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草昏以后又被C醒(lj)
随着扣子打开,两团束缚已久的圆软乳肉啪得弹在他的手心中,乳头硬得顶在他心里,把原本坚定的心意冲垮得不剩多少。
陆杉心里唾弃自己:不是应该由他来主导这场性爱吗?怎么她一主动,他就不受控制了······
他不敢妄想更多,却不由自主地为这心软买单,只将另一只手的位置上移,挡住摄像头可能看到的一抹白腻。
他根本不敢看女人一眼:摘下眼镜的周青染气场更上一层,他此刻的行为就像是趁着女神危难时刻趁虚而入的淫贼,自己的怯懦和弱小在她冷漠的眼神下无处遁形。
像是为自己羞愧、想争口气那般,他一口咬在周青染乳头上,接着用力吸吮起整片粉红乳晕,发出嘬嘬得水声。
周青染半阖了眼,手滑向他的后颈,整个灵魂犹如一半泡在岩浆,一半浸没于冰川中。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接触不受控制地准备迎接插入,小穴收缩着吐水,迫不及待迎接对方;而她的大脑在外在影响下,仍在思索着要不要就此打晕陆杉,中断直播。
可是陆杉也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他的警惕心极强,马上装作捋头发的姿势抬头将刘海向上拂,躲开了她即将敲在后颈穴位的手。
周青染正要换个方式袭击,这人却直接起身拉开距离。
这时她感受到裤兜里的手机轻微震动三秒又停止,重复了三次。
这是周曜岚表示事情处理好了的提示。周青染心知此刻已经不需要在意摄像头,望向正在脱裤子的男人。
陆杉的动作极快,此时他身上已经不剩一点衣服。
他的阳具不算金针菇,相反还相当粗壮,与他本人的气质相差甚远。粗旷茎身脉络明显,深红色的顶端圆润如菌菇伞面,点点吐出透明津液。
陆杉坐上桌面,眼神灼热。如同一个初哥那般急着将自己奉献出来,一边用阳具摩擦着她的腿,纤长手指深入腿心,满意扯落湿透的底裤。
接着,他推倒女孩,圆润的龟头顺势顶上软肉,没有进一步抚慰,直接插进了大半根。
时隔三年,她的小穴里又一次迎来男人的肉棒,每一丝神经都在欢呼雀跃,带动着肉壁抽动收缩,像是迎接一场盛大的典礼。
周青染来不及体味下身又痛又痒的奇特反应,瞳孔放大,圆睁着眼睛看向头顶。
在天花板黑色与白色交织的花纹中间,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圆形孔洞,里面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居然还有一个隐藏在这个角度的摄像头?!为什么这个还在运作!?
周曜岚站在教室小窗户外的梯子上,身边是一群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保镖,将一众学生都赶得远远的。
这个窗户只有方寸大小,他为了尽可能看清陆杉的动作,将整个上半身贴在墙壁上,全然不在意可能蹭上的灰尘污垢。
而那张帅气的脸,更是紧紧贴在玻璃上,形成滑稽的团状。
他没法不着急。
明明都把直播间关闭了,为什么姐姐还不出来?她不会真地想和那家伙做爱吧?
陆杉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她来的,她身体都不会有反应,肯定会疼,难道连痛死都不怕了吗?
这时,他看到周青染脸上神色明显变化,心里一团乱麻。
周少爷跳下梯子,匆忙吩咐两句,一把推开教室门冲了进去。
平躺在桌上,周青染裸露的胸随着男生顶撞的动作一晃一晃,被咬了好一会的乳头又痛又麻。
强行用春药催发的情欲和这具身体似乎不那么适配,她的大脑和身体仍然是割裂的两个部分。她似乎以旁观视角注视着自己的肉体,似乎仍然不理解现在发生的是什么。
她看着趴在身上的陆杉,教室的灯光从他身后照下,将他的脸庞隐藏在阴影中,五官有些模糊不清。
从上小学的那一天开始,周青染就比同龄人早熟。
她包容着弟弟无理取闹的黏人和争宠,肩负起父母和老师不合常理的期望,每一次考试都完美发挥;她没有在学校里仗着家世和能力欺负普通同学,还经常利用自己在同学当中的威望制衡老师过大的权力。
周青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压抑本性迎合外界,换来跟随者们的欢呼,成为她生长进骨髓的本能。
进入高中以后,她在学习之余终于有了自己的社交,也认识了很多男生,其中自然不乏自命不凡、想与她交往的人。
可是每次享受过肉体的愉悦后,她都会感觉到巨大的空虚。
性爱填满不了她的欲望,反而只会影响她的理智,降低学习效率,以后还是不要了。二十岁的周青染看着床上躺着的帅气少男,冷漠地想着。
她的自律和认真成为心理暗示上的枷锁,将性爱的快乐锁在门外。
自那以后,她的身体果然再也无法从肉体接触中享受到丝毫的愉悦,只有和弟弟接触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感受到一些欣慰。
这时,突然有人从一旁出现,按着男生的肩膀,狠狠把他推开,也将周青染从回忆中打断。
周曜岚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陆杉身上。他不敢回头看她一眼,将满心的痛苦和不适都发泄在手下。
陆杉本来就是瘦削的体型,没扛住这突然袭击,被几下按在地上殴打,毫无形象地吼道:“周曜岚你发什么疯!”他露出在裤子外的肉棒受此惊吓,瞬间萎靡。
虽然两人体力有差距,但是他没有放弃,忍着受激的胃肠里翻江倒海搅动的痛楚挣扎着,抬起半个身子回击。
往日精致华丽的小少爷和永远淡然的好学生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互相撕咬着对方的皮肉,身上血迹斑斑。
周青染半坐在桌上,听着耳中一声又一声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没有上去阻止,呆在原地。
周家这一代只有她和弟弟两人,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和威望本就是玻璃外套,看似美丽,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在今天被陆杉的野蛮撞得稀碎。
平日姐弟俩在学校里的作风就让很多人嫉恨,以周青染的聪慧,自然对弟弟的惹祸程度心知肚明,但是她宠着对方,又是校董的宠儿,没人敢置喙。
今天以后,有多少人会鄙视周曜岚的莽夫行为?又有多少人会在背后嘲笑她表面清高,实际又浪又贱?
看着天花板上隐隐闪烁着的红光,周青染苦苦支撑许久的理智高墙像是被放上了最后一块石头,轰然倒塌。
三倍于普通用量的春药在此时终于占据上风,把她的脑海搅成一团情欲的风暴,不复清醒。
那就让他们嘲笑吧,她选择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她将目光投向了周曜岚的背影,又瞥了陆杉一眼。
“弟弟,过来。”她微微开口,声音是她从未有过的矫揉造作。
周曜岚收回手,先用衣服下摆擦了擦微微带血的拳头,才走向她。
“看着我。”
周青染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迷药,是不能拒绝的命令,周曜岚不得不正视她的身躯。
姐姐侧坐在桌上,整齐黑发从两侧脸颊垂落,刘海垂在额前。没有眼镜阻挡,圆润眼里是盈盈水波,姣好的面庞有着惑人的妖魅。
姐姐的衣服被扯开,挺立的乳上还有陆杉留下的口水,亮晶晶的,肉乎乎的大腿附近,有一块深色的裙摆,意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姐姐还要继续?为什么不让他把那只贱狗打死了事?
连陆杉这种货色都可以,只有他不行吗?
他嘴唇微动,梳理整齐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