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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骨科/“好可怜都被熟了还怀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的蛋

 

,可对视下的身体却像是燃起了火,一点不听指挥。

?林阮被林涯的视线烫到似的垂下眼帘,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如羽毛的睫毛上,还未收回的嫩红舌尖上还坠着唾液,像是沙漠中清甜的露珠,吸引着干渴的旅人前来采撷。

?没有人能对这幅旖旎风光无限的画卷视而不见,林涯的目光越发痴迷,他的弟弟长了张能让人为之疯魔的漂亮脸蛋,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林涯早就已经彻底沦陷在那双瑰丽的眼眸中。

?然而那双眼睛不再看向他了,林涯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更不能接受来自林阮的逃避甚至无视。

?他含着满腔对那些勾引林阮的兽人的怒意,却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林阮惧怕的敛目闭唇中吮住了被咬得两瓣红润润的饱满唇肉,只是动作间将林阮死死箍在怀里不允许他再次逃脱。

?肚子里已经被欺负得要融化掉了一样火热一团,林阮委屈地啜泣着,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仅仅是和林涯挨在一起,下面都控制不住地乱流水,穴腔里又痒又疼。

?大概是被不留余地玩弄了太久,想要恢复原状怎么说也要养好一段时间,只是肿胀的穴肉互相毫不示弱地挤压霸占着狭小可怜的空间,随便摩擦一下都是逼仄下流的快感,恐怕养好前只是走路都能把林阮玩哭。

?林阮不知道林涯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腿心那一小团凄惨成什么样了,他不敢去看林涯要吃小狐狸一样的可怕眼神,只敢在心里编排对方,却感觉到嘴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被啃咬舔舐的感觉。

?林涯的舌头在舔舐他,间或色情地吮吸啃咬,渴望同他唇舌交缠,但他根本不乐意。

?在啜泣中微微鼓起的两腮紧了紧,林阮蹙眉推了推咬着自己的家伙,明明脸上还挂着委屈与害怕,多年养成的习惯却改变不了一丁点,他牙齿紧紧闭着,坚决拒绝林涯热乎乎的舌头。

?他才不要被林涯舔嘴巴。

?他的眼泪不要命地流,简直是要伤心死了,曾经有多喜欢这个人,现在就有多讨厌。

?“宝宝不喜欢和哥哥接吻了吗?”

?见他想躲,磨蹭着软肉的人分明知道原因,却还是露出恶劣地笑故意询问。

?林涯没有得到来自身下的人的回答,但他本来就没想要答案,那张看起来软乎乎又好亲仿佛能流出蜜的嘴巴根本不可能吐出他想听的话。

?他不被骂就不错了,林涯确实对此很有自觉。

?所以他舔咬着林阮的唇瓣,自顾自地在林阮的沉默流泪中架起了林阮的双腿,接着随手压下掰开,将林阮被操干得淫荡流水的软穴强行露出。

?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林阮被迫使着摆出了荡妇似的邀请姿态,被撞得发红的臀肉高高抬起,像是在主动邀请林涯去插一插下体已经被玩得湿淋淋一片的嫣红肉口。

?林阮惊呆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家伙!

?“不要!哥!唔——”

?他顿时慌了,边说边挥着胳膊去挡,嘴里却被逮个正着的人含住一张舔弄,舌头都被人拉出去用舌尖顶玩,话都说不出来。话虽如此,他嘴上叫得黏糊,两条细长却有力的腿却借着姿势便利对着林涯就是开踹,一点余力不留。

?然后被挨了狐狸腿好几下蹬的林涯叹着气三下五除二地悉数镇压。

?林阮要疯了,他扭着脸去躲林涯黏乎乎又下流的吻,这家伙以前明明就很听话的!就算他逃了好几年,人也不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啊!

他翻来覆去地在心里用自己能想出的不好的东西去形容林涯,气得全身发抖。那件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林阮又怕疼又怕暴力,把被鲜血覆盖的族人们往他面前一放,能把他吓跑一辈子。

?林阮知道自己有错,心里多少硬气不起来,但他已经答应默要活下去了,那他就绝对不要再去做祭品!至于族群的养育之恩,小狐狸才不在乎这个,他长得这么漂亮,去哪里都能活得好好的,本来就不用做祭品!

