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阿己也很舒服对不对(指J)
呻吟,虞万柯怜爱地摸了摸江嗣己的脖颈,手下猛地收紧。
“唔……呃!”呼吸再一次被钳制住,江嗣己想要掰开脖子上的手,可是他的手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抓住,丝毫挣脱不开。
虞万柯凶狠地进出着江嗣己的身体,握着江嗣己喉咙的手慢慢收紧力度,他俯下身子紧紧贴在江嗣己的背,腰部急速地耸动着,粗壮的紫红色的狰狞巨物没有任何怜惜地蹂躏着江嗣己的小穴,穴口的液体已经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
“阿己,阿己!”虞万柯中了魔一般反反复复喊着江嗣己的名字,一只手掐着江嗣己的脖颈用力,却很好地管理着自己的力度不会让江嗣己被自己掐死,但是能让江嗣己呼吸困难;另一只手绕过江嗣己的腋下揉着江嗣己柔软的胸肌。
“求、求你……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江嗣己疯狂地挣扎着,然而他因为阴阳蛊修为大跌,身体也无形中发生了一些难以回转的变化,因此如今的他在虞万柯的手下就像一个手无寸鸡之力的小孩儿,很轻易便被虞万柯牢牢控制住。
“阿己、阿己……!”虞万柯猛地收紧手臂,将江嗣己抱在怀里,下身发狠地抽插几下,然后低吼了一声,粗大的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花心射了出来。
脖颈被用力掐着,虞万柯射精时掌中力度收得更紧,江嗣己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稀少,一股炙热的浓精突然射在了穴内,烫得他浑身一个哆嗦,江嗣己抽搐着到了高潮。
感受着小穴更紧地包裹着自己,刚射精后的虞万柯浑身透着一股餍足,他浑身大汗淋漓,却揉着江嗣己柔软的胸轻轻一笑,手慢慢往下,摸到了江嗣己肚皮那个凸起上,然后用力地摁了下去。
江嗣己发出一声哀鸣,虞万柯适时松开了江嗣己的脖颈,同时也送开了对江嗣己的束缚,江嗣己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双目怔怔失神,无意识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虞万柯怜悯地看着江嗣己被操得的可怜兮兮的模样,眸子里的情欲只增不减。
当一双手触碰到自己,并将自己扶了起来的时候,江嗣己猛地回过神,抗拒地朝床边爬过去,却又被虞万柯握着脚腕生生拉了回来。
虞万柯看着江嗣己撅起屁股往床边爬的动作,眼底含笑,唇瓣轻勾,只看脸,没人会知道他在干着如何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只当他是一个君子端方的如玉一般的公子。
虞万柯朝江嗣己伸出手,生生地将江嗣己从床边拉回到自己的身下,动作强硬地分开江嗣己的双腿,扶着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对准江嗣己的嫩穴,挺身插了进去。
“哈……啊哈……”江嗣己张了张嘴巴,像一条泥坑里的鱼一样,只能偶尔挣扎几下。手脚都被雪白色的如冰一般透明的链子锁着,汹涌到让他感到害怕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海浪拍打在岸边一样,拍打着他的意识。
“阿己,你咬得我好紧。”虞万柯俯身在江嗣己的耳边轻声说,“看来嗣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呢。”
虞万柯灼热的气息扑打在江嗣己的耳根,江嗣己的身体随之一颤,被打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江嗣己眨了眨眼睛,轻哼一声,旋即拔出插入虞万柯脖颈中的玉簪,温热的红色液体像喷泉一样,喷洒到江嗣己的脸上、脖颈上。
江嗣己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被溅到的血液,眼中闪过兴奋和恶意的光芒。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虞万柯并没有放开他,而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将他抱在了怀里,力度大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揉到身体里面去。
虞万柯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笑的好看一点,眸子一瞬不眨地注视着江嗣己的双眼,似乎要看到他的心底去。
可是江嗣己的眼底一片虚无,像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的荒野地,什么都没有。
他不爱他。
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以前有情的时候没有爱过他,如今无情,更加没有爱过他。
虞万柯像是终于认识到这个事实一样,恍然大悟,眼神里却充满了不甘心和偏执。
明明陪着他那么久的人是他。
虞万柯心里想,江嗣己从蛮荒那个神魔都不眷顾的凄凉之地里醒过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陪着江嗣己看着他为了怀柔坚执念入骨、又破执成惘,跟着他走遍整个修真界,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济世救民、扶危救困,为了陪着江嗣己,他什么事情没做呢?
为了江嗣己,他连良心都可以扔掉不要。
可为什么即便是这样了,江嗣己还是不爱他呢?甚至说他连入江嗣己的眼都没有。
他始终看不到他。
虞万柯忍不住伸出手放在江嗣己的眼睛上面,不想或者说是不敢再去看江嗣己看笑话一般的眼神。
江嗣己奇异的乖巧下来,没有伸手打掉虞万柯的手,而是沉默着,还心情颇好的哼起小曲,他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虞万柯接下来的行为。
因为他猜不出来,所以他想知道,虞万柯会如何对他?是愤恨到杀了他?还是急忙出去找他们家的医修?
虞万柯口口声声说爱他,被自己爱的人背叛,虞万柯会是什么心情呢?
他会杀了他吧,毕竟自己因为他的背叛都有些恼怒,想杀了他,更何况他口口声声那么爱他呢?
江嗣己带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完全想不出来,所以他十分期待虞万柯接下来的动作。因此他十分安静和乖巧。
虞万柯和江嗣己待在一起这么多年,和他一起经历过他的落魄,也一起度过过他的辉煌,见到过他偏执成瘾心魔入体的疯癫模样,也看到过他心如死灰破执成惘踏碎红尘时那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圣洁模样。
所以他哪能不知道江嗣己在想什么呢?江嗣己哪怕只是打个喷嚏,虞万柯都知道这个喷嚏是开心时打的喷嚏还是难过时打的喷嚏。
可是他并不想如江嗣己所愿,所以他将江嗣己搂在自己的怀里,朝着他的肩头用力咬了下去,生生将江嗣己的肩头咬出血来。
江嗣己皱了皱眉,嘴角的笑意越咧越大。
看,他就说吧,虞万柯一定会杀了他。这不,他想咬死他呢。
虞万柯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嗣己的肩头渗出的血珠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变成了令人惊悚的全黑色的眼球,很快恢复成正常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
虞万柯抱紧江嗣己,两只手在江嗣己的屁股上狠狠地揉了揉,掰开他的屁股,抽出自己的阴茎,复又重重地挺了进去。
江嗣己被他突然的深插插得猝不及防,仰着脖颈呻吟一声,这段日子以来,他被虞万柯囚禁在他的私人府邸当作禁脔日日夜夜没命地把玩,身子早就被虞万柯玩得熟透了,哪怕只是轻轻的插入肏弄,他都能瘫软着身子哆嗦着高潮。
更遑论虞万柯此时突然地深深插入,光是插入还不够,他更是挺胯耸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噗呲噗呲”地插着他的肉穴,江嗣己想,死之前还要做一次吗?还挺会享受的嘛。
虞万柯动用禁术,身体撑不了多久,快速抽插几下,很快就抱着江嗣己,粗大的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花心,龟头破开他幼嫩的胞宫口,射了江嗣己满满一子宫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进江嗣己子宫的那一刻,江嗣己也跟着哆嗦着身子再次到了高潮。
还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先倒下的,是虞万柯。
虞万柯径直从江嗣己的身上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前他还冲着江嗣己缓缓勾起一抹温和的、像极了怀柔坚站在昆仑山上身披阳光冲他微笑时的那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