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9章 季玲玲别逼我
“宫星洲,你少威胁我。你现在不就是拿我的肚子说话吗?好,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我不怕了。”
季玲玲本来还忍受的,但是他居然混蛋地让她去给金娜做佣人。
他真是该死!
宫星洲眸光一暗,“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在乎!”
那是他们的孩子,她居然在不乎。
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还是说她心里从来关心的只有她自己?
“啊!”季玲玲低呼一声。
宫星洲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放……放手啊……”季玲玲一脸痛苦地拍打着他的手。
宫星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想剖开她的心,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
她怎么敢如何残忍?
季玲玲紧紧皱起眉头,她快不能呼吸了。
就在眼睛低垂时,宫星洲突然松开了手。
季玲玲低呜一声,她身体一软就要摔到地上。
宫星洲眸光一冽,他快步伸手揽腰抱住她。
季玲玲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他怀里。
她闭着眼睛,大口地呼吸着。
宫星洲好狠的心,他居然想要掐死她。
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当初她确实对不起他,可是如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的罪也该得到原谅了。
宫星洲既不爱她,又何必对她苦苦相逼?
缓了一会儿之后,季玲玲轻声说道,“让我走,我不会再打扰你。我们就当没有认识过。”
过往种种,就当从未发生。
她累了,不想再与他纠缠了。
当见到金娜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
她输了,她输得彻底。
她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在金娜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最重要的是宫星洲不爱她。
“宫星洲,我们放过彼此吧,别再互相折磨了。”
她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她也是要脸面的。宫星洲已经把事情做到了这份上,她断然不会再厚着脸皮去找他的。
“呵呵。”隻闻宫星洲轻笑一声。
季玲玲缓缓抬起头,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已经保证不再打扰他的幸福生活了,他还想怎么样?
“季玲玲,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宫星洲眸光清冷,说出的话就像带着冰碴子,冷得她几近无法呼吸。
季玲玲怔怔地看着他,“你……宫星洲,我成全你,这难道也有错吗?”
她扬了扬唇角,可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他的所有承诺都化成一缕风,她不在乎了,也不强求了,难道这也不行?
“你成全我?”宫星洲不屑地看着她,“你哪来的资格成全我?只有我不要你,你不懂?”
季玲玲面色一僵。
“季玲玲,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动了心吧?”
她张了张唇瓣,难道没有吗?
一个月前,他搂着她说尽了情话,做尽了亲密之事。
如今,他却又换了话风。
是她出现了幻觉?
季玲玲脸色苍白,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她宁愿他是放弃了她,而不是和她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
季玲玲下意识伸手去拉他。
然而却被他残忍地躲开了。
“宫星洲,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不用反驳。”
他们从青年时期就在一起,他们是彼此的初恋,他的脾气禀性她全都知道。
如今他为了家族联姻,她理解他。
可是他呢?他却骗了自己的感情。
“爱你?你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爱?还是说,你觉得我身边会缺女人?”宫星洲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无情。
这是季玲玲从未见过的他。
以前的宫星洲,即便他生气了,他也只是会生闷气一言不发,而不是像现在,句句伤人,字字戳心。
听着他的话,季玲玲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向下落。
“季玲玲,你听好了,你当初怎样对我的,如今我把这些全部还给你。这还不够,你还要受更多的苦,我才会满意。”
说白了,他与她的相爱,不过就是一场以爱为名的报復罢了。
“当初你把我的爱随意的扔到地上践踏,如今,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不……不……宫星洲……”季玲玲已经泣不成声。
请不要这样残忍的对她。
她接受不了。
她从始至终,心中装得只有他一个。
可是如今,他却告诉她,他对她没有任何爱意。
她的精神世界瞬间崩塌。
“我不信!”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哽着声音说道,“宫星洲,你不用说这种绝情的话,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更不会去打扰你的幸福,你不要对我说这种话。”
宫星洲面无表情地一把推开了她。
“啊。”季玲玲的身体一下子撞在了墻上。
她难以压抑内心的绝望,低声痛哭起来。
眼泪一颗一颗如黄豆子一样砸在地上。
“宫星洲……”
看着她这副伤心的目光,宫星洲的眸光变得越发阴郁。
季玲玲抬起头,泪水将她的视线模糊,她看不清他了。
她缓缓抬起手,想要抓住他,可是她却看不清他了。
随即两眼一黑,脚下一软,她的身体顺着墻缓缓下滑。
“季玲玲!”
季玲玲伤心过度,再加上身子一直虚弱,受了刺激之后,她晕了过去。
晕倒吧,这样她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用再去想宫星洲。
可是她的梦里处处都是宫星洲,他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耳朵重復,他不爱她,他和她在一起只是报復。
她快要崩溃了,她不想听,一句都不要听。
宫星洲面无表情地站在病床前,季玲玲尚来苏醒,巴掌大的小脸隐在被子里,显得她格外虚弱。
“宫先生,已经检查过了,这位小姐腹中的孩子并无大碍,她就是身子太虚,后续注意补身体。”
医生来到宫星洲面前,解说着季玲玲的情况。
宫星洲抬起凉眸,他对医生说道,“她怀孕的事情要保密,你若出一丝风声,我就让你消失。”
医生顿时吓得嘴角抽搐,他紧忙连声说道,“我知道的宫先生。”
“找两个口风严的护工,照顾好她。”
“是。”
另一边,金娜坐在病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宫星洲怎么才来了一会儿,就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而且那个漂亮女人是谁?她怎么敢如此大胆,竟敢朝宫星洲泼水?
这时,金娜的手下匆匆赶了回来。
“平妈,怎么样?”金娜紧忙问道。
“小姐,我查到了,刚才来得那位小姐晕倒了,宫先生把她送去就医了。”
“晕倒了?”金娜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
“小姐,我觉得那个女人是故意的。”平妈凑过来小声说道。
金娜用一种无辜地表情看着平妈。
“那个女人,她可能和宫先生有瓜葛,不然她怎么敢泼宫先生一脸水。”
闻言,金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