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子又翻了
几下才缓下来,他垂首抵着她的后脑,按捺下胸口躁动的气息,沙哑地跟着她一起粗喘着:“再问你一次,叫我什么?”
“凌清远唔!——”被肏。
“混蛋弟弟——啊!”被肏。
“呜呜呜我不干了……”还是被肏。
“由不得你。”
“那要怎么你才高兴……我们……唔嗯……这么久不露面,会被他们怀疑的……啊啊……”
“偷袭我的时候……嗯……”他也不得不缓一阵,从肉茎上传来软肉销魂的围剿感差点让他发出呻吟,“那时候怎么叫的?那个称呼听起来不错。”
“……”
“算了,不如还是在这里做个够本,反正我脾气大嘛。”
她呜呜咽咽地发出不情愿的声音。
“……老公……”
怦咚。
“……老公的……老公的肉棒……最厉害了……”
心跳抑製不住地快速跃动,凌清远偏过脑袋,幽黑发蓝的眼瞳凝着姐姐的后颈,抬手拨开长发,湿热的舌尖禁不住舔弄上去,一路攀延到了耳后。
作为弟弟的生殖器依然紧紧插弄在姐姐的屄里,已经湿泞成池的穴口贪婪地吞吐着紫红色的肉茎,膣腔内的穴肉早就因为他的大力操弄而翻动,酸麻的宫口如同小嘴一般,一张一翕地吸吮着他粗硕的龟头。
还好鬼屋的背景音效声不低,她的声音多少被盖了过去。
“老公我不行了呜呜呜……”沉沦在弟弟不知疲倦的操干下,凌思南抬手把着他柔软的发,反覆地抿开、舔弄着干涩的红唇,“肉棒……太深了……啊……老公……想要……要……”要尿了……
“我的宝贝。”他抓着她的发,用拿捏好的力道轻扯向他,薄唇摩挲过耳骨:“乖乖被老公肏到爽就好……”
被弟弟喑哑的性感声线勾引,凌思南打了个激灵。
太舒服了,被肉棒插进阴道里充斥的感觉,肉棱刮蹭过穴肉摩擦的热度,快速抽插间彼此体液交融相合的声音,还有跟自己亲弟弟在外做爱的禁忌……所有的一切都演变成了催情的蛊,一波波啪啪啪的抽送把她送到了云端,凌思南的声音打着颤,仰着头绷紧了脚,痉挛着身子,再度到了高潮。
热流自体内涌动。
湿哒哒的液体地落在地。
马眼里最终也还是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小波精液,浇筑在姐姐的甬道内,与她的淫液搅合。
凌思南以为结束了。
她羞耻地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你骗人……还说,在说出你满意的答案之前你不会停……”
“哦。”凌清远把她抱起来,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口,轻吻着她略微湿漉的鬓角:“我是这么说了。"
“可我明明叫了你‘老公’……”说到最后两个字,她的脸上又是一片红晕比之前更甚。
“但我也没说,你叫得我满意了,我就停吧?”他笑着反问。
“……”套路能不能不要这么多?
凌清远贴心地帮她把衬衫掖进裙里,如果只看上半身或者正面的话,两个人的画面还是很和谐的。
可是如果看到两个人相连的性器,就不会这么想了。
“你怎么……还硬着……”她意识到了什么,僵硬地问。
这一阵僵硬让媚肉把他夹着更紧,凌清远舔了舔唇珠,声线里依然夹着一分砂砾的质感,“哪有那么容易。”
“那怎么办?”凌思南有点后怕,“都这么久了,不去找他们不行……”
“就这么去啊。”
“……啊?”她不明白,下体早已被他顶弄得泥泞不堪,好不容易才分出了一丝神智来回应。
“我说——就这样走。”凌清远挑了挑眉,调整了片刻紊乱的呼吸,跟着凌思南往前顶出了一段距离,半硬的肉棒戳在她阴唇上,这一顶重重地刮过阴蒂,惹得凌思南哼叫出来。
凌清远也舒服地“嗯”了一声,和他此刻那张看似禁欲的面色截然不同。
凌思南吓得张大了眼睛:“凌清远!我单知道你变态,不知道你这么变态!”
“那你现在知道了。”凌清远放下她的裙子,遮掩在两人之间,鬼屋的光线着实昏暗,如果不仔细看,顶多也就只是两个人贴得很近罢了。
“你别疯了啊,神经给我正常一点!”
“走吧,姐姐。”凌清远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似的,托着她的屁股往前走,“说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呢?”
“……你这么做谁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啊!”
“我啊。”
“凌清远你是不是有——啊,郑娉。”凌思南刚被弟弟推出了一段距离走出那一小截通道,就看到郑娉和阿水从另一个方向走出来。
这样的状态下突然撞见熟人,凌思南整个人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原本就是被他托高的身子,忍不住拔起来,私处的屄口随着慌乱一紧,狠狠含住了凌清远已经勃起上翘的阴茎。
“学姐你没事吧,刚才看到你好像跟顾霆学长一起掉下去了。”郑娉话刚说完,忽然发现学姐背后站的人居然不是顾霆:“欸,会长?”
“没……没事。”这种情况很有事啊!
凌思南身后阴影里的他轻扯了扯嘴角,“路上碰到姐姐,不过后来我们又和顾霆走散了。”
“这鬼屋也太可怕了吧,还会把人分开的。”郑娉抱怨道。
“这个方向我们走过了,那条路也是。”阿水和他们说了下情况。
凌思南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啊啊地开口想证明自己很正常,结果气息都有点喘,先一步被凌清远打断了,“那就往左边走,右边那条我们走过,只有这条路了。”他其实耍了个心眼,右边那条路他并没去过,可是左边的岔道距离郑娉他们近,如果走的话,郑娉他们一定会走到前头。
果不其然,阿水和郑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率先进了左边的通道。
凌思南想逃开,不过弟弟哪里会轻易放过她,手一拢又把她拉了回来,在她耳边小声道:“你要是突然一走,我可就暴露了,到时候你也逃不掉,你确定要这么做?”
凌思南吞了口唾沫:“我们……不要玩得那么重口好不好?”
“亲姐弟……”凌清远咬了口她的耳垂,“还不重口?”
“……”凌思南无话可说。
以近到让人怀疑的距离走进了通道,阿水回头看了眼他们,打趣地问:“会长,你这算不算吃你姐豆腐啊。”
何止是吃豆腐,简直是吃干抹净。
凌清远还是站在他身后,少年促狭的声线清沉悦耳:“我姐胆子小,一定要我帮她挡着身后,怕被鬼拍肩。”
鬼屋里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让工作人员扮鬼来拍游客的肩膀,他说得有理有据。
“姐姐,怎么不走?”说完还很自然地推了推她,随着她往前的动作,他也跟上来,性器戳在她的花核上,钻了心的麻。
他、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能一脸清冷温良的样子,思想还这么骚浪的!
凌思南垂头无语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她发现自己有点太不了解自己的弟弟了。
他真的不是正常人,一定是常年禁闭把他憋坏了。
“想什么呢?”凌清远贴上来,趁着前头郑娉他们被四处出没的鬼道具吓的瞬间,搂了搂她的腰。
往常这个动作是情侣间的小亲密,可是此刻算上配着这搂腰的动作把她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