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弦(10)真情
低吼,巨硕的龟头粗暴地撞开子宫,大股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涌进娇软稚弱的小宫腔里。
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温柔地吻她白玉似的小耳尖儿,柔声问:“宝宝,小肚皮里被内射灌精,舒不舒服?”
炙热的浓精持续射入,猛烈击打高潮中瑟缩的肉壁,桑被无法抵御的快感裹挟着,红唇半启,香舌微颤,水蒙蒙杏眸胧着层嫣嫣雾气,没有半点儿焦距,“嗯……舒、舒服……好、好舒服呀……”
他喉咙滚动了下,一瞬不瞬睃巡着她的娇媚痴态,问道:“那以后,桑和塞卢斯在一起,每次都让桑这么舒服,好不好?给两张小馋嘴儿都喂满热乎乎的精液,嗯?”
下流的话,说的缠绵悱恻,娇宠爱怜。桑娇怯怯地“嗯”一声,仰起头索吻,脸上红潮越来越艳,秀美的眉尖儿微颦,在他嘴里含糊道:“就是太多,太满……太胀啦……”
他痴恋地望着她一身漫散绯色的雪肌玉肤,将射完的精液往里捅了捅,肉棒仍旧深埋在她身子里,大掌覆在她小腹的细皮嫩肉上,慢慢摩挲爱抚。
“多不好?那都是为夫对娘子的爱。”
桑觉得身子被塞得很满,些微的胀痛外,更多的是充盈的满足,攀上塞卢斯肩膀的双手搂得更紧,娇滴滴重复道:“嗯,桑爱塞卢斯……桑好爱塞卢斯呀……”
小人儿显然被伺候舒服了,这次说的温顺主动,语气全是撒娇央告。他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还没软的下身更硬了,把少妇往桌儿上一压,将白嫩的双腿扛在肩上。
桑这才回过神来,低呼一声,轻轻推拒,“诶,怎么——”
为时已晚。男人已经开始了慢慢抽插,凑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声道,“宝宝,我怎么也疼不够你,也看不够你。”确实,少女时的桑鲜妍姝丽,如今却更添妩媚袅娜,香艳骀荡,风情万种,非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比。但说到头来,这些又有什么紧要?塞卢斯低头轻轻舔吻桑的面庞,温柔低语,“无论如何,你总是最美的。”
他一边温柔地动作,一边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反反复复的话,偶尔说得语无伦次,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儿。塞卢斯其实也就像个孩子,馋得太久,好容易得到了点儿甜头,于是没完没了,如饥似渴,欲仙欲死。
桑也被伺候得爽透了,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抵死般仰着脖儿,扭着小腰迎合男人的撞击。蜜穴紧热湿滑,里头的媚肉层层缠绕吸吮,每次插干都有刚刚射进去的白灼精液被挤压出来,白乎乎流淌在红艳的唇肉和白嫩的大腿根上,被肉棒一搅动,混合着新流出的淫水儿,白浆成沫。他看得欲火更盛,肉棒硬如烙铁,挺着腰在滑腻嫣红的小穴里加快速度深顶深插,把怀里的小人儿肏的高潮连连,淫水四溅。
从桌上到床上,他反反复复,几乎没有半刻停歇,直到东方既明,妻子困倦地窝在他怀里,他才意犹未尽地又一次射在她最深处,然后就深埋在她体内,紧紧把人扣住,拥吻着她沉沉入睡。
好梦降临之前,塞卢斯隐隐想起,再过个把钟头,似乎会有什么颇为棘手的麻烦事找上门来。这一夜下来,他早忘了,寻不着妈妈的女儿殿下可是要闹的嘞!
