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碰你。”他坐在了床边的地上。“我就在这,你一动就能抓到。”
是的,皮肤和她一样温热,还有一声声稳重的呼吸,是人,和她一样。
慕长宁的心绪渐渐平静,全身的疲倦让她再度昏昏欲睡。
“长宁,记住,是我,陆展安。”那声音低沉,就像在夜里敲着鼓点的钟表。“……你记住,必须是我,只能是我。”
转天的手术陆展安请了最专业的脑科医生,一个上午他都没走,期间接到了陆翰阳的两个电话,每个都把他骂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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