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H)
方鬓角「乱了。」
然后耸着肩缩到一旁等着正式开录的臺下,无视身旁不知道是被辽得心花怒放还是吓跑七魂六魄而僵硬的人,他只想赶快结束回家洗澡、吃饭然后睡觉。
轮到邰士泽扛着吉他散发让人敬畏的气场,弹着无话可说的技巧,低沉带着危险的嗓音将原本音调高的歌曲唱成了另一种味道评审们给予他极高的评价,甚至给他黄金牌让他直接晋级。
开头就得到这种免死金牌成就,还是挺舒服的,他第一时间就是想告诉吕茗这件好消息,可惜他还不想让吕茗知道自己最近在忙什么。
终于拍摄结束离开公司,那臺让邰士泽呼吸困难的车子停在不远的停车格,接下来的行程就是被自家母亲拖去装止咬器,他实在不喜欢像牙套一样的止咬器锁在口腔里,整张脸都大写着我很不快乐,可惜他的母亲只是把他载回公寓,把他赶下车并下达最后通牒并离开了。
回到家看着没有灯光照射的屋子,他想起来吕茗会在老家待上两天,时间来到晚上11点多的时间他全身精力早早归零,他脱下鞋子站在客厅想到录影发生的事情时,那股强烈的寂寞感瞬间涌上。
为什么寂寞感这么重?
小时候等待妈妈回家的夜晚也没让他这么难受,习惯吕茗存在的空间,只要他不在一切都变了味,以前好像也有这种感觉,但最近强烈孤单感占据了他。
从杨易的出现和那名『恩客』莫名其妙的宣示主权,都让邰士泽不开心,但这又为什么?吕茗大可是他众多炮友中最相合的,但有必要因为他不只属于自己而生气?
「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