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课后小故事[故事向 微]
一声清啼,三百多日的默契,使李霜一同喷发。
良久,抽搐的娇躯停下,李霜流出眼泪。
“为什么?”
辛茗一叹,不语。
“你不如杀了我!”
那年,李霜走出师门。路见狐妖在采人精气,一怒出手。
狐妖击败了她,将她绑起来,好生一翻玩弄。辛茗只想玩一玩,给这女子一个教训,便放她回去。谁料第二日起来,她竟咬舌自尽。
辛茗日日采补,但都是寻那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从不曾伤人性命。
眼见李霜魂魄未散,辛茗心里不是滋味。
引入她的三魂七魄,容她暂住腹中。
虽是生出了李霜,那一魂尚留体内,不知如何还给她。
谁料功法乱行,使她长出阳具。辛茗便算知,只消三百六十五次内射,李霜的魂魄便会补全。这本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辛茗再叹,狐耳发软:“你恨我吗,霜儿?”
“不许叫我!你,你这”
辛茗不是滋味,一推陌生的的人儿。
李霜起身,满腹白浆贴着大腿流下。
啪。
她一甩耳光。
“你,你还生下我”记得那些日子,她掩面而泣。
李霜穿上外衣,踢门而出。
辛茗闭眼。
眼角两行清泪。
落得如此模样,日后去哪采补?
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她要死,便随她去罢。
她爬起来,砸书,砸笔,一掀棋盘,把柜子上的发髻,玩偶一通乱砸。
一头青丝乱如麻,衣衫凌乱。都是自己作孽,操心十多年,做什么白日梦啊。
辛茗无神望向冬日,只是流泪。
棋盘蒙尘,再无人为她理三千烦恼丝。
那门前的积雪天天扫。那门前的落叶待不过一天。后来一地黄叶无人问,铺满山中小路。
青衣的女子来了,怀中襁褓。
李霜推开门,见那可恨的人消瘦了许多,正饮着酒。
走的的日子,她竟沾上了酒瘾,这庭院也堆了一地落叶。
见着少女,酒袋掉在地上,三条狐尾又抬起。
入夜,安顿好襁褓中的女婴,李霜趴在床边,看着孩子圆嘟嘟的脸蛋。
“对不起,”辛茗抱住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她。
“我回去了,师门无人认得我。”
辛茗欲言又止,抱得更紧,嗅着陌生又熟悉的香味,把鼻翼埋进锦绣里。
“我”李霜张嘴,又说不出话,看着两人的孩子,“我想了许多,你毕竟”只有拥有了那个身份,才知道那个身份的意义。
无言良久。
两人异口同声:“来做吧。”
李霜羞红脸,辛茗笑意盎然。
扑倒,宽衣解带。
已是人母的李霜,身材也丰润了。两女齐高,齐眉而吻。后来居上,李霜胸前风华不弱辛茗。两对乳头,你推我攘,摩擦着生出香甜白汁,汇聚的溪流从两侧流到席上。
辛茗掰开两臀,骚扰后穴。李霜握住熟悉的根,娴熟翻弄皮囊。
辛茗起身,夹起一腿,她仍然记得,这是李霜最爱的姿势。
两女面红,目光迷离相望。
李霜一咬下唇,闭上眼睛。辛茗笑靥如春水。
一进。
李霜难以抑制地一声长吟,太久没有体会过了。
她颤巍巍道:“娘亲。”
“霜儿”
真不愧是我生的女儿,已为人母,还紧致如当年。辛茗被李霜死死咬住。
动了。两对雪白的云朵荡漾,各自溅出乳汁。
两女旖旎呻吟,肉棍叫李霜揪着席子,这恰到好处的饱满,硕大的头部压迫一圈内壁。乳房热热的,乳头微麻,流量夸张,令辛茗相形见绌。抬手一挤,飞散数尺。
辛茗被紧紧地包裹,感受到李霜的吞吃与吸缀,翘臀越来越快:“霜儿!”
李霜迎合,用力挤出海量乳汁,满手都是,呻吟婉转动人:“嗯娘亲,霜儿好开心!”
“为娘也是!”辛茗春心荡漾,跃动的高耸山峰喷出雪水,洒在李霜滑嫩皮肤。
她加速,面露幸福:“霜儿!吃好了!”霜儿的身体吃得更紧了!
李霜被撞得神魂颠倒,乳汁乱散,满面桃花:“请娘亲射进来!”穴内绷紧,感受空虚与满足的疯狂交错。
“嗯呐——!”两人一同高歌,默契不减,一起颤抖。
肉根一抽一抽,射出不止。热流涌进腹中,跳动的穴道传来强大电流,穴口流水不止。
辛茗低头,李霜抬头迎之。红唇相接,舌尖纠缠。
辛茗俏皮:“女儿老婆,不要走了,好吗?”
“是,娘亲老公。”
不是彩蛋的彩蛋
“乖乖霜儿,奶水不够了,快来帮帮娘亲。”
“我来吧。”
“霜儿,真多呀。”
“娘亲,你别和孩子抢,我有两个。”
月明星稀,一园萤火
扣门声来。“霜,霜儿,快开门!”
李霜蹙眉,又去买醉,今夜能摸回来就不错了。“娘亲!你又去买酒了!”一阵纷乱。
“啊,同你讲,为娘刚刚,狠狠教训了那老板娘!”
“怎么个教训法?”李霜搀扶着一身怪味的辛茗进屋。
“一壶酒,参半壶水!为,为娘一喝,就气不打一处来!亏得她一副好皮囊,穿得少,却有这歹毒心肠!娘看四下里没人,就把她当场办咯!”
李霜愠怒,气极反笑:“你居然把人家办了?”她闻出了酒味,这一提点,又让她闻出辛茗身上异香。
“哈哈!她倒是知错!事成之后,不仅免了我酒水,还劝我留宿。幸好想起家里还有个乖乖女儿”辛茗醉眼迷离,大肆夸耀。
李霜浑身颤抖:“亏你还想得起来!”她一把将辛茗扔到床上。
看着神识不清的辛茗,李霜越想越气,堂堂除妖师,混成了狐妖女儿,还受这等委屈!
她翻出几根棍子,花绳,几颗琉璃球。准备妥当了,扑上去便解辛茗衣服。
第二日,艳阳高照,蝉儿聒噪,树茵婆娑。
“霜儿!霜儿乖乖!为娘错了!!”
辛茗被捆了个严实,李霜继承来的手艺不错,花绳勒出她酥胸,乳汁一滴滴淌下来。当初对付李霜的铁棍塞了两根,把辛茗后菊撑开。
辛茗艰难地挤出下体的琉璃珠,随后马上被李霜塞了回去,来来回回,害得她无法集中法术,一根肉龙挺得高高的。
李霜摸着狐耳,余气未消,鼓起小嘴,“还不是娘亲!昨晚在外风流快活,想过霜儿吗?恨死你了!”她将后菊的棍子向里一按,辛茗呻吟,又是浑身一跳。
“娘亲知错了好霜儿快解开别摸娘的耳朵”
“哼!”李霜不说话,从案上取来羊毫笔,难得有了欺负这个冤家的机会,哪里随随便便放过。
“呀,你还想得到这招”辛茗吃惊于李霜的创造力,看来是彻底把这女儿带坏了。
“呃,呀!”毫毛在缨红的两颗峰顶刷动,酥酥闪闪的电话让辛茗连连惊呼,
胸口压力增大,白汁飞散出来,窘态被看,绕是久经沙场的辛茗也羞红脸,心头狂跳。
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