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水好多尿到我上了”
己还在白马会所,陆霆深不在房间。
环顾一周,床头柜上还有一杯冷却的热水,林清雅穿上外套准备回家,既然陆霆深现在不需要她。
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林清雅刚推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外的陆霆深,他似乎出去过一趟,眉眼清冷看着她,“要去哪?”
“我想…回家。”她不敢去看陆霆深的表情,只好垂下睫毛。
“哪都不许去。”莫名其妙的,他就是不想放她走。
哪怕不做爱,就算是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心情也会好很多。
林清雅自知现在是走不了了。
躺回床上装睡,她侧着身背对陆霆深。
房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这样的环境让林清雅很快就放松警惕了。
她昏昏沉沉的睡着,睡梦中有人亲吻她的额头,嘴唇,一寸一寸、是那么炙热的温度。
好烫……
内裤像是被人脱掉了,硬挺粗大的性器横插直入。
“啊嗯!”猛然睁开眼,林清雅发现陆霆深正压在自己身上,而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你……”林清雅瞪大眼,之后的话被他的嘴唇堵住。
唇齿相依,舌头在口腔搅弄,他循循善诱、温柔又强势。
陆霆深平常是不怎么接吻的,做爱的时候翻过身就进入,才不管对方有没有准备好。
所以之前做爱的时候,林清雅都很狼狈。
整个过程都很轻缓、包括射精。
林清雅不知道陆霆深怎么突然转性,但他能这样,大概是因为她在生病。
嘀嗒-嘀嗒
医院走廊的钟声转动,撩拨着林清雅的心弦。
她手指紧紧捏着检查单,上面的‘孕六周’让她短暂的失去思考。
她怀孕了,这个时间……是周旗出差那几天。
她和陆霆深的孩子。
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仅仅只是想到这里,林清雅就没办法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家里的。
周旗一进门就看见林清雅怔怔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他的妻子失魂落魄的缩在角落。
看得他心头一阵钝痛。
“小雅。”他轻声脚了一声。
林清雅恍如隔世回过头,迟缓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说出口才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孩子。
“小雅,你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这几天林清雅独自难受,周旗让她去检查,好说歹说她才愿意去看看,他工作又忙,林清雅便没让他请假。
周旗特在意检查结果,看她这样子就怕查出什么她接受不了。
“嗯、我怀孕了,周旗。”她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孩子、不是你的。”
话落,她的泪水如崩坏的玉珠接连落下。
和盘托出所有事情,已经到了深夜。
周旗是沉默着听完这些事情的。
“孩子我会打掉,你想要离婚的话,我没意见……”林清雅实在受不了这种出轨的精神折磨,她理解周旗会因为她的不忠而离婚,即使、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本以为忍一年就过去了,可是知道怀孕之后,她才明白自己错得多离谱。
“是我没用,害你要去做这种事情,小雅,你怎么就那么笨?”周旗心疼她的自甘下堕,明明林清雅是个把自尊看得很重的人,明明她最不屑的就是出轨,却还是因为自己而做出这些事情。
离婚的事情他是不会同意的。
他已经逃避太久,所以才会让她如此纠结,这样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受。
将林清雅抱紧,他的泪也无声滑落。
“周旗,我好累……”她躺在周旗的怀里,像是终于靠岸的船只。
“我知道、我知道、”而他早已经泣不成声,胡乱在她额头亲吻。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那个两个人都熟悉的电话,周旗摁下接听键,语气沉着冷静,“是我。”
他知道,这一接,就算是尘埃落定。
不管结局怎么样,至少他的小雅,从此以后,不用再受折磨。
豪气十足的白色法式别墅屹立在苏姹眼前。
足足五层楼,从外观看就像是城堡一样漂亮,更别说别墅旁的私人泳池。
苏姹看得入迷,她不自在的捏紧衣角,这是来城市后第一次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两年前,苏姹十六岁,弟弟要上学,她被继父赶出来赚钱,每个月都会打来电话催着往家里汇钱。之前都是在饭店当黑工,没日没夜的洗盘子,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
前几天看了这地方有需要保姆的招聘,苏姹想也没想就来了。
钱多。
她当时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却忘了自己的那些衣服全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但是为了不菲的工资,苏姹还是来了。
她没读过什么书,只知道有机会赚钱,她就是豁出命也要试一试。
叩叩-
苏姹轻轻敲门,没有任何动静。
叩叩叩-
苏姹低着头看招聘单上的地址,确实是这里,可是为什么会没有人?
苏姹疑惑的低着头,怎么也想不通。
咔嚓,门被打开,高挺冷漠的少年拿着一部游戏机,戾气重重的看着门外垂下看地址的那颗毛茸茸脑袋。
“喂,你谁啊,一大早发什么疯?”周遥不耐烦的吼道。
语气很不友善。
苏姹见有人出来了,连忙收起招聘单,露出甜滋滋的笑容。
“你好,我是苏姹,来应聘保姆的。”
周遥自下而上打量这个笑得很讨好的人。
穿得土里土气的,一件洗得发白的黑格子衬衫,过期的牛仔裤款型,至于长相,皮肤白、眼睛大,看起来也挺顺眼的。
但她那土到极致的马尾辫是什么鬼?
“什么保姆?”周遥狐疑的看着她,苏姹老老实实把应聘单给他看。
周遥没接,瞥了一眼,发现上面留的是老妈的电话号。
大概是太忙所以没告诉他。
周遥侧身给她让路,“哦,那你进来。”
苏姹蹑手蹑脚的提着行李走进去,里面的布置简直比外面还气派,奢侈品当摆设、上千万的古董直接摆在客厅展示柜。
她看不懂,只觉得这样的东西价格自然不会少。
“那个、我现在需要……”苏姹回过头发现周遥在打电话,没时间搭理她。
他坐在沙发上,长腿往茶几上一搁,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羁的劲儿,任谁都不好接近那种。
“这保姆是怎么回事?”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遥又看了苏姹一眼,“不知道哪来的,看着…就那样吧”
“嗯,知道了。”
周遥挂了电话,对苏姹招招手,跟叫狗似的。
苏姹以为自己还没上工就被解雇了,提着行李又想往门口走,被他拉住后领,“去市场也要带着你这个破箱子?”
苏姹对他懵懵地眨眨眼,脚一滑摔到他身上,“什、什么?”
苏姹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衣料在他胸膛磨蹭,周遥的喉结动了动,似笑非笑讽刺她,“小乡下佬,要投怀送抱也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
苏姹说了句对不起,急急从他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