的凶器。想象了一下,男人浴血踏着尸堆纵马劈砍厮杀的模样顿时跃然眼前。

“呼啦”,帐门揭开,她正想着的人出现在那里,手里端着一只汤碗,正呼呼冒着热气。

“海日古……”她不由得唤出男人的名字,心里松了口气。

男人右肩膀绑了绷带,是固定筋骨最常见的扎法。

“你的手臂……”茹翩翩还没问出口。

海日古就到了眼前,打断她的话,伸手摸了她的额头。“退烧了?”他可不会坦诚说出是因为昨天肏得忘情而加剧了肩膀的伤势。

“还有点儿烫。”他试过体温,自问自答道,把端来的碗往前推了一下。

“那尕其说,你们汉人病弱的时候不宜吃肉,只喜清淡的粥汤。”那碗里确实是稀粥,还细心地切碎了些菜叶和肉丁,香气四溢。

茹翩翩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可这碗粥实在是被掳进敌营后见过的最像汉家餐食的东西了,怀念大于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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