?小狐狸心里想了半天,却完全没搞懂林涯在想什么,他也没有反抗的力量,林涯身体微微一沉,被肏开的屄穴就柔顺地含住了粗大的肉棒,仅仅是入侵都引得腔体抽颤,分明是敏感到了极点。

?眼泪哗地又下来了,红肿的眼眶甚至开始发疼,林阮蓝紫色的漂亮眼睛里一片涣散,又是气愤又是无力,面上更是因快感而涌出绯红。

他不是没想过回到族群的那一天,但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肉体摩擦间的燥热与雄性兽人毫不作伪的欲望将他填满,满到要溢出来。

?他没有从中挣脱的力量,但也不愿意将林涯的渴望全盘接收,于是美貌又娇气的小狐狸脑仁嗡嗡地缓了一会儿,突然脑瓜子一转。

他眸光潋滟,迎合般抬着一颤一颤的白腻胳膊,在被迫打开的恐惧下好似依赖一样去抱林涯的脖颈。

?“呜、哥,轻一点好不好?哈啊~阮阮真的好痛啊。”

?他本就甜乎乎的嗓音被刻意又压软了些,林阮有意像个幼崽似的刻意向林涯撒娇。

这让林涯恍惚又想起了他们小时候,那时候的阮阮又乖巧又羞涩,甚至都不太敢和除了他以外的人搭话。

?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他的阮阮身边多了越来越低莫名其妙的东西,最后还把他远远抛下了。林涯眸色一沉,笑意从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笑意渐渐褪去。

至始至终,他只是不能接受林阮脱离他为他规划的道路与命运,林阮应该死在他十六岁的雪夜里,同他融为一体,而不是至今在外招惹那些有着恶心欲望的兽人们。

林涯十分自然地把自己从中剔除,他是林阮的哥哥啊,他们本该在一起的不是吗?

?小狐狸显然很清楚自己的美貌,染上情欲的嗓音更是勾人,但林涯偏偏不受他蛊惑,又或者说,林涯早就被他蛊惑了,至今没有挣脱。

?他像是没听见林阮的声音一样,本来还缓缓埋进穴腔的阴茎陡然直充深处,碾着蠕动的敏感肿起的湿滑内壁一路捣上肉嘟嘟的宫颈,在林阮猝不及防发出的尖叫声中狠厉抽插起来。

?“啊——!别唔、哈啊,不能啊!会坏呜,会坏啊啊啊!”

?为什么……不,不要,他会坏掉的!林阮含不住似的吐着舌尖,眼神愈发溃散,一直想亲吻他的林涯反倒不凑上来了,他看着被插得要魂飞魄散似的弟弟,眼中的满足都要溢出去了。

?火热的一根肉棒轻而易举地碾过肉道内已经被抽插得肿起的敏感点,肉腔无措地吐着蜜液去讨好这个狰狞的怪物,反被玩弄得愈发崩溃。

林阮的腰部在这样的折磨下酸软得一直往下塌,却又因为被人翻折而始终被迫抬起,始终是方便被人玩弄腿心娇嫩的器官的状态,像个淫艳到极点的艺术品。

林涯喜欢死了他淫荡的姿态,动作越发收不住力,每每随便一记直入直插就能把林阮奸淫得满嘴好听的泣音,嘴里喊着哥哥无力地潮喷,连环着林涯的胳膊都疯狂收紧,薄粉的指甲在林涯的背上划下一道道白痕。

?这样的交配方式太过可怕,林阮隐约间有种整个人都要被插开了的错觉,他几乎要在林涯给予的过量快意中失去自我了,心里满满地都是害怕,呜呜嘤嘤地哭叫,什么想法都不记得了。?

欢愉好像没有尽头,堆叠成高塔的快意刺穿了林阮的灵魂,最终演变为痛苦,既源于灵魂,也源于肉体。

?他感受到了愈演愈烈地疼痛感,自腹腔内隐秘的一处开始向四周蔓延,像是即将被戳破的水球,时刻将会在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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