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弦(11)圣主
系紧,把你双手压在头上。
你腿上嫩肉在光滑的木地板上都能划出血,他生怕你在挣扎时,手腕上娇贵薄透的嫩皮被银带夹的尖角儿磨破。
细细赏阅鉴玩你大片玉脂一样的肌肤,眸光阴鸷冷厉,却满是恣睢的欲色,声线被情欲烧得沙哑。
“让我看看,我的小母狗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愿做。”
他像以前一样捏开你的口,在其中随意搅动几下捣湿,然后将碍事的布料扯碎,露出其下从未被染指的清幽秘境。
开始动作之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取下你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随手放进了军装外套的口袋。
铂金,象征永恒和纯洁的爱。
绝望比疼痛先一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人强硬地用膝盖将你双腿顶开,撑到最大限度,让你下身再也踢踹动弹不得。如此一来,两片唇瓣也稍微分开了一点,露出里面樱花色的一点小缝。阳具青筋满布,狰狞胀绷得发紫,火热的坚硬贴在少女光滑而微凉的阴唇内侧,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你粉润娇嫩的花心上。你被一烫,更加奋力地抵抗挣扎,这举动带来的反复摩擦却更增加了他的快感。小穴嫩滑一片,早分不清哪里是水儿,哪里是肉儿,花缝紧紧闭合,因恐惧和颤栗而略微紊动收缩。
男人腰胯一挺,硕大的龟头抵着针尖儿大小的花缝,一点点碾开水腻黏软的穴肉,慢慢挤入了黏连迭峦的小穴。
你疼得几欲晕厥,大张的口里发出嘶哑却无声的哭喊和痛呼。晶莹泪花从乌黑浓密的睫毛下沁出,随着羽睫的上下扑棱扇动,一串串凝结成珠滚落。
少女穴道内紧得不像话。男人被绞得又疼又爽,舒服得头皮发麻,低嘶口气,往湿润紧窄的肉褶里一挤,将整个龟头捅入了少女的小肉缝。
你身体被过分开拓,下面又还不够湿,他蛮横的动作带来一阵阵撕裂的痛。你猛烈摇头挣扎,嘶喊着用气声乞求他停手。男人毫不理会,一手捏着你的脸颊,漆沉的眼底满是肆纵恣戾的欲色,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你吞噬,可身下的肉棒仍旧只是来来回回在小穴口进进出出,并未继续寸进。
你哭,你不断恳求他,不断重复两个词,bitteniichtbitte,求求、不要……不要,求求……
……就像小时候,钢琴老师不断重复:不要折指……手臂不要紧绷……不要折指……手臂放松……
然而你依然会折指,手臂依然会紧绷。
就像不断重复敲击一个已经坏掉的琴键,一厢情愿地、自欺欺人地期待它能够发出一些声响。
bitte
nicht
求求
不要……
他没有停手。
厌烦了你的乞求和拒绝,撕下一块裙角塞进你嘴里,堵住了仅存的虚弱抽噎。
湿漉漉的吻沿着你的脸颊和脖颈一路往下,蓝色连衣裙早已破碎成片,残骸堆积在你小腹上。你渐渐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漂浮于四周的寒冷和寂静中。你仍旧哭泣着挣扎,好像这能让你免遭千千万万其他妇女所承受过的折磨和屈辱似的。
那时的你不知道,无助者的挣扎,只会让施暴者更加丧心病狂。
柔嫩的穴口难以忍受这般摧折,保护性地沁出些花蜜,淋淋漓漓蘸在男人龟头上,舒服得他浑身一抖。
他狠狠压住你的腿根,几乎把你双腿折在你小腹之上,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肉棒抵住那层娇贵柔嫩的薄膜停下。你身下疼痛稍缓,但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脑袋歪向琴凳的一边,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一串溅落在地毯上。
他一手掐住你的下巴,逼你看向他,灰蓝色的眼底已近似墨色,眼尾染开一抹绯红,白皙英俊的脸兽欲丛生,状如恶魔。
