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s)
周末要往南边参观学校,改变计划,请他们周四晚上一起吃饭。
赴会途中,陆照渊嘱咐管文蓁:“别夸她妹妹,一句都别夸。”
管文蓁哑然失笑。
“她妹妹才几岁?她这么计较。”
“那不是计较的问题,你家给你生个妹妹你就懂了。”
管文蓁说我无所谓。
陆照渊立刻来劲儿,说:“真的?b如你爸,对你没上过心是吧,要是现在来个妹妹,他哪哪儿都c心,跟你妹贼亲。你受得了?”
管文蓁大笑:“他要真有本事,养得二胎跟他一条心,那是他的大造化。我高兴si了,省得我还得看我妈份上给他养老。”
陆照渊提醒她:“那你家产也得分人一半啊。”
“我不在乎。我家对我够可以了。反正我两套房了,剩下的他们自己留着,我是不惦记。”
陆照渊就笑:“没人跟你抢,你才不惦记。”
又道:“那要是你妈也偏心妹妹呢。”
管文蓁脱口而出:“那不行。”
想一想,改口道:“其实要是妹妹样样b我强,我妈更喜欢她,我也能接受。但要是哪哪儿都不如我,她还喜欢,我估计挺膈应的。”
陆照渊说:“你不懂,真正的膈应就在,妹妹b你强的地方,都是你失败的教训换来的成果。”
管文蓁说:“那也挺好,我就这样了。我妈要能练出个更好的小号来,我很为她高兴。”
陆照渊彻底无语:“你这个妈宝。”
晚上吃烤r0u。
徐母看管文蓁顺眼,全程和她聊天,问她上过什么兴趣班。
“……艺术tc辛苦吗?我想让佳佳也ga0个t育项目,最好是室内的,就不会晒黑。”
佳佳,即徐念的妹妹徐佳。
徐念嗤笑,说人家白那是天生白。
管文蓁忽略她的打岔,委婉道:“不算辛苦。我初中那会儿竞争少,标准低,随便玩玩也能评二级。现在听说难些。”
想想又补充:“而且我有芭蕾的基本功,可能入门快些。队友有五六岁开始练的。”
徐母说佳佳也在学芭蕾,问她还在学吗?
她说老师说她个儿高,建议转中国舞,就转了。
徐母说佳佳也想转中国舞。
徐念再次打岔:“人家个儿高才转中国舞,你nv儿跟她有可bx吗?”
徐母说:“你妹妹还会长高的。医生说能到一米六五呢。”
又问管文蓁有没有学乐器,管文蓁说学了钢琴,徐母接着问考级了吗?几级?什么时候考的?
答:十级,小学六年级考的。
徐母感叹真厉害,问她一天练多久。
“前期一小时,后面两小时,考前会久一点,可能四小时。”
徐念说卧槽。
徐母说:“你看吧,你那会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哪里练得出成果。”
说着看她小nv儿:“佳佳,听到没有?”
徐佳乖巧道:“听到了。”
后面徐佳给各人倒饮料,管文蓁瞥见她指缝有些sh疹,心头一动,暗道自己也有这毛病,不知道是不是一种。
管文蓁的sh疹于九岁初现症状,十一二岁时异常严重,访遍中西医没看出结果,倒有两位医生学生时期也受此病症折磨,说‘是紧张导致的’,问她压力大不大。
她和妈妈都觉得莫名其妙,她哪有什么压力。
很久之后她才意识到那两位医生英明,sh疹是她的晴雨表,她意识不到的痛苦都反映在手上。
万幸近来症状持续减轻,或许是她心理素质变好,或许是她找到适合的宣泄途径。
晚上回家,管文蓁跟程宁打电话报平安。
程宁的课还剩两天,问她要不要飞过来陪读。
她自然拒绝,“别折腾了。”
程宁接着说起个八卦,他们学院俞老师的nv儿俞梦然要上x外。
“这么差?”
“对啊,她家那姑娘学霸形象深入人心,我们都以为能考更好呢,估计失手了,怪不得她之前不说考了多少分。”
聊了一会儿,程宁话锋一转,问:“……能不能拿到推荐信?”
”不一定可以。我下周问问。”
程宁嗯了一声,感叹:“接下来着就看你们这批小朋友了。”
管文蓁说是呢。
俞梦然曾经是他们家属院“别人家的孩子”,小学时就住在管文蓁楼下。
管文蓁在上面练钢琴,她在下面拉小提琴,整栋楼都听得见他们较劲。
两年前中考,管文蓁成为东大前后数年唯一考入附中重点班的教职工子弟,第一次盖过俞梦然风头。
那个暑假,程宁自然是得意的。
“……说她家琪琪考得一般,我以为她是谦虚,我说你也考得一般,结果琪琪才六百九。”
“……说他们家的物理没考好,问你物理多少分,把我问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满分。”
程宁高兴,管文蓁就高兴。
她要好孩子的赛道上所向披靡,让母亲始终与有荣焉。
读完本科,读研究生,毕业进入事业单位,嫁给父母满意的男人,生两个孩子,最好儿nv双全。
这就是她祈盼的人生。
她稍微陷入惆怅时,陆呈锦回来了,西装革履,单手拎着黑se牛皮手袋和一束白玫瑰。
好帅。
她ai慕他的外貌,痴迷他的t格,哪怕只是一具躯壳,也叫她神魂颠倒。
“哥哥!”
她小跑着扑过去,欣赏他无可奈何的表情——陆呈锦有些强迫症,无法允许自己穿着上了一天班的衣服,去抱他洗完澡换好睡衣的妹妹。
他微笑着哄她:“乖,乖,去帮哥哥把花换一下。”
但她不肯听话,在他身边作天作地:“呜呜,你都不抱我,你不ai我了。”
陆呈锦笑意更深,轻咬下唇控制表情,努力和她保持一点距离,脱下西装外套挂进门口衣橱,把公文包拿到书房放好,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她鬼迷心窍地尾随,觉得哥哥这点强迫症也具有魅力。
“好了,哥哥等一下再跟你玩。”陆呈锦洗了手,终于具备反击能力,把她推出洗手间。
“玩什么?”她两眼放光。
“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她好快乐。
尽管快乐一定会结束,她暂时不去思量。
陆呈锦这周事多繁忙,便让管文蓁拿主意,安排周末的行程。
她一面检索机票,一面同哥哥开玩笑:“你们总裁不该有些私人秘书做这些琐事吗?”
“哥哥的秘书没有私人到这个地步,私人到这个地步的目前也没有必要。”他想到未来的事情,不禁露出微笑,“以后你要是喜欢,请个助理帮你。”
管文蓁心想:是帮你未来的太太,不是我。
她念出几趟航班时间请他示下,陆呈锦选中其一,顿了顿,道:“去远的地方上学,就没办法每天回家了。”
“哥哥不想让我去吗?”
“有一点。但没关系,哥哥周末有空就去看你。”
“要是离纽约很远怎么办呢?”
她顺着这个念头,轻易想到更糟的结果,“哥哥,要是我申不上什么好学校呢?要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