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广陵王(你)/孙权——(gb)舌JG
疼白了,哆嗦着咬着牙,臀部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要将身体里的异物排出去。
“哈……哈……疼……好涨……”他的肚子越来越大,看起来像怀了六月的胎,孔融受不住了,冷汗从额上流下来,双腿疯狂地打颤,“出、要出来了……不要,不要灌了……哈……憋不住……出恭……我要出恭……”
“伺候夫子出恭。”
你下了命令,于是一名童子便捧起恭桶,另一名则快速抽出了插入孔融后穴的软管,几乎是一瞬间,排泄物夹着响屁一起喷了出来,尽管孔融已经在尽力忍耐,泄得仍是又多又急,童子稳稳地捧着恭桶,没有让秽物漏出来一滴。
但这样已经让孔融几乎崩溃了,他自小饱读诗书,坚守着克己复礼的道路,何时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失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高高撅着臀部排泄不止,直到腹中秽物水流排尽,他还连着放了十几个响屁,才脱力地瘫倒在桌上。
“继续。”
没等孔融歇息,你又发出了命令。
于是新一轮的灌肠开始了,拼命收缩的穴口阻止不了软管的侵犯,冰冷的水再次涌进肠道,孔融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痉挛着感受小腹被一点点撑大,然后身不由己地喷出秽物,等到第三轮的时候恭桶里的水已经很清澈了,你才满意地点点头,童子拿出干净的绢帕,将孔融的下半身擦洗干净,收拾好了一切,退出房间。
你看向孔融,他闭着眼,身子还在颤抖,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夫子放心,今日发生的事,他们不会向外说一个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你走过去,亲吻着孔融的后背,舌尖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在经过腰窝的时候又停下,啃噬,舔咬,孔融仍然不肯说话,但身子抖得更厉害,腰窝似乎是他的敏感处,当你打着转地舔那里的时候,他的臀便会不自觉地抬高,你无声地笑出来,不准备揭穿他。
然后你来到他的臀部,那结实挺翘的臀肉让你爱不释手,一边用力揉捏着一边在上面亲吻,直到那两瓣臀肉全都布满了你的口水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你掰开了臀瓣,舔向湿漉漉的穴口,当你的舌尖触碰到软肉的时候孔融终于压抑不住地发出了惊喘。
“不……!”他喘得厉害,似乎已经憋了许久,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不要碰……不要碰那里……你……到底、唔……到底还想怎么……羞辱我……”
“羞辱?夫子明明很喜欢。”你朝着那褶皱处用力舔了一口,换来孔融一阵激烈的痉挛,等到他平复下来你才接着说下去,“很爽吧?坊间男宠盛行,就连在皇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夫子不要告诉我你对这些完全不知情,还是,夫子不知道这排泄之处,也能得极乐?”
“荒唐……!那处怎可……”
“说不定,天子也喜欢这道呢?”
孔融僵住了,他知道你口中的天子值得是谁,但他不愿相信。
“夫子愿以身殉道吗?”
你没等他回答,经过方才的灌肠孔融的后穴已经松软了许多,你对着穴口舔舐吸吮,随后舌头便轻松地钻了进去,滚烫的肠肉争先恐后地绞上来,绞得你口舌发麻,快感沿着舌尖一路窜到了灵台,你不自觉地打开双腿,下体竟就这样吐出了一摊淫液。
好紧……
你忍不住抵着软肉往更深处钻,舌尖转动着去刮挠周围的软肉,很快便逼出了甜腥的水,那些肠液从孔融的身体深处流出,流到你的嘴里,被你全部喝下去。被你舔的人也受不了了,挣扎着发出泣音——
“别舔了,别舔了……太……啊……太深了……”
“那处不宜交合,广陵王……你为何要如此……唔哈…停、停……”
孔融的下巴抵在桌面上,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泛白,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体内横冲直撞,碰到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瘙痒如烈火蔓延,他觉得小腹都快要抽筋。
你越舔越深,还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扯着穴口往里面钻,孔融流的水也越来越多,甜腥的肠液怎么喝也喝不完。孔融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并在一起,痉挛着踮起脚尖,臀部高高撅起,眼球一点点翻上去。
“憋不住了……停……想……广、啊……广陵王,离开……又、又要喷了……憋不…快躲开,躲开!不不不……喷…啊啊!”
体内有什么在汹涌而出,毫无经验的孔融以为还跟灌肠一样是要失禁,急的脸都白了,偏偏你没有离开,甚至变本加厉地在他的穴口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
他剧烈地高潮了,小腹深处像炸开了一团火,肠道和穴肉疯狂地蠕动痉挛,大股的淫液从后穴喷出,你来不及躲闪,被浇了一脸,胸前的衣襟也被喷湿了,孔融还在高潮,就连绑缚的阴茎也条件反射地弹跳着。
“那处……那处……啊啊……好舒服……”
孔融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抖着臀,被第一次的后穴高潮打的不知所措。
你的手指按在那穴口来回揉搓,延长着他的高潮,快速张合的穴口饥渴地想要吞进你的手指,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动作。
“夫子应当说的更清楚一些,”你笑着俯下身,含住孔融的耳朵往里面喷气,“那处叫屁眼,本王没有骗你吧,屁眼,也能高潮……”
等到孔融从高潮中回过神,他才察觉自己方才都说了什么,你看见他的目光变得呆滞,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打击得厉害,后穴高潮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身体变得陌生,每一处的反应都变的陌生,他控制不了身体,也控制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他这样一个平日里连自慰都几乎没有、每次起了反应都硬生生靠着冷水和意志力压下的人,第一次体验情欲就遭受了如此过分的对待,孔融的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了,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孔融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他是个重欲的人,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压抑,他想起几乎每天早上的勃起,想起沐浴时总是不经意起的反应,想起梦里那些无法言说从不愿承认的旖旎景象,孔融有一次无意间打开了一本春宫图,只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就硬了,那一天他都坐立不安,平日里读惯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阴茎硬的流水,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回想那张画里女子双腿大开躺在男子怀里的模样,他对这种失控感到恶心,冲了一盆又一盆冷水都无法压下那股汹涌的冲动,最后跪在浴盆里咬着手背快速撸到了高潮,精液射出来的时候他哭了,孔融对自己无比失望,就像他对这个纷乱的世道。
你看到孔融的眼泪,他固执地不肯发出声音,只是流泪,不知是在哭自己还是其它,你当然知道他的痛苦,他这些年苦苦的挣扎和坚守,以及心底无法原谅的失望,这些几乎要压垮他。
他应该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这个世道。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这是夫子说的。”
你没有去安慰他,假装没看到他在哭,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挑了一枚玉势,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这样的高度他正好能看到你的脸。
“看看,喜欢吗?”
孔融睁开眼,看见你手中的玉势,那枚玉势做的十分仿真,就连底部的卵蛋也有,你故意挑了一枚不是很粗、但足够长的款式,方才给孔融舔穴的时候你就察觉到了,他的敏感处藏得极深,恐怕一般的玉势满足不了他。
他眼中露出震惊,随即转成了惶恐。
“不可……此物……”
他一定猜到了这个东西的用处,但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