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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男人的节奏

 

“讨厌!也不管人家心乱如麻,就只管在这里来来去去。”宇文绣月坐在塘边生闷气,为了避免岳效飞给他唱那些个情歌,她已经放弃了那个最为喜欢的亭子,躲在池塘这边。

今天晚上被出卖、背叛、争斗搞的心情尽坏的岳效飞低着头从前院回来了。疾行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回去问问安仔,他是否愿与他一起走,这也许是他在这王府里唯一的牵挂。

宇文绣月坐在后园中池塘边,倚一块一人多高的假山石上暗自垂泪。透过泪水看着塘中所映圆月,一时间心绪起伏。修长纤巧的身段上丰满的体态在月光下显的凹凸有致,白皙的粉脸之上再时里挂着几粒晶莹的泪珠,浮着一层薄薄雾气的双眼里透出梦幻样的凄美,如此美丽的女孩谁又舍的令她如此伤悲,此人定是个不知美丑的莽夫。

“这月儿虽然有阴晴圆缺,可是它多好啊,那么高谁也碰她不着,广寒宫中虽然寂寥,可是哪里会有人间这许多不幸之事……真怕老爷、夫人答应了少爷的请求,想来夫人那里定然应允,只等回了老爷……唉,这便是命么?”

皎洁的月,横在乌黑的天上,为天空、大地铺就一袭淡银色的晚装。在这片月光下生活的人们,有些迷茫、有些彷徨大约只是因为他(她)们的命运总不能自已把握罢了。

安仔在屋里也没敢睡,刚才的事还让他惴惴不安。这会他想起来了,刚才是他家小姐的声音,这事要让老爷知道了明个还不打死自己,所以一直支楞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回到住处的岳效飞彻底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事一个不好小命就完蛋了,“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安仔借着烛光看着他家公子的脸色极为不好,也不敢多嘴。只是赶紧拧个湿毛巾给他擦汗。

“安仔,我若离开王府,你与我一同走么?”

“怎么,公子要走。”安仔心中害怕之下追问了一句,心里骇然想:“莫不是公子因为适才那件事被老爷赶出去?完了!我小命没了。”

“安仔,你跟我去也好,继续在此也好,我都不会怪你,我只要你说一句真话而且选了就不可以后悔。”

碰到今晚的事,使岳效飞明白在这个乱世之中根本没什么道义、信义好讲,每个人都为利所趋,为命而忙。你看这安仔一听要离开王府脸色变的苍白,心里定然都在犹豫,岳效飞差点失望的哭出来。

安仔一见岳效飞双目如炬,只顾盯着自己的眼睛,再听他所说话语心眼伶俐的他立时明白他们家公子爷要走了,而且可以带着自己一块走,心中石头落地,心思也就活了起来。

“噗嗵”一声安仔跪在岳效飞面前叫道:“安仔只求公子不要丢下安仔这孤苦之人,至于公子要走,安仔自是要跟着的,纵使公子爷天天打骂也使得。”

他这一说倒把岳效飞给说笑了:“油嘴滑舌的小东西,哥哥我什么时候打骂过你了,这你说的要跟我的,可不许后悔。”

安仔笑嘻嘻的打地下爬起来“刚才我还以为公子爷要丢下我,一个人走呢。”

“好了,好了别耍宝了,正经的给我弄壶酒来,咱们今晚上要喝个高兴。”

换了全套自己行头的岳效飞抱着吉他又拉下开唱的架子……“唱什么好呢”。

不远处安仔害怕的望着他,生怕他再来上几句淫词滥调。

《将军令》用吉他弹出来的猛烈、浑厚之气自是别有一番震憾。一曲《男儿当自强》在这后园安静的夜里奏出了最强音。

“将军令?”宇文绣月被这安静后园中的最强音从幽怨中唤醒,“将军令!”中所包含的炽烈情怀却是她一直最为盼望的礼物。

“他为何会弹将军令?”月儿已漫步上了中天,阴影中的人摇曳柳腰(小脚吗,不摇由不得她),悄悄接近岳效飞居住的精舍。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我发奋图强做好汉……”

精通音律的她,心中暗暗对自己说:“这个词可是配的不错呀,如若他明早里便对着我唱这个,我便如何呀……!”

月儿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人世的悲喜剧,当然它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脸红,它什么也不知道更不会说些什么,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说罢,扯住一片浮云睡觉去了。

从后园回来的王婧雯径直去了娘的屋子。王夫人正在那里卸装呢,听见脚步声回头望去却是自己女儿身着一身男装进来了。

她摇摇头,自己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野,真不知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婧儿,那徐家……”

“娘——”到了娘的跟前,王婧雯方才露出些女儿态来。一听娘又要开始老妈常谈忙使出手段搂着娘的脖子。

“你呀……”

王婧雯在他娘耳边吃吃笑着接过话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王夫人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她清楚那徐家的二少爷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女儿。那徐家二公子虽说也长的高高大大又有一身好武艺,只是人却没读过几天书又是商人家里,暗自里她也摇摇头。

赌输了钱的王文远偷偷在家中转弯没脚接近老娘的住处,他清楚这次那些个庄家是不会在放手的,要不找老娘救命被他们找到府里来老爹知道了还不要了自己小命。

“娘,刚才在后园里可好笑了……。”

刚走到门口的王文远停住脚步,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让大姐知道,要让这个自命不凡的姐姐知道自己在外头赌输了钱不但会去砸了赌场,自然也将自己滥赌之事说给父亲说,所以他聪明的伏在了门外。

“住在咱家的那个异人,哦,就是那个救了弟弟的恩人……他那俚歌唱的……”

“什么,你想要绣月。哼!那得瞧我王某人答不答应,我就给你来个……哼!!”

王文远很少起的如此之早,昨夜半宿的咬牙切齿,足以让他本就回为过度酒色的眼眶显的更黑的像个熊猫。

“绣月这臭小娘在哪呢,不是听说她每天晨间都在这小亭附近调嗓子么。”

宇文绣月显是经过精心打扮,八面观音是她从不轻易梳理的发式。好看倒是所知发式中最为好的看的,可是也最费工夫。好长时间没有好好这样梳过,一个八面观音的发髻居然从丑时二刻直梳到寅时初刻(大约为早上五点梳到六点的样子)。使得她今来的比平日里要晚上一些,从昨夜里听了那个人的俚歌后心中总有些恍惚,烦恼中却又带着些酸酸甜的玩艺,这可是个什么遭透了心情呢!

王文远带着强烈的醋意紧盯着楚楚动人的宇文绣月,从他面前走过。

“平时里想要看你的这个发式,总是个推三阻四,今日里偏偏梳了出来,你这个小浪碲子……你往哪跑……”

王文远用上了豹的速度,一把从背后捂住宇文绣月的小嘴,将她拖向园中的花从深处。王文远似是下了很大的觉心,根本不管宇文绣月的挣扎,他只是怕她叫,所以他的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口鼻。虽然在清晨里园子里面不会有什么人,即便有个把仆人、婢女之类的即使看见了也不敢声张。

宇文绣月挣扎着,一双小手只管紧张的拉住捂嘴的手,只想将它拉开叫一声救命。也许住在那个精致小院中的人会来救她的。终于缺氧使她丧失的抵抗的能力,手脚的挣扎慢了下来,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是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想:“不行……不行……我……不能给的。”

王文远没想到宇文绣月这么快就放弃了抵抗,大喜过望之下将宇文绣月的曼妙的身体放在地下。

宇文绣月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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