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买戒指看来展淮和自己一样心有余悸
我一直想和你说,我是想和你协议结婚。”
展淮看到巫行远脸色都变了,又弱弱的补充了一句:“如果你需要性生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不需要。”巫行远语气很僵,“巫行止因为你没去上班今天在公司乱发脾气,你去跟他住算了。”
“不了吧,我不喜欢他。”
巫行远哼了一声:“那你给他当牛做马。”
这句话戳到了两个人的痛点,展淮吃了两口,觉得挺没滋味的:“我们什么时候签转让协议?”
“不用转,”巫行远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对,又不是展淮愿意做的,“结婚了就是共同财产。”
“ok,那我先,走了。”
“今天太晚了,睡这里吧。”
客卧的床单已经被拆了洗了,主卧是最后的净土,巫行远和展淮各占一边,背对背躺在床上。
半夜巫行远被踹醒了,没脾气地将展淮冰凉的脚夹在腿间,展淮就愈发过分,直往巫行远身上挤,最后巫行远伸手裹住展淮,两人才得以安分的睡觉。
巫行止得知展淮和巫行远结婚的时候将展淮送他的水杯砸的粉碎,大喊着让展淮滚。
展淮收拾了东西,直接搬去了巫行远办公室:“弃暗投明了,以后巫总记得罩我。”
巫行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是我老婆,不罩你罩谁?”
外人只知道小巫又发疯了,巫行止冲进巫雄办公室,却在面对一众股东时息了火,一言不发回到办公室,枯坐两个小时后主动收拾东西:“让展淮回来,这个位置我让给他了。”
原话传达,但展淮被抢先一步,成了巫行远的秘书。
公司风起云涌,外人看不懂这个局势,以为展淮是间谍,展淮也不解释,反正站队胜者为王。
此后巫行止被巫行远压在下面,做着可有可无的小组长,而展淮一路高升,在巫雄退位后成了巫行远的秘书长。
所有人都说展淮有眼光,但巫行远却每次都不太高兴的样子,有眼光早八百年前就应该来找他了。
展淮其实没做多久秘书,因为后来他就怀孕了,就那次台风天,巫行远没带套,他没吃药。
小孩来得猝不及防,展淮躲在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出去还要装没事人一样贯通上下,巫行远刚上任,忙得脚不沾地,展淮跟着加班,两个人很多晚上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蜷缩在休息室的床上将就。
展淮没去医院,自欺欺人,觉得是因为太累了,压力大才吐的,最后在某天吐出血的时候才惊觉不对,生怕自己得胃病,请了半天假去医院。
从消化科转妇科,他人麻了,巫行远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最后巫行远挂断电话,等展淮从医院出来就看到巫行远给他发的消息,在门口等他。
化验单被巫行远捏在手里,盯着短短一行字发呆:“妊娠8周。”
“你,怀孕了。”巫行远不像通知,像在给自己一个确定。
“啊,是啊,要不要我去打掉?”展淮像在问吃什么一样简单,巫行远瞪着他。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第一次见,不知道能不能生,检查结果过两天出。”
“过两天我和你一起过来。”
好像就这么简单,展淮被强制搬去和巫行远住,原因是孕夫如果出事不好办,巫行远像在做梦,拎着行李箱上楼都还蒙着,展淮挥挥手招他回魂:“我住哪?”
“主卧,我给你收拾出来了。”
展淮看着被分出一半的衣柜,和洗漱台,将东西放了上去。
两个人就这样开始同居了。
展淮孕前期反应很大,巫行远请了保姆给他做孕餐,后来肚子大了展淮根本不敢出门,因为自己用男性的外观挺着个大肚子出去实在不好看。
巫行远新官上任三把火,改革风风火火,某天公司的人发现展淮不见了,私底下都在传是不是巫行远卸磨杀驴。
实际上是金屋藏娇,展淮每天作息很规律,早上起来就有饭吃,休息会儿跟私教练一会儿保持体型,之后做一下网上接的任务,准备吃午饭,午饭后巫行远会短暂的回来一会儿,看他睡着后再回公司,展淮下午窝在沙发里冲瞌睡,看一会儿书,差不多巫行远就下班了。
也不是时时都能等到巫行远,有时候他加班,展淮就自己吃饭,然后伺候一下阳台的花,穿一件宽松的外套,趁着夜色没晚,下楼散步。
这种日子等到展淮平稳下来,巫行远某天又突发奇想,将人带到了距离公司挺远的别墅区。
“这边离医院近,而且有个大花园,你可以种菜。”
展淮腹诽:“我种了十多年的菜来到这里,又要给你种菜吗?”
换了地方,巫行远中午就不方便回来了,展淮中午睡觉没人盯着还不习惯了会儿,好在公司平稳了,巫行远下班的时间稳定下来,能准时陪展淮吃饭。
展淮很喜欢捯饬那块花园,将里面一分为二,一边种菜一边种花,被巫行远嘲笑:“浪漫和生活你都要是吧?”
展淮孕中期稳定了,去医院检查很不好意思,巫行远恶趣味的买了套孕妇装和假发,但展淮半夜却偷偷哭了,激素的作用,让他整个人敏感而脆弱,巫行远半夜爬起来没看到人,家太大了,找了半天才发现展淮躲在一丛月季下默默地抠地上的石块。
展淮肚子已经有一个皮球这么大了,穿着宽松的能套到腿上的长衣,笨拙地蜷缩在繁盛的月季花下,像一只大龙猫。
巫行远过去和他一起蹲在墙角:“怎么了?”
展淮不想说话,但巫行远看到了他眼角莹莹的泪珠,展淮嗫嚅了会儿:“我腿麻了。”
巫行远哭笑不得,小心地将他扶起来坐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展淮的腿被他拉到腿上放着,一点点给他揉。他很困,白天脑子过劳了,晚上小风一吹,捏着捏着就要睡过去了,展淮缩了缩脚,他些微清醒了点,和展淮一起回了房间。
“我不喜欢。”
“什么?”巫行远的哈欠刚打完,听到展淮说了一声。
“那些东西。”
“假发吗?不喜欢就丢了吧,我提前预约了明天7点半的,那时候医院人少一些。”
展淮点点头,爬上了床。
孩子很健康,但医生觉得展淮产道太窄了,生孩子的时候可能有风险。于是委婉提醒:“您可以多动动。”
某天晚上展淮摊着肚皮躺在床上,巫行远将他拉起来:“多动动。”
之后展淮被迫骑了一次大马,颠簸得直掉眼泪。
那时展淮已经有些够不到地上的东西了,巫行远替他擦洗身子,趁人睡着了,在额角悄悄亲了一口。
但其实最让展淮难以启齿的,是怀孕引起的产乳。
展淮饱受涨乳之苦,巫行远请按摩师学了手法,晚上将展淮搂在怀里帮他按,原本不大的白乳因为乳腺胀大,发硬发胀,巫行远将手从衣摆下伸下去,握住双乳,沿着按摩师指导的穴位一点点按,展淮有时候痛得闷闷的哼,揪着巫行远的衣服皱着眉。
巫行远按完将展淮拉到怀里坐着,将衣摆往上掀开,在被按得发红变软的乳上亲了亲,又替他整理好。
后来展淮开始泌乳,巫行远成了通奶的,半夜迷迷糊糊被展淮蹭醒,展淮眼睛困得睁不开,却将衣摆掀开,挺着胸脯哼哼。
巫行远也迷糊,勾下头去,将红红的乳头含进嘴里,慢慢地吮。
巫行远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