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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尿道棒(G/尿道棒/女X双龙)

 

管,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一阵激流打到了肠壁上。

“啊啊,别喷,呜啊,咿呀,不要……”

言蹊蹲在喻温面前挤了两下,喻温没适应过来,不断”啊,别,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地胡乱叫着。

“还是喻老师你自己来吧。”言蹊听着耳朵疼,试过就放了手,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喻温当然不相信言蹊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艰难地起身拿起了液袋开始往自己身体里面挤,随着山药汁发挥作用,原本火辣辣的肠壁开始升起诡异的刺痒刺痒的感觉,喻温呼吸逐渐加重,不自觉开始扭起来屁股,原本的啜泣也逐渐变成呻吟:“咿呀,好痒,啊啊啊啊,好痒,骚狗的屁眼好痒,呜啊,主,主人,不要,痒,好痒……”

言蹊手里又拿了两包山药汁,进来喻温已经全身开始泛红,骚浪地扭着屁股,灌进去的山药汁顺着不断收缩的后学流了出来。

他随手录了小段视频给秦深发过去,又觉得不太美观,便说:“喻老师,再流出来一滴就加一袋。”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痒,好痒,呜呜呜,痒,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痒,贱狗的屁眼痒死了,好痒…”

喻温上半身趴在地上,手指抠挖着光滑的地面,屁股撅得老高疯狂摆动,听了言蹊的威胁下意识紧紧地收缩臀部咬住了导管,但肠道里面的热痒快把他逼疯了,疯狂扭着屁股让导管抽插他的后穴,却只是饮鸩止渴,甚至连上午被药物淫浸的女逼和子宫都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痒意。

“啊,啊,饶了贱狗,里面,里面,要坏了,好痒啊,主人,草草贱狗,草一下贱狗,插,啊!贱狗的屁眼,呜呜,子宫也……不要,不要再加了……”

言蹊把一袋山药汁挤干净后换了一袋,录完也不要快神志不清的喻温动手,手掌一摁,同时说:“要是管子出来了,你今天就含着睡觉吧。”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贱狗的骚逼,子宫,呜呜,不是,屁眼,呜,咿啊啊,受不了了,呜呜,贱狗,啊,好痒啊……”

要不是上午受够了教训,喻温早就把自己的下体扣烂了,随着山药汁的增多,喻温肚子慢慢鼓了起来,第二袋灌了一半灌进去的汁液胀得流了出来,言蹊估算了一下大约700l,念在喻温这也是第一次,不再勉强,说:“第一次就这么多吧,请把管子拔出来。

“要是漏了,就加倍灌进去。”

喻温已经快被泛滥到全身的热痒酸麻逼疯了,连肚子胀得要炸了都察觉不到,伸手抓住那根导管不是往外拔而是往里插,抽插了几下听到言蹊说:“这是想留着过夜?”

“啊,不要,不要!”

喻温终于反应过来,瞬间不敢动作了,一手死死扣着地面,另一只手慢慢往外拔管子,嘴里止不住发出淫叫声,原本疲软的阴茎在疼痛和奇痒中也开始勃起。

“啊——”

拔出来的时候喻温拼命缩住屁眼才没让山药汁流出来,两只腿夹在一起抖动着,呻吟的尾音婉转淫荡,脚趾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嘴里喊着:“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

言蹊看着喻温不自觉的摩擦着地面的阴茎,体贴地说:“喻老师,你就这么喜欢山药汁吗?”

