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也得给老子吃了”()
扇喷,他垂下的视线里全是她正往外四溅的水花往外喷发,阴唇收缩一颤一颤,在他下一次打下来后猛地往下陷,果冻般q弹冻在那,小穴裹着他的鸡巴旋钮,绞得他腰背一紧。
陈斯南不动作,随她高潮时僵直,性器更是硬挺,仰头在隐忍,沉稳的喘气声滚烫,喷到她的耳后方,脖颈青筋狰狞往上爬,享受她穴道内逆鳞刮到他性器顶端的每一丝快感。
他慢慢移动手,皮带边缘硌在冒头的阴蒂,手指时曲时直默默推动,高潮未过的身子感官尖锐,简直不堪一弄,黎心软身下的尿道口一滴一滴水珠接二连三滚下来,身体抖得不行。
她有练普拉提,天鹅颈,直角肩,头身比例再好肩锋仅到他腋窝的宽度,陈斯南搂她搂得很紧,在他的禁锢下她能动的只有手指头。
她丧气低着头,承受不来,捅入穴口的性器堵到她肚子里,她有点想吐,她想往前爬,垫着他们的床单下湿了一大片,顾名思义都是她的淫水,还在一点一点往下掉,所以她想逃。
手指伸长碰到床面,攥着点布还要软声告知他,“我要起来…”妄想他已经食饱将她放掉。陈斯南随她,甚至松开,她一开始很顺利,可他放在她阴部上的手倒是一动不动,皮带忽然擦过,往阴蒂滑了一道,“啊!”她又坐了回去。
陈斯南挤了她肚子,膀胱充盈黎心软直接在床上尿了,“啊!不要!”
“软软,都尿了。”
他掌心依旧往下按,缓深的力度往下推,将她身体里最后一滴能释放的水榨干,他堵着的另算。
“休息够了?继续。”此时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令她着魔又昏沉,嘴里呜咽喊,“真的不要呜”
陈斯南将皮带往后捋,顶端上下扩充阴蒂四边的薄皮,充血的阴蒂越滚越大,草莓棒棒糖一样的光泽,他都忍不住要含一口。
“爽不爽?叫出来。”
“啊不行好疼”
“黎心软,你只是疼吗?”她明明就是爽,每次都心口不一。
陈斯南看透她,光明正大戳穿她,手握紧了皮带往阴蒂上抽,女人惊讶的尖叫声清脆,“啊!”
“呜呜不要”她的水一直流,他打一下尿口就滋出一股,整张床都要湿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诱惑道:“软软这样打你就够了吗?”
黎心软身体的的信号是根本不够,他打得力度刚刚好,她越来越不满足,想让他打得更大力,她好享受,又被逼出来了哭声。
“呜呜”她不说话,简直难以启齿,一直哭,小逼一缩一缩的,穴里埋着的肉棒又开始叫嚣。
陈斯南剧烈的胸廓起伏顶着黎心软的背脊,没忍住撞了一下,顶入酸软的花蕊。
他加大手劲拿皮带边沿刮那处敏感的小珠,另一手摁住她的逼口,捧了一手水,“好能流,等会重新灌进去好不好?”
