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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海神号上x的x交点

 

完成必要的手续後,盼和酷拉皮卡登上海神号。距离启航还有半小时,甲板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貌似都是为了猎人试验而来。

酷拉皮卡默不作声,虚揽着盼的肩,让她走在靠海的那侧。

盼扫视周围,个个都是面貌凶狠的壮汉,与他们这对小年轻形成了鲜明对b,尤其是她自己,作为全场唯一的nvx实在太格格不入了。

最终两人挑了个堆满杂物的位置,盼紧绷的神经终於得以释放,再加上整个下午的奔波,眼皮逐渐沉重。

「睡一下吧,你昨晚也没睡好。」酷拉皮卡拿出新买的书,表示自己会打发时间,盼没有理由拒绝,乔了个舒适的姿势後呼x1渐沉。

不起眼的角落里,读书的少年肩上靠着熟睡的少nv,与嘈杂的海神号犹如两个世界。

当盼再次睁眼时,港口已经替换成碧蓝大海,以及争吵的人群。

「——扔他下去。」

她才听清几个字,眼前紧接就是被抛进海里的大汉,水手还「贴心」地附上救生圈。

「上了船就得听船长的指示。」说话的是留着小胡子、鼻头红红的老人,他扫过在场每个人,厉声道:「否则,就像那个人一样,明白没有?」

在船长这一系列的c作下,现场仅剩下浪拍打船面的声音。

围观的众人散去,盼举目四望,睡了一觉後,船客貌似增加不少,甚至连那个偷鱼大叔都在场。

参加考试的还真是什麽人都有。

盼撇撇嘴,才这麽想着,一抹绿se猝然晃过,定神看去,果真是在岛上见过数次的男孩。

屡屡的缘分让盼感到神奇,她瞟了眼闭目养神的酷拉皮卡,目光锁定回那个存在感强烈的孩子。

男孩盘腿坐在栏杆上,全神贯注盯着飘扬的鱼线,没多久,他钓上了一条大鱼,看着那几乎与他差不多大的鱼,盼不禁连连惊叹。

除了盼心里的肯定,男孩还得到红鼻子船长的赞赏。

一高一矮的两人聊得很是愉快,不稳定的风声将对话内容裁得七零八落,正当盼考虑要不要凑近听清时,男孩忽然放下手上的鱼,凝重地眺向海面。

风恰巧在此时变缓了,男孩的声音也变得清晰。

「暴风雨要来了。」男孩没来由地说着,得来旁人的质疑後,又补充道:「吹来的风变得微温,还有很重的盐味……而且,海鸥也叫我们要小心。」

盼对男孩的话感到好奇,只是从头到尾都不在谈话中的她并不想贸然cha话。

「海鸥?哈哈,你懂鸟语吗?」

恰逢其时的发问响起,盼感激的眼神才刚投去就收回了,替她发问的竟是偷鱼大叔。

「嗯,稍微懂一些!」男孩话音刚落,盘旋的海鸥像是在回应般地发出叫声。

盼大概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男孩x1引了。

钓鱼达人、气象雷达,还能跟动物g0u通,盼觉得这个绿衣男孩跟d.猎人特别像。

船长跟男孩似乎又说了些什麽,海风再次模糊谈话,盼只知道在他们聊完後,船长便命令水手收帆。

浩浩荡荡的水手们有条不紊的工作,溘然间,一个大木桶从天而降,不偏不移地套住偷鱼大叔的脑袋,滑稽的画面令盼忍俊不禁。

谁知她刚嗤笑出声,桶子随之解t,散落的木片直往她和酷拉皮卡飞来。

盼当即避开,不等她提醒,酷拉皮卡维持着休憩的姿势,连眼都没睁开,俐落躲过所有袭来的物件。