喻温现在被折磨得恨不得拿个铁刷子把自己的肠壁、阴道甚至子宫和肚子给刮掉一层皮,拼命地撅高屁股不敢让体内胀满的液体流出来,一只手使劲抓挠自己的大腿,抓出了几道血痕,崩溃地抓着言蹊的裤脚哭求:”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让贱狗排出来吧,饶了贱狗,贱狗要死了,要死了,饶了贱狗……“

“现在要教的就是怎么控制自己的东西,防止喻老师又像中午那样弄脏了浴缸。”

言蹊看着喻温屁眼一收一缩不断挤出汁液,把刚才拿进来的肛塞丢到了喻温面前,说:“念在你刚开始学习,还是借助点工具吧”。

逐渐适应了痒痛感后被撑爆的胀痛感开始抬头,喻温看着那个肛塞,边绝望地求饶边拿起往自己身后塞去,又痒又痛又胀,喻温终于维持不住跪姿侧缩在了地上,疯狂地扣抓着屁股想缓解一下里面的痒,嘴里还在不断求饶。

“啊,啊,贱狗要痒死了,饶了贱狗,主人饶了贱狗……”

言蹊轻轻踢了踢喻温鼓起来的肚子,看见喻温大叫了一声猛地弹了起来又摔到了地上,拼命地缩成一团哭喊着:“别踢,别踢,要爆了,肚子要炸了……”

“跪好。”

言蹊本来想出去,但是想想等下弄得房里乱糟糟的不好,还是浴室好收拾。。

跪姿让喻温更觉得肚子要被胀爆了,全身上下冷汗直冒,根本跪不直,只是勉强跪趴在地上,体内已经痒得他快把肛塞吸了进去,肚子却拉着他往下坠,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阴茎不但没有痛软还硬得厉害,不得不他怀疑言蹊上午给他涂的药是不是让他变成了个怪物,

言蹊提了两瓶水走了进来,放在了喻温面前,说:“喻老师叫了这么久口渴了吗?”

喻温终于明白言蹊想干什么了,哭着摇头求饶道:“贱狗再也不敢乱尿了,主人饶了贱狗,贱狗以后一定管住几把,一定不会乱尿的,贱狗……”

“要是上面不想喝就只能让下面喝了。”言蹊看着已经快被吞进去的肛塞,觉得果然还是应该直接做个手术,或者改灌膀的?尿道塞总不会被当成按摩棒了吧?

喻温抖得拿不住水壶,他突然想起这个水壶是他某次生病后秦深买的,没有常识的男人把“多喝热水”当成真理,也是这么强迫他喝水,他不想喝,秦深就摆出那副很凶的模样……

最后他喝了吗?

“老公,我不想喝…”

喻温看着面前的“秦深”,委屈巴巴求饶。

老公?

好像秦深喜欢这个称呼?

言蹊不知道喻温怎么还在玩这种蠢把戏,蹲下把手摁到了喻温肚子上,刚准备开口,被骤然胀痛唤醒的喻温看见言蹊那张带着恐怖笑意的脸,一瞬间就从“秦深”的幻觉里坠落,连忙把水灌了下去。

言蹊看着喝了半瓶水开始越喝越慢的喻温,轻轻摸了一下喻温胀起的小腹,“上午教过你不能浪费的吧?”

喻温吓得拼命把另外半瓶水灌了进去,好不容易塞完,言蹊又递了一瓶过来,他刚想求饶,就听到言蹊说:“喻老师要是再吵,要喝的就不是饮用水了。”

直到喻温将水全部灌下,言蹊看着抱着肚子留着冷汗的喻温,说:“请喻老师自己把肛塞拿出来吧”。

喻温以为言蹊是让他排出来了,刚把手伸出去,又听到言蹊说:“记得别漏出来了。”

喻温绝望地去扣那个已经被他吞进了大半的肛塞,在拔出来的瞬间本想用力憋住,但没控制出直接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艳红糜烂的后穴一张一张地把山药汁往外喷,喷得喻温的全身都是,还有不少溅带了言蹊身上,最后把满肚子液体倾泻出来的喻温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软在地上,嘴里还在“啊啊啊啊”地叫着,满是媚意和舒爽。

言蹊看了眼被喷湿的衣服,脸上惯有的笑意随着晕开的污渍消失,低下头看着仍然爽得失神的“脏东西”。

喻温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抬头看见面无表情是言蹊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地狱之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言蹊不怎么喜欢艹喻温,虽然喜不喜欢这个概念大概早就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了,不过他从理智上很清楚,他并不怎么想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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