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玉女(二)
蛇毒地麻痹已经蔓延到手臂,
还好…还有一点知觉。
「…不妨碍我弄si你。」我阖眼,猛的一张开後四周的景se到了昨天早上到过的小妹妹他家。
「不出来我就把你家烧了,说到做到。」我在在後院,耐着即将冲破理智的疯狂,一边端详状况一边查看身上的东西。
装着药的药袋不知何时已经挂在手臂上,我又从怀中拿出药囊并从中拿出一枚药。
没有迟疑地吞下丹药,药草的苦味瞬间溢散在口腔,我被苦的皱起了眉头。
咻——!
身後传来破空声,我拿着药囊侧身躲避,收好药囊後回头看见了脸se狠戾的小妹妹,我看着他的表情笑了出声。
「等你好久了,赶快来迎接你的si神啊。」我笑嘻嘻地看着他,将面前之人视为猎物。
我将手中的药袋丢到一旁,俯身向他冲去,眨眼间就站到他的面前。
「才si了三个幻境里的人,之前si的不是更多吗?」他笑着,因为那张脸的关系尤其显得那笑容无b纯真。
「才si三个人?」我脸se蓦然一沉,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提拉而起。
指尖传来su麻感…估计是药效没有完全发挥。
「你明明知道那三人对我来说是什麽,却跟我说才si三个人?」我收拾沉着的脸se重新扬起笑容,指尖加重力度,眼前人脸se涨红似要窒息。
「喔?你是有r0ut的是吗?我ga0错啦原来是夺舍?不然怎麽一副快si掉的样子。」我看着他涨红的脸失笑。
「呵,假的。」面前的他突然扬起笑容,悬着的手骤然变成利爪朝我袭来。
闪着寒光的利爪陡然朝我脸袭来,我眼神一凝迅速後仰连带着松开原本抓着他的手,利爪擦着我的脸而过,带出浅细的血痕。
「哎呀,失策失策。」我侧身一翻翻到安全距离,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
我们面对面谁都没有进一步行动,我耸了耸肩走到一旁拿起放在那的练习用木剑,指腹抚过剑锋,没有渗血,不够利。
咻——!
又是一阵破空声…在左边。
我右手持剑,剑尖朝左倾斜剑身挡住了擦过我耳尖而来的利爪。
「这麽迫不及待杀了我?巧了…」一边说着,我手腕一翻使劲压下他的爪子,身t侧身空着的左手按着他的背部往地下压。
碰——!
「…我也是呢。」地面发出一阵闷响,沙土被扬起,遮盖了我的视线。
「抓到了。」我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人笑出声。
我跨坐在他身上,空着的手在虚空中划了一道符咒随即压在他的背部。
噗呲——!
是血r0u被贯穿,温热的血ye溅到我脸上。
「啊!!!」他用着小nv孩的声线发出最令人怜惜的痛苦叫喊。
「你对我做了什麽!!」他半张脸被压在泥土地上,狠瞪着我。
按理来说r0u身受到伤害的话画皮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就跟刚刚我勒住他脖子一样。
「没做什麽,只是把剑t0ng进你的魂魄罢了。」我看了他背部闪闪发着光的符咒,笑得无b灿烂。
「你这个疯子!」他无法挣脱,只能朝着我怒吼道。
「疯子吗?彼此彼此。」我笑着ch0u出了cha进他左手手背的剑,再次举剑…这次cha的是右手。
「啊!!」又是剧烈的惨叫声,我能感受到他颤抖的身t。
伤口处汨汨地流出血,我无视他的哀嚎将剑cha得更深,直入土壤。
「哎呀,脚要一起吗?还有眼睛。」猛然ch0u出剑,鲜血沿着剑尖滑落滴在他身上。
剑锋转了一个方向,直指他的眼睛。
「600年前你们就这麽弱吗?那我那时候还真地是个废物啊。」剑尖划过他额前,留下一道血痕。
「但你是应该不是那时候的主使者吧?来,跟我说故事啊?」我笑着侧过身举剑,剑尖从左至右画过他的眼睛。
「说啊,为什麽不说?」鲜血染红脸颊,我脑袋浑沌理智被啃食得连残骸都不剩。
耳边嗡鸣着,一阵怪声似乎是从心里发出。
杀了他…
我用力甩了甩头,瞪着趴在地上那人。
「快说。」声音有些嘶哑,我手持剑抵在他喉间。
「600年前那个原本控制我们的画皮早就离开了,我替了他的位置。」他声音乾涩咳了几声咳出一滩血。
杀了他…
「那我前天看到的百鬼夜行怎麽回事?」
杀了他…
「我们每十年的祭祀大典当晚都会做一次,喔对如果心情好也会去晃一下,用来控制村民,你也知道,充满恐惧的人心是最好控制的。」说到这他笑了几声。
快!快杀了他…!
那声音ga0得我头痛yu裂,我抬手狠将剑cha进土壤,双眼染成血红喘着粗气。
「吵si了。」
「住手!」身後传来一声年迈的嗓音,我猛然回头看着声音的来源。
是那个老婆婆。
「你快走火入魔了。」那吵杂的声音瞬间停止,我瞪了他一眼,转头又回来看着身t残破不堪的小妹妹。
「我待在村里这几天别来惹我,不然你的si状会b现在凄惨千倍万倍。」话落,我站起身手持木剑猛地往下将木剑cha入他的背部。
喀拉——!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啪擦——!是木剑断裂的声音。
「啊!!」地上的人正在痛苦哀嚎,我看了眼手中已经断裂的剑身无言。
杀了他…
那声音又来了,我皱起眉将木剑丢到一旁,走到那老婆婆身旁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药袋。
「我也讨厌你,所以识相的离远点。」
「我也讨厌你,所以识相的离远点。」
我拎着药袋走回招待馆,沾着sh黏血ye的手掌在白se的塑胶袋上留下一个不完整的血手印。
我抬手抹掉被溅到脸上的血,却不小心将掌心的血抹到脸上,我盯着掌心的血渍眼神空洞,整张脸狼狈不堪。
招待馆旁的小角落立着一个身影,我回过神後向他招了招手。
熟悉的摩擦声再次响起,又是一个纸紮人出现在我面前。
「你是刚刚车站的那个对吧?」我看着那个纸人,他没有回应。
我也没有再说什麽,迳自的敲响招待馆的门。
叩——叩——
「谁啊这麽晚了?」那老伯边碎念边打开门,屋子里的灯光照s在身上,我不适的眯起眼睛。
「你…小兔崽子你咋了?怎麽ga0成这样?还有旁边这鬼东西?」他看见我的瞬间猛的瞪大眼睛,满眼惊愕。
看见面前老伯时我无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像是绷紧的绳子突然放松般,一阵乏力感充斥我全身,似乎连说话费力气。
「我没事,那三个人呢?」我缓了缓,开口问道。
「这都三更半夜当然回去睡了,你别光站在这赶紧进来。」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迅速把我拉进招待馆,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外头那纸人也得一起进来,他是跟着我来的。」我看着紧闭的门,向一旁老伯说道。
「他跟着你那你还把他领回来?」老伯一脸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