酷拉皮卡的实力她一直是清楚的,但眼前的画面还是让她忍不住惊呼。

帅气、优雅,还有离谱。

约两小时後,狂风骤起,乌云密布,落下的细雨有扩大的倾向。

盼和酷拉皮卡正想避雨,突来的异样止住了他们的脚步,回身看去,桅杆的顶端被诡谲的紫光侵占。

「是圣艾尔摩之火。」船长眼瞧异象,吐出那个盼曾读过的名词。

「圣艾尔摩之火?」男孩问。

一听此话,酷拉皮卡跨出步伐,径直穿过人群,最後停在男孩旁边,对方略略瞪大眼,惊讶地盯着这位陡然出现的金发少年。

「这是一种名为电晕放电的现象,由於电位差超越击穿电压,使得空气成为导t,从而在导电的过程中发出冷光。」酷拉皮卡自顾自地解说起来。

一下对小孩子说这麽多专有名词,人家听得懂才怪呢。

盼暗暗吐槽,哭笑不得地看着「小老师」的背影,男孩也不出意外的一脸困惑。

「哇哦——」

人群里传来突兀的讪笑,循声望去,是那位偷鱼大叔。

「你的解释还真是详细呢,真是谢罗!」

闻言,酷拉皮卡颦起了眉,连带盼的唇角微搐。

「简而言之,风雨中的物t,尤其是高处,容易受空气中静电子的影响而发光。」盼没好气地说着,两步做一步来到酷拉皮卡身边:「大叔的理解力显然不适合详细的解释。」

「你这小鬼,叫谁大叔——!」

盼忽视大叔气红的脸,反手给酷拉皮卡一个胜利的手势,後者无奈一笑,扣着她的手腕换位,将她彻底隔绝在大叔的视野外。

目睹全程的船长若有所思,话锋一转:「自古就有传说,看见圣艾尔摩之火的人都会成为不归人。」

「那不是很有趣吗?」本在气头上的偷鱼大叔,转而露出一抹奇怪的笑。

「……会有巨大的风暴。」船长仰向天边的乌云,众人随着他的视线而去。

雨势渐大,酷拉皮卡和盼回到船舱,在他的建议下两人各挂了张吊床。

事实证明酷拉皮卡是正确的,船身被汹涌的海浪推得左倾右斜,大群壮汉跌得东倒西歪,又被滑动的杂物砸得鼻青脸肿。

相b之下,躺在吊床上的盼很是惬意,像在荡秋千般,玩得还挺开心。

风雨持续了数小时才稍作平静。

舱门被缓缓推开,走廊的灯光照亮舱内的一片狼藉,坐在吊床上的盼投以目光,进来的人是绿衣男孩。

她看了看那身乾燥的衣服,不难推测出暴雨时他人在何处。

有趣的是,走廊不仅狭窄,杂物绝不b舱内少,可男孩神se泰然,非但没晕倒在地,还主动照顾其他晕船的人。

种种的观察结果都指向男孩的特别,与酷拉皮卡一起旅行的几年里,他们去过很多地方,却从未遇过这样的人。

盼沉y良久,从随行包里翻出白se药包,紧接着跳下床,一路走到男孩身後。

「那个……。」盼主动搭话,鼓足勇气才将药包递上去:「这个,磨成粉的话会b较好入口。」

男孩回眸相望,带着稚气的笑颜道谢,接过药包的他没有多作检查,将药粉喂给面前脸se苍白的男人。

「你就不怕我给你毒药吗?」盼蹲下身,这话吓得男人想吐掉嘴里的药。

男孩边说着不可以浪费,边摀住男人的嘴,转头笑着解释:「姐姐给的药包和我的药草味道是一样的。」

盼不禁纳闷,据她所知,这种药草理应是没有任何气味的。

「而且我觉得姐姐不是坏人,我相信姐姐!」男孩又说,语气真诚无b。

盼眨巴几下眼,0了0後脑勺。

「这帮没用的东西竟然还想成为猎人。」伴随嘶哑的嗓音,门下的光g勒出一道高大的影子。

船长失望地环顾昏迷的考生们,在见到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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