“记住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说罢,绷紧了腰肌,胯骨往前重重一推,蛮横地戳破了那层象征少女贞洁的花膜。男人被极致的舒爽刺激得倒抽了口气,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在胸腔里蔓延,甚至超过了生理上的爽快,微微凝眉定神才没直接射出来。片刻停顿后,他缓慢但毫不松懈地一路往前,染指那方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纯净圣洁之地。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断臃肿膨胀。你像一潭黑腥的死水,任由他污染搅浑,身体的四角似乎都被掀翻、拆解,似一件破旧皮衣的衣领、袖管。
眼前的点点黑斑慢慢越变越大,越来越黑,将窗外映入的惨白雪光一点点蚕食殆尽,直到一切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初雪微寒。阿列克谢除下自己的大衣,细细理好衣领,用它严严实实包裹住你肩头,眼中的笑意比你记忆里更加温柔明亮。
“我们回家吧,我的天使。”
你握住他的手,两枚指环交叠在一起,闪耀出的光灼得你眼前一白,盖过了初雪。
你宁可永不苏醒,因为等待你的,是身下更为大力的挞伐。屋里弥漫一股新鲜血液的铁锈味儿,腿间撕裂般灼热痛楚。趁你晕厥,男人已经扯掉了塞入你口中的布条,宽大的舌伸入你小口中,勾缠你的小舌亲吻,同时抬臀,压胯,肉棒破开一层层缭绕纠缠的滑腻穴肉,一次次沉缓有力地向小穴深处挺进,每次退出再攻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嫩穴为了在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中保护自己,褶皱中不断沁出缕缕清亮水丝儿,紧紧缠绕束缚入侵的异物,越往里面就越湿、越热,让男人几乎寸步难行。
你紧紧闭上眼,像一具死尸般躺在那里,承受着男人在你身上的为所欲为。
他见你这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心中蓦地窜起戾气,狠狠蹂躏丰腴白腻的奶肉,然后用力掐了下你娇嫩粉润的奶头,夹在指间往外扯。
谛视你的眼神潮湿黏浊,满是几近偏执的狂乱。嗓音低沉哑涩,阴冷凶戾。
“睁眼看着我。”
你忍着剧痛,仍旧歪着头,紧紧闭着眼,秀发已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可以操你,可以打你,可以杀了你,但没法逼你像看阿列克谢一样看他。
男人沉着脸,扯开两条白嫩的小腿儿,不顾你刚刚破身的痛楚,毫不留情地挺着硬长可怖的凶器,往幼嫩的小穴里狂插狠操。整条尺寸骇人的肉棒都被捅了进去,稚嫩的穴口扯得发白充血,原本米粒儿大的小穴成了几乎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可怕肉洞,每次粗暴的进出,小穴都不断内陷又外翻,一股股淫水儿不断被刮出,脆弱的腔穴像是被硬生生操翻过来。娇嫩无比的小肉道像个不停冒水儿的小套子,被热水浸透的丝绒一样,温热、紧致、细软、腻滑,里面每一寸肥软的嫩肉都不断绞勒吸吮他的棒身。男人舒服得头皮发麻,腰臀急耸起伏,高大雄健的身躯把娇弱的你完全笼罩起来,浑身肌肉迸出狰狞强劲的线条,深埋在你体内的肉棒猛烈抽动,反复摩擦顶撞着娇嫩幼小的肉壁。
你无声地啜泣抽噎,紧闭双眼承受他野蛮粗暴的奸污蹂躏。这件可怕的、曾经成百上千次发生在其他妇女身上、导致她们残疾、死亡,给她们造成永久性创伤的事,如今也发生在了你的身上。身下的每一寸疼痛都那么剧烈,但它一点一滴提醒着你,你还活着——这件绝望、骇人的事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但你活了下来,你仍旧在呼吸,你能闻到他身上恶心的烟草气息,你甚至能感到他滴落在你颈间的滚烫汗珠。
你不知道他之后会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你,但起码现在,你是个幸存者。
经受着这样的可怕伤害,但一个人居然仍旧能继续活着,你不可置信地想。
毫无快意的疼痛不知又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