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男人们将她彻底淹没(lj双龙精浴)
他嘴角渗血,面庞通红。对比周青染仅仅歪了眼镜的平淡面容,真不知道是谁在强奸谁。
都这幅样子了,陆杉索性扯去身上的碎布,裸身而立,男模般的身材在直播镜头里一览无遗。
弹幕数量也在这时又冲上新的高峰:“这辈子不能谈一次这样的我都不会合眼”、“陆哥哥看看我呜呜呜”、“陆狗这就恼羞成怒了?”……
女学生的眼睛都很好,很快直播截图连精确到小数点一位的三位数据都被人发在了学校论坛里,一下冲进当日热门第一。
此时观看人数已然破10000大关。
“力气还挺大啊~”陆杉的神智被身体上的疼痛影响,已经完全忽略了镜头,满心满眼都是对面的女人。
直到此刻,周青染依旧安坐在椅子上,衣着整齐。只是她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分开了些。
男人探出手臂环过她的腰,意料之外地没有被抵抗。
周青染看着男人极为漂亮的裸体靠前,心下性质缺缺。这副身躯对她来说,还不够健壮,放在三年前根本就是周大小姐一眼都不会施舍的男人。
可惜必须实现对方的愿望这一规则的限制太强,她为了一会插入时不会疼痛,在来学校的车上已经吃了三倍的春药。
冷感的身子逐渐发热,药效加持下,她长久感受不到性欲的身体终于逐渐恢复,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禁忌画面,腿心的一小块布料已经被蜜水淋湿。
她一直明白可以用药物帮助,可服下春药带来的失去理智这一代价是周青染不愿意承受的。
眼下她不得不承受。
周青染低下头,摘下银边眼镜放回镜盒中。
她的手臂和大腿挂在陆杉纤细但结实的臂膀中,被男人抱着放在拼在一块的课桌上。由于药物影响,每一寸肌肤的碰触都像是喝了一口冰水,似乎安抚了她心里的烈火。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她尚且保留着一分明晰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这个债,早晚让他还回来。
接下来的事犹如水到渠成:周青染牵引他的手放在前襟扣子上,饱满的胸乳一点点袒露在他的眼前。
即使见识过风浪,也参与过不少淫乱的活动,陆杉仍然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要烧起来了。
她在白衬衫下穿着的是一件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衣,衬得她肤白如雪,陆杉眼睁睁看着她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内衣的前扣上。
随着扣子打开,两团束缚已久的圆软乳肉啪得弹在他的手心中,乳头硬得顶在他心里,把原本坚定的心意冲垮得不剩多少。
陆杉心里唾弃自己:不是应该由他来主导这场性爱吗?怎么她一主动,他就不受控制了······
他不敢妄想更多,却不由自主地为这心软买单,只将另一只手的位置上移,挡住摄像头可能看到的一抹白腻。
他根本不敢看女人一眼:摘下眼镜的周青染气场更上一层,他此刻的行为就像是趁着女神危难时刻趁虚而入的淫贼,自己的怯懦和弱小在她冷漠的眼神下无处遁形。
像是为自己羞愧、想争口气那般,他一口咬在周青染乳头上,接着用力吸吮起整片粉红乳晕,发出嘬嘬得水声。
周青染半阖了眼,手滑向他的后颈,整个灵魂犹如一半泡在岩浆,一半浸没于冰川中。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接触不受控制地准备迎接插入,小穴收缩着吐水,迫不及待迎接对方;而她的大脑在外在影响下,仍在思索着要不要就此打晕陆杉,中断直播。
可是陆杉也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他的警惕心极强,马上装作捋头发的姿势抬头将刘海向上拂,躲开了她即将敲在后颈穴位的手。
周青染正要换个方式袭击,这人却直接起身拉开距离。
这时她感受到裤兜里的手机轻微震动三秒又停止,重复了三次。
这是周曜岚表示事情处理好了的提示。周青染心知此刻已经不需要在意摄像头,望向正在脱裤子的男人。
陆杉的动作极快,此时他身上已经不剩一点衣服。
他的阳具不算金针菇,相反还相当粗壮,与他本人的气质相差甚远。粗旷茎身脉络明显,深红色的顶端圆润如菌菇伞面,点点吐出透明津液。
陆杉坐上桌面,眼神灼热。如同一个初哥那般急着将自己奉献出来,一边用阳具摩擦着她的腿,纤长手指深入腿心,满意扯落湿透的底裤。
接着,他推倒女孩,圆润的龟头顺势顶上软肉,没有进一步抚慰,直接插进了大半根。
时隔三年,她的小穴里又一次迎来男人的肉棒,每一丝神经都在欢呼雀跃,带动着肉壁抽动收缩,像是迎接一场盛大的典礼。
周青染来不及体味下身又痛又痒的奇特反应,瞳孔放大,圆睁着眼睛看向头顶。
在天花板黑色与白色交织的花纹中间,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圆形孔洞,里面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居然还有一个隐藏在这个角度的摄像头?!为什么这个还在运作!?
周曜岚站在教室小窗户外的梯子上,身边是一群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保镖,将一众学生都赶得远远的。
这个窗户只有方寸大小,他为了尽可能看清陆杉的动作,将整个上半身贴在墙壁上,全然不在意可能蹭上的灰尘污垢。
而那张帅气的脸,更是紧紧贴在玻璃上,形成滑稽的团状。
他没法不着急。
明明都把直播间关闭了,为什么姐姐还不出来?她不会真地想和那家伙做爱吧?
陆杉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她来的,她身体都不会有反应,肯定会疼,难道连痛死都不怕了吗?
这时,他看到周青染脸上神色明显变化,心里一团乱麻。
周少爷跳下梯子,匆忙吩咐两句,一把推开教室门冲了进去。
平躺在桌上,周青染裸露的胸随着男生顶撞的动作一晃一晃,被咬了好一会的乳头又痛又麻。
强行用春药催发的情欲和这具身体似乎不那么适配,她的大脑和身体仍然是割裂的两个部分。她似乎以旁观视角注视着自己的肉体,似乎仍然不理解现在发生的是什么。
她看着趴在身上的陆杉,教室的灯光从他身后照下,将他的脸庞隐藏在阴影中,五官有些模糊不清。
从上小学的那一天开始,周青染就比同龄人早熟。
她包容着弟弟无理取闹的黏人和争宠,肩负起父母和老师不合常理的期望,每一次考试都完美发挥;她没有在学校里仗着家世和能力欺负普通同学,还经常利用自己在同学当中的威望制衡老师过大的权力。
周青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压抑本性迎合外界,换来跟随者们的欢呼,成为她生长进骨髓的本能。
进入高中以后,她在学习之余终于有了自己的社交,也认识了很多男生,其中自然不乏自命不凡、想与她交往的人。
可是每次享受过肉体的愉悦后,她都会感觉到巨大的空虚。
性爱填满不了她的欲望,反而只会影响她的理智,降低学习效率,以后还是不要了。二十岁的周青染看着床上躺着的帅气少男,冷漠地想着。
她的自律和认真成为心理暗示上的枷锁,将性爱的快乐锁在门外。
自那以后,她的身体果然再也无法从肉体接触中享受到丝毫的愉悦,只有和弟弟接触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感受到一些欣慰。
这时,突然有人从一旁出现,按着男生的肩膀,狠狠把他推开,也将周青染从回忆中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