皮带被男人甩一边去,性器从紧致的穴内拔出来,像拨筛子似的,她穴口像橡胶粘着栓子,让他差点没缴了械。
陈斯南捧着水硬是没让漏一滴,他眼神炽热的盯着,将黎心软摁到床上,从背后看她结白的躯体,被他玩得软烂不堪,目不斜视地将手里的水灌进嘴里,剩下仅有些没舔净的湿意摸到了她大翘的屁股蛋上。
她双臀被他双手扣着,往外掰开,他顺带拉起她的腰,黎心软被拖着往后挪,三个小口都送到他嘴边,身体呈七十五度角,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的小口娇嫩欲滴,惹人肆意采摘。
小穴忽然融入异物,“啊~”黎心软缩着往前逃,被摁回来,厚而有力的舌顶入进去,像卷起的小舟,水顺着人为建造的小路上回流,堵进逼里,水量太多把外面的皱襞被撑起,都不够装。
逼道里让灌进一口气,陈斯南肺活量超强,常年健身的人,身体力行,那股气捅开深处的花心,灌进宫口,黎心软的腹腔鼓着个圆碗样,胀得感觉肚皮被撑破了
“救救命”
男人不动声色曲起一根手指,往粉嫩的屁眼插入,一个指节而已,黎心软迅速醒过来,穴口的扩张不过是陈斯南掩耳盗铃,他一直意不在此。
扬起的屁股被压下来,粗长的性器堵了上去,不进就放在那里,陈斯南三根指节缓缓没入,指尖插到最里最疼,想想等会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霎时浑身发麻,头脑充血得快溢出来。
他猩红了双眼,长指频频插入又抽出,黎心软的头窝在床罩上,满脸汗满脸泪,总之全是透明液体,陈斯南的声音发散,可怕钻进她的神识,让她对他俯首称臣。
“这样够吗?够满足你吗?骚货。”
“呜不够我要我要”
她的身体被他调教乖了,他要她什么时候流水她就什么时候流水,就算他什么都没做,她都能淫荡的产水,当一个不用人操控就自主动作的洒水机器。
她渴望吃进去的性器总算被他插挤进来了!她的屁股在他的操控下按照他设置的频率一点点吞他,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她好难过好委屈,他非要听到她说出诉求,再考虑满足她。
“求你插我”男人猛得沉腰,龟冠没入,钝钝抽插,疑似等待。
“用鸡巴插我”
“想吃大鸡巴,软软想吃啊!”粗长的性器整根塞进小穴里!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慰叹,“呃!”
“嗯啊~”
得到满足后黎心软哭得更厉害,小逼死夹着闯入的巨大肉棒,夹得陈斯南颤了一下。
他甩手大力扇她的奶子,啪啪啪到最后肉体的撞击声也愈演愈烈,节奏不同的两首曲子交错,时不时还有大颗水粒打到床面上的声音,然后被下一次更剧烈的拍击声掩盖。
“啊啊啊!太快了啊!”
“不要不要要喷了”
才刚插进去黎心软就要喷,全身神经仿佛爬着蚁令她发抖,发根要杵起来般,眼前蒙查查看不清,发丝散乱被人从后撞飞,黏着汗。
“这就喷,不经操!”
陈斯南听见操得更用力,将她皮肤撞出一条条擦痕,他的毛发有些硬,扎到黎心软那块冒火。
“啊啊疼太深”
堵在穴里的水被他捣出来,四处乍开,黎心软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她咬住自己的手臂,变成闷闷的呜咽声,陈斯南的视角她就跟受伤了的兔子一样,更好欺负,更想把她操烂。
“啊!”终于在他再撞上一下,黎心软没忍住喷,喷得彻底,从他们俩床尾交合的位置湿到床头。
她喷水的盛况持续十几秒,她边喷陈斯南边更深入往里冲入,他还没射,趁她穴内后壁极致收缩,把胀到发疼的性器送进去!获得最强烈的快感。
“呃啊!嗯!”他调整自己闯出的呼吸,压抑的喘息溢出来,她小穴身体带给他的酥麻感像无数层密密麻麻的电流流过,充斥上他的耻骨,整个骶尾部都触电,蓄满力气。
他发了狠往里闯入,频频大抽大插百个回合,抵到最深处,射了出来,灌满她的宫腔,黎心软在高潮里神志不清,硬生生被他射到拉回神智来,大股大股暖热的浊液滋入她的腔壁里,射到内里软肉凹陷,激烈颤动。
“啊!”穴壁又是一夹,诈得陈斯南原要射停的精液又出来一股。“啧!呼。”
他还想再操,怎么操都上瘾,在她穴里摩擦得又硬起来,往那花心在顶撞几下,吸得他不能往外抽,精意又上来,蓄积在龟冠上。试图强硬地将性器抽出插进她屁眼里,性器在空气中仰起头,抵到菊眼里插。
陈斯南扣着黎心软的腰,固定在一个位置上,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