本章bg:肖邦升c小调夜曲遗作oppos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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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寂》dasschweindessees
你幼年时生病烧坏了嗓子,音乐成了你表达的唯一方式,是你精神的寄托,也是你与你所爱之人的灵魂共鸣。
但在那个寒冷的冬夜,那个可怕的德国男人玷污了这一切。
音乐室的墙壁上,地毯上,窗沿上,沙发上,琴凳上,乃至大三角的琴盖上……到处都弥散着那令你作呕的淫靡气味,到处都干涸着你的泪痕、水迹,以及他发泄后从你身上汩汩而出的浓白残渍、污秽。
它们提醒着你,你那些寂静无声却困兽犹斗般的抵死挣扎,在他身下,曾经是多么微不足道。
从那以后,钢琴成了你永恒的梦魇。
卡齐米日算得上是全省——乃至全波兰——最最漂亮的小城之一。一幢幢房子,白墙、红瓦、尖顶、金色的风信鸡……星罗棋布在绿油油的斜坡上。茁壮的枣树密密匝匝生长,勾勒出了小山丘每一寸的凹凸起伏。象牙白的城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维斯瓦河如一条巨大的湛蓝色缎带铺垫在城墙脚下,河对岸的山峰重峦叠翠,宛如画境。
你在国立肖邦音乐学院的文凭完全可以让你留在华沙,但你选择搬到卡齐米日,却并非是因为这里的秀美风景和淳朴民风,而是为了一个人。
aleksykazski是你在大学时候的同学,一位优秀的小提琴手。那时候的阿列克谢,一头蓬松的深棕卷发,清澈明亮的蓝灰色眸,饱满光洁的额头,白皙红润的脸颊,高挑的个头,柔和俊美的容貌……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让你第一眼就觉得他像极了《卡拉马佐夫兄弟》里那位善良、敏锐、体贴的同名小伙子。
你们初次邂逅的时候还出了件尴尬事儿。你以为他要像波兰人一般那样,在脸颊两侧各吻一次,结果第二个吻结束后,他并没放手,而是又侧头俯向你右颊。你躲闪不及,他的唇险些撞在你的唇上。
你低下头,脸上热得发烫。和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头次见面,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丑!但阿列克谢非但没有介意,还赶忙向你道歉,说因为母亲不是当地人,所以他在待人接物中难免保留着些西欧的习惯。
他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你这才敢慢慢抬起头瞧他。男孩儿唇角挂着个难为情的笑,耳梢泛红,颜色像初秋的苹果。
不久后你便发觉,他与其他朋友见面时——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无论是否头一次——都会像波兰人一般那样,只吻他们两次。
从此,他多给你的那个吻,就成了你心底的小确幸。
你会在老师点他名字的时候先他抬起头。琴房外不经意的擦肩,却是你排演过上百遍的意外。合奏时的一个对视,你心里那头小鹿几近冲撞而出,慌忙避开眼,却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用余光凝视他千千万万遍。
你会在阶梯教室熙攘的人群里,一眼就注意到他坐在了哪个位置。你会在听讲时不由自主瞟向他的背影,却在他回头跟同学讨论时飞快地垂眸,即便课本上的词,你一个都没看进去。你会偷偷留意他在看哪本。你从不敢向他借,但去克鲁格书店时,你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就寻到了那本书。
你会为了你们合演时一瞬无言的默契而窃喜好久。你能凭他身上独有的松木温香得知他是否刚离开一间琴房。你会在入睡前迷迷糊糊寻思他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那个人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想到这儿,你心里总会泛起一阵酸涩。
你在练琴时,会不经意间记起草坪上的夏风和他回头的眼神,记起晚自习灯光下他认真的眉眼,记起黄昏下,他送你回宿舍后久久徘徊于楼下的身影。
在那些瞬间,你曾成百上千遍弹奏的曲调,忽然就有了崭新的意义。
大三末,教授告诉你,你和阿列克谢双双脱颖而出,下学期要一起做作曲课的助教。
你兴奋得一夜未眠。
你不知道的是,他也兴奋得一夜未眠。
从不爱炫耀的他,会在班里一个男生第七次问你能不能单独为他伴奏时,故意过来插话,然后展示一长串异常迅捷的连顿弓,直到那个男同学讪讪地离开。他会在你即兴演奏出一首普通小调的第二十三种花样时,伴随着学生和教授的一众掌声,露出既骄傲又毫不惊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