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还是求不得(过渡)
的梨花,又自白转红。
腿被抬高时,周青染如同一只雪媚娘,被两名精力爆棚的男人夹在中间,已经不知道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周曜岚双眼通红,手臂上青筋隆起,拼命地把她融进骨血:“姐姐,姐姐,舒服吗······喜不喜欢这么被操?”
另一面的陆衫更是憋不住下腹的火,捧着玉臀的十指印入软肉,恨不得把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甜味都榨取吃掉:“大小姐,这么操你爽不爽?”
周青染迷离的眼神在空中找不到焦点,自从两个人将她抱起以后,她的双脚都没落过地,整个人全靠着肉棒支撑重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爽得她浑身发抖,只余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回荡在教室里。
“请都射给我吧······”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几乎同时闷哼一声,两股滚烫的精液一前一后喷涌而出,浇在她两处穴肉的额深处。
周青染刚刚醒来,脑子里的记忆还是一团浆糊,她就匆匆下床。
过大的起伏让她的大脑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连往日熟悉的卧室都看不分明。
她摸着墙壁,缓缓走到门口。
她一推开门,就看见门口坐着的一道人影。
男孩缩着腿坐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乱得好像用完没洗的脏抹布,银色脑袋因为困意一点一点的。
周青染捏着弟弟的下巴,发现他的侧脸有一片突兀的红色,有些心疼地将他晃醒:“周曜岚,醒醒!”
男孩迷愣地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向姐姐,眼里是一片荡漾的水光:“姐姐,你醒了······”
还没等周青染说什么,他猛地站起,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两手轻轻地捏了捏手臂和大腿:“累不累?身体还好吗?”
周青染这才注意到,她全身的肌肉都酸得如同狠狠和人打了一架般,动作之间自带晦涩感,光是站在原地都能感觉疲惫。
怪不得醒来会那么难受。
不过此时并不是寒暄的时候。
她抓着弟弟的衣服,急切问道:“后面的事情你怎么处理的?还有他人呢?”
周曜岚不紧不慢地搀扶着她下楼梯,将他的解决方法娓娓道来:“姐姐,别担心,我在进去之前就安排了保镖带着信号屏蔽器守在教学楼周围,而且你失去神智以后,我马上叫人把整个教室都拆了一遍。”
他用手缓慢抚着姐姐的背,声音低沉却温柔:“那个家伙用的都是远程摄像头,一旦没了网络就无法传输到他设立的直播站,再销毁内置的存储卡,所有他拍下的画面就都消失了。”
别担心,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人看到那段视频了。”
周青染愣愣地抬头看着他,内心天翻地覆:弟弟用的方式虽然粗暴,但是好用。毕竟周家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拆个教学楼都不算什么,只是为什么在事情开始之前,她没有想到这个解决方法?
她强行收束心神,将注意力转移到谈话内容上。
周曜岚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还在继续往下说:“······顺便一提,我把那崽子也一起带回来了。现在锁在地下室里。”
过了几秒,身边人的回应不急不缓地响起:“你做的很好。”她捏了捏他的手,“只是有件事还得麻烦你一下。”
收到夸奖,周曜岚开心地眼睛都眯了起来:“是什么事啊姐?”
周青染环顾四周,发现家里的仆人都不见了,索性直接将手伸入睡裙下方。
周曜岚:“!!”
他瞳孔地震,飞快地脱下衣服披在她腰上,按住了她在裙下活动的手指:“姐姐姐有什么事我们回房间了再说!别在这里······家里还有人的······”
周青染抬头望进他的眼里,露出一个笑容来:“就是刚才我不太确定,所以伸进去摸了一下。”
她指了指胸口,罕见地露出一点不好意思:“似乎我的性冷淡问题,被这么以毒攻毒给治好了。那么弟弟能不能帮我清理一下呢?”
过了段时间以后,周曜岚回忆起这改变了他生命走向的一天,才后知后觉:那个微笑,是几年以来,姐姐第一次放下伪装和责任,露出的完全真实的笑容。
地下室的窗户微微留了一条缝透气,风从外侧刮过,传来呼呼的声音。
可若是风有灵魂,它便会从这细小到只能伸过去一根手指的窗户缝隙里,听见丝缕而连续的呻吟。
陆衫不知道自己被周家姐弟关在这里多久了。
那一天直播做爱到大小姐昏迷以后,周曜岚反应极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对手铐,“哐啷”一下就把他给抓住了。接着混乱的教室里涌进一大批女佣和女保镖,前者将赤裸的大小姐用白布擦拭干净以后包裹起来,后者则掏出一大把的锤子、榔头、刮刀,各种装修工具齐上阵,愣是把教室的墙面和地皮都刮了个底朝天!
“就期待你以后的生活吧。”
在周曜岚的冷笑声中,陆衫只觉得脑后一疼,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带着眼罩的那一刻,并没有多少惊慌。
他相信自己的老板不会对他坐视不理,因此他一声未发,只是闻着空气里陌生的香薰气味,试图找到自己所处的地点。
手腕和脚腕都过于沉重了,被向后摆成跪立的姿势······头好重,脖子好酸,是挂了什么镣铐吗······
他稍微动了动手脚,就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陆衫:“?!”
他几乎是牙齿咬着下唇,才堪堪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
肯定是周曜岚那个爱上自己亲姐姐的死变态做的!他是不是在他的胸口穿了什么东西,和四肢的束缚连在了一起?!
乳头处神经分布又多又敏感,扯了这一下愣是痛得让他缓了好一会才捋顺气息。
看来靠他自己是很难离开这里了。
本来陆衫还打算依靠囚禁自己的人的喂饭时间来推断过去了多少天,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周曜岚那个心眼比针尖还细小的狗东西,居然让人随机抽取时机喂他吃东西!他时而被连续的饭菜撑得肚子滚圆,时而被饿得喘不上气,连神智都快丧失了,更不必说去计算什么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这时,他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脚步声。
是谁?
陆衫侧着头听着来人的步伐,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
陆衫不知道对方为何来看他,但是他想自己现在身上绝不会好看到哪去。
脚步声停在了距离他四五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接着,他脑后又是一痛。
周曜岚看着陆衫倒地,辨认出了他嘴里喃喃的话语:“······是大小姐吗······”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望着地上的囚徒和他四周的脏污,心里想到:真恶心。
这么恶心的人,居然还敢肖想他的姐姐。
等陆衫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光裸的自己。
他全身上下都被人清理了一遍,之前没有处理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包扎,但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在他的脚踝上扣着一条银色的脚铐。
而他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少男依旧眉眼清秀,头发也剪过了,似乎整个人清瘦了些,身上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气息。
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