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唯一出路
茹翩翩定睛一看,认出那箭头后如鸟蛋一样的哨子。糟了!是鸣镝!
这分明就是警告!她被发现了!
茹翩翩赶紧抬头左右环视,最后在遥远的某个树梢上,看到露出了岗哨塔楼的一角!竟然这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她?
茹翩翩立刻意识到,是自己低估了这些鞑靼的警戒程度。原来不是没有在河流附近设置站岗巡逻,而是这段河流早已纳入了那岗楼的视野,尽在掌控之中。
她正懊悔,却见岗哨上的哨兵又搭起弓箭来!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第一箭如果只是警告,那第二箭呢?
茹翩翩吓得不敢动弹,喉咙深处挤出悲鸣,闭上了眼睛。
她要死了?死于自己的轻敌和愚蠢……
“锵”一声!
茹翩翩没感觉到被箭头刺穿的痛苦,她试着眯开眼缝,惊觉自己面前又竖起了那道救命的高墙。
“海日古……”她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男人微微偏头,眼梢射来余光,如他的刀一样锋利,让茹翩翩不禁瑟缩一下。
海日古向着岗楼的方向挥动手臂,打了几个手势,那羽箭就再也没射过来。
茹翩翩垂下眼,看着地上残于男人劈砍,段成两截的箭,四肢一阵发凉。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恐怕已经……
突然身子一轻,茹翩翩“啊”地叫了声,发现自己悬空了。
原来她被男人抓起,夹在腋下,直接拖回了营地的范围。
这次海日古没有耐心把她带回军帐了,而是走了两步,直接丢进了树丛草木之间。
“以为你经过昨天已经知道教训了,没想到还是蠢到不可思议。”他像鬼神一样步步朝茹翩翩碾压过来,茹翩翩退到无处可退,被夹在男人和一棵大树之间。
她被迫接受男人的逼视,那双红丝密布的鹰眼,已经彻底锁定了猎物。
“既然你不珍惜自己的命,那就由我来收走好了。”
他话音一落,直接撩起女人的下裳,撕掉了她的遮羞布。
海日古的粗糙手指直接捅进蜜穴中,毫无预警地长驱直入让茹翩翩痛苦不已。干涩的搅动无异于折磨,而男人并不在意她的疼痛。
“好疼……啊……不要!疼……”她扭动着身体,挥舞着四肢,可即便是重重砸在男人身上,对方也根本不痛不痒,跟不可能构成威胁。
他们的力量太过悬殊了,她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
茹翩翩想起自己被围困时,曾经偷袭抓起了施暴者的刀。那这次是不是也可以……
可她才睁开眼往男人腰间瞥了一下,手就被对方钳过了头顶。
海日古哂笑她,笑不达眼。“心思不错,但对我没有。”女人的意图被轻易地看穿了。
茹翩翩屈辱地咬紧了嘴唇,脸色青白,肚子里像有个会啃她血肉的活物在乱窜一样难受。但这种难受在海日古的拇指按上她穴口小核的时候,就陡然消失了大半。
“啊!”她痛苦的叫声突然变了调,眼睛圆瞪。
男人熟知她的快感来源,拇指指腹开始不停地揉搓起来,跟插入她蜜穴的手指里应外合,捏住了她那块软肉玩弄得兴起。动作却远比之前要粗暴许多。
他的恼火让茹翩翩畏惧。
连海日古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生气。一个俘虏而已,竟然还会牵动他的情绪?
想着想着,男人的不甘心让手指动作更粗鲁迅猛起来。蜜穴里明显已经开始濡湿,随着女人生生高昂的叫喊,他的指节被蜜汁紧紧包裹住,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男人顺势又加了一根手指,抠得女人引颈高歌。
叫声早已从凄惨的吃疼变成了暧昧不清的哼哈。
低头看着蜜穴几乎被他抽插抠弄得翻出粉红软肉来,像捅开了泉眼,滋滋地冒着淫液。
“浪货。”他低骂一声,裤裆里涨得发疼。
茹翩翩的上衣完整,下面却光溜着臀腿,随着男人手指的抠弄,正不停地向上拱起腰胯,仿佛在迎合他一样。
男人不再有耐心,猛地抽出了所有的手指,解起了裤带。
茹翩翩终于得以喘息,但她无法停歇,本能预感到的危险使她翻身就要逃走,爬也要爬得远些。
可她的无用功只会勾起男人更高昂的欲望——丰满雪白的臀肉在他面前摇晃抖动着,缝隙末端滴下蜜水,她像熟透爆汁的桃子,只等着他来品尝。
海日古的心尖像被羽毛扫了,痒得无法忍耐。
手臂一捞,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女人的细腰,只是微微用力,那人就被拖回到自己的身前,顶住了。
“啊!不……!”没有布料相隔,那硬如铁的肉棒险些烫伤了她的肌肤。
茹翩翩瑟缩一下,努力回头乞求。“不要!求你……别……!不可能……它,它太大了……进不去的……不要!”
忍辱的泪水逼红了她的眼角,在男人眼中却是那样的艳丽勾人。
海日古深吸一口气,脖颈额角的青筋鼓起,若是再忍一瞬,只怕会直接爆掉。
于是他对准了那一张一合,似要吐出什么甜言蜜语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把肉棒顶了进去!
“啊——!”女人尖叫一声,眼泪忍了又忍,终于在这一刻决堤。
海日古仰头将那口气呼了出来。太紧了,他能明显感觉到女人里面的抽搐,险些把他的浓精直接绞榨出来。
他咬牙忍住。这么快就缴械投降的话,岂不是太无趣太屈辱了?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肉棒还没有完全插到底。女人的甬道还没被彻底打开。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轻轻俯下身子,在呜咽的女人耳边低声道:“既然你那么想寻死,那我就送你个最快活的死法。”
说完,他微微抽出一点,不管女人拼命摇头否认,抓着她腰胯后撤的同时用力向前一撞!
“不要……不是的……啊——!啊!好……疼!好疼啊……呜……”
女人哭喊声中,男人开始毫不留情地抽送。
“谁说进不去的,嗯?”海日古一边说,一边开始疯狂地抽插。滚烫的肉棒像能把女人的软腹戳穿,搓出火来一样。
茹翩翩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块烙铁折磨着,那非同寻常的尺寸几乎要把她撑烂了。
整根肉棒没入,海日古每挺动一下粗腰,茹翩翩都觉得自己的里面要被捅出个大窟窿来。
“放松!”男人突然把她的上半身摁到了地上。
草汁混着土腥撞进她的嘴里鼻里,让她喊也喊不出声音来。
只要稍稍垂下视线,就能倒着看见自己的小腹正被男人抽插得鼓起,依稀可见那肉棒的形状。茹翩翩羞耻难当。
可偏偏压低了身子后,蜜穴末端从未有人触及到的点被男人给捅中了,一阵阵奇怪的电流感夹杂在痛苦中涌上了她的身体,延脊柱蔓延到了每一寸肌肤,让她起了一身的冷痱子。
几乎就在转瞬之间,她闷在嘴里的呜咽变了调。
而海日古敏锐地抓住了她的变化,突然俯身压住她的背,把她整个人罩在身下,附在她耳边邪狞地笑语:“怎样?爽了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顶,几个字的发音跟着他顶撞的力度变得粗重,让声音更显得低沉粗犷。
茹翩翩感觉自己的耳膜也被男人强暴了。
“不是……一点儿也……不舒服……好疼好疼……你出去……快出去……”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