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嘲讽被C(口爆吞精)
神经,让他整个人逐渐意乱情迷地被迫沉沦。
带着疼痛的做爱……果然是最让他沉迷和享受的方式。
江嗣己脑海中思绪纷飞,却又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放下的任何其他的东西都无关的他都没想,他的思绪逐渐被迫放空,意识被迫被白敛之的动作拉入不可见人的欲望深渊。
“啊!”白敛之用力地捏了下江嗣己的胸乳,然后按在江嗣己的胸乳上,将江嗣己压在躺椅上,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就抵在了江嗣己阴户处,对着那处小洞试探性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挺腰进入,粗壮的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轻易便进入到了江嗣己的阴道深处,抵到了江嗣己的花心深处,再往里顶去,卡在了一处更为紧致的地方。
白敛之知道那是什么,他经常进去过,每次打开要么是江嗣己彻底情动软了身体每一处地方,要么就是暴击的强行破开,从两人第一次之后,他便是用第二种偏多,因为他没有虞万柯去挑逗江嗣己使他完全动情的柔情,他对江嗣己只有厌恶和仇恨,所以江嗣己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这样想着,白敛之也是这么做的,他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江嗣己的胸乳,把他的胸乳揉得青青紫紫一大片犹不满足,还会去拉扯撕扯江嗣己的乳头,将乳头单拎起来扯出很远的距离再突然地松手让它自己回弹回去。
他的另一只手也是捏住了江嗣己纤细脆弱的脚腕,将江嗣己的右腿用力地压在江嗣己的头旁边,强迫江嗣己以一种只能承受的完全打开的样子面朝着他,下身的肉棒在两人交合处淫液的润滑下“噗呲噗呲”地每一次都深深进入着江嗣己的雌穴,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江嗣己的花心处的小口上,动作之快、力度之大根本不像是在做爱,而是一场从头到尾单方面的凌虐和报复。
疼痛远远大于快感,可是这种时候这种感觉,却恰好占据了江嗣己的全部心神,身体强烈汹涌的被插入并且抽插的快感和更为强烈的疼痛感让江嗣己整个人克制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娇喘,甬道剧烈地收缩着,被迫像是贪婪地含吮着白敛之的尺寸可怕的肉茎。
“你将我吃得好紧啊,江嗣己。”白敛之发出一声快慰的喟叹,微微气喘又陶醉的说。
江嗣己想说什么,可是每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就被白敛之深深地往里面顶一下,如此这般,他所有的话都被顶回了嗓子眼里,化作呻吟和喘息,伴随着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响起。
还在坚持什么呢?江嗣己的眸子里充满了意乱情迷的沉沦,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挣扎着的清醒,汹涌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法思考一些事情,一波又一波和疼痛一起袭来,他极为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盈满了欲望的意乱情迷的表情中透出了一丝丝茫然。
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时间过了这么久,怀柔坚已经死去了百年了,骨头都恐怕化成灰了。
可是,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这百年来,他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和怀柔坚在一起时是什么模样了,总归不是现在这般,颓废的、不择手段的、一心只想活下去的、毫无尊严和底线的面目狰狞的样子。
江嗣己,你究竟在坚持什么?还是说,你又想要回你曾经抛弃的、分离的、那一部分让你弃如敝履的灵魂和情感了?
噬魂鬼,噬魂鬼,你可是被人忌惮的“噬魂鬼”啊,可为什么……
江嗣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一样随着白敛之的顶弄动了动眼珠,然后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他身下长出的那口小穴——正贪婪地、明明吃不下却非要拼尽全力地将那根粗壮不已、尺寸异于常人的性器往里面吃,穴口周围已经被撑的发白,白色的淫液被打成泡沫黏在两人交合处……
淫靡、浪荡……下流。
察觉到江嗣己往下看的动作,白敛之也往下看了一眼,轻佻地勾起唇,下身旋即重重地顶上江嗣己的花心,这一下力度之大竟是直接破开了江嗣己的身体,重重地插进了江嗣己幼嫩的胞宫里,江嗣己忍不住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似悲似泣的哀鸣。
可是江嗣己这幅脆弱的情态并没有引起身上人的怜悯,而是被他重重地再一次插入,然后是疾风骤雨般的粗暴的、激烈的性交。
等到白敛之抵在江嗣己的胞宫内壁射出来之后,距离刚开始他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随着漫长的射精结束之后,白敛之毫不怜惜地就这江嗣己再次高潮的阴道快速抽插几下,然后抽出自己的阴茎抵到了江嗣己的脸庞,拍了拍江嗣己的脸颊,命令道:“舔干净。”
江嗣己动了动身子,闭了闭眼睛,最终放下了身段,撑起自己刚做完后瘫软到爬起来都困难的身体,双手握上白敛之的肉茎,伸出舌头朝着他再次勃起的肉茎舔上去,将上面混合着他们交合地方的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一点一点舔干净。
当江嗣己准备将自己嘴里包裹着的液体吐掉的时候,却被白敛之两指捏着双颊道:“不许吐出来,我要你吃进肚子里。”
江嗣己浑身一颤,忍着心头和嗓子眼处往上泛的恶心,没什么表情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可能是因为实在是过于厌恶,身体本能地在抗拒他的吞咽,因此他被呛到了,腥膻味从嗓子眼冲向大脑,刺激着他整个人的意识,他忍不住趴在躺椅上剧烈地咳嗽着,用手按捂着嘴巴,然而即便如此,也还是有白色的浊液从指缝里渗出来。
看江嗣己这般情态,白敛之没有任何怜惜和不忍,反而是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和其他说不上来的被满足的快感,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往江嗣己身旁扔了一个储物袋,然后转身离去。
“这是这次性事你的辛苦费。”
江嗣己剧烈地咳嗽好久,才停了下来,他面色惨白地看了一眼那个储物袋,竟是连自嘲的去笑的力气都没有,重重地倒在他一开始躺着的、后来做爱时躺着的、如今已经沾满了做爱时各种液体的那把躺椅上,呆滞地看着碧蓝的晴空。
太阳高悬,阳光普照大地,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地回暖。
可是他却感到了无尽的冷,冰寒刺骨、锥心的冷。
甚至于,让他冷到发抖。
袁瑾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犹豫踯躅了好久,才一咬牙跑到了江嗣己面前,他方才站在外面一直听着,不敢进来。直到耳朵里能听到的那档子事情彻底沉寂下去了好久之后,才敢进来。
而他现在远处看江嗣己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是一回事,当他走进后去看又是一回事。
即便是他见过很多人做这种事情,但是之前看到的那么多、每一个,都不及江嗣己此时此刻给他的视觉冲击大。
江嗣己是他这一十二年见过的、最惨的人。即便是勾栏花楼里的妓女、在外野合的男女、寻求刺激的断袖,都没有江嗣己这般模样。
浑身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掌印指痕,甚至很多地方被咬出的牙印、被指甲掐出的血痕……江嗣己的双腿此时此刻一时半会竟是难以合拢住,身下的穴口往外吐着多得吃不下的乳白色液体。
袁瑾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眼前这个人,竟是罕见的雌雄同体!他不是不知道双性人的存在,相反,他知道很多关于双性人的事情……在他所了解的双性人中,无一例外都是权贵和大能们的玩物,要么是一个人的专有炉鼎,要么是几个人共用的炉鼎。
而他们最后,都是被榨干精力而死,且死相可怖!
所以这个将他捡回来的男人,他是方才那绛紫色异族人装扮的人的